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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打台球出了汗,温晚榆早早的就沐浴过了。
  准备再过半个时辰熄灯就寝时,小全子连滚带爬的跑进来:
  “主子,主子,皇上来了。”
  温晚榆完全是下意识的轻啧了声,心道:要和今天的好心情say掰掰了。
  “皇上到哪了?”
  话落,“皇上驾到。”
  温晚榆来不及反应,有些无语的看着小全子,“你怎么没说这么快就到了。”
  小全子委屈:“奴才还来不及说。”
  路过院子时,那一张桌子太过显眼,谢君尧多瞧了两眼,他记得上次来还没有。
  温晚榆急急忙忙的上前迎接,“给皇上请安。”
  谢君尧扶起她,牵着她到桌子旁,“这张桌子是?”
  桌子是平常桌子两个大,桌面还有六个洞。还有两根又细又长的杆子,奇奇怪怪的。
  “回皇上,这是台球桌。”
  “台球桌?”谢君尧疑惑,他从来没有听过。
  “嗯。”温晚榆点头:“打台球也算是一种娱乐比赛。”
  温晚榆用简短的语言解释了一遍台球及台球比赛规则。
  谢君尧闻言轻笑一声,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她软软糯糯的脸。
  “你想出来的?”
  他的指腹有一层茧子,有些粗粝。温晚榆心里嫌弃,动作自然的拉下他的手。
  狗男人,手这么粗糙还碰,她这么美的一张脸都被捏糙了。
  温晚榆回道:“当然不是啦。”
  “嫔妾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么有趣的游戏呢。嫔妾顶多是脑子好使,记下来罢了。”
  她才不会将别人的智力成果占为己有。顶多记忆力好,记下来了。
  “你倒是实诚。”谢君尧又是被逗笑。
  这只手又不由自主的捏上了她的脸。
  温晚榆:“……”
  什么癖好,一定要改。今日不改,往后更难改。
  温晚榆拉下他的手,握着不松开,轻轻晃着他的手臂,眼睛亮晶晶的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皇上不要捏嫔妾脸了。嫔妾脸都要被捏大了。”
  面前小人儿晃着他胳膊,低头嗲声嗲气地向他撒娇,谢君尧只觉得无法抗拒。
  “你胆子挺大,还敢要求起朕来了。”
  虽话是如此,语气中没有半分不悦。
  温晚榆“吧唧”一口亲在了谢君尧侧脸上。
  声音很大,她也没料到…
  谢君尧:“……”
  李得闲以及一众下人:听不到听不到啊,不敢看,根本不敢看。
  白苏、黛青、似云:主子,你胆子怎么这么大!!!
  “皇上,嫔妾没有要求您,是在求你。”
  谢君尧觉着,她像一只软绵绵的小猫,惯会撒娇。
  偏偏他又吃这一套。
  温晚榆顺着杆往上爬,“万一嫔妾的脸被捏大了。皇上又要不喜欢了。”
  谢君尧轻咳一声,“进屋。”
  再待下去,他名声就不保了。
  进屋后,温晚榆亲自去倒茶。
  “朕好像记得,爱妃是家中嫡女。有一个兄长和姊妹。”
  “嗯。”温晚榆语气里带着得意:“嫔妾是老二。爹爹娘亲对我们三人都很好。但爹爹娘亲会更喜欢嫔妾一点点。”
  谢君尧眉梢微挑,问:“你兄长和姊妹不会醋?”他是真的好奇。
  “不会啊,爹爹娘亲更喜欢嫔妾一点,那嫔妾嘛,就会对兄长和妹妹更好一点。”
  谢君尧笑一声。在充满爱家庭里长大的孩子,身上有一种强大的自信和安全感。
  难怪,能自信的说出君子可内敛不可懦弱,面不公可起而论之这一句话。
  温晚榆端茶给他:“皇上怎么突然说起了嫔妾的家里。”
  谢君尧接过茶,放在手里,“你今天见到钰儿了?”
  明知故问……
  温晚榆就知道他肯定是因为大公主,才过来的。
  “嫔妾很喜欢大公主。”
  她眼神真挚。
  谢君尧牵唇一笑:“钰儿也很喜欢你。”
  “嫔妾早就知道啦。”
  “嫔妾的娘亲说过……哎,算了,嫔妾不说了。”温晚榆故意说到一半不说了。
  “为何不说了。”谢君尧挺想知道的。还被勾起了好奇。
  “这句话从嫔妾的嘴里出来,显得嫔妾还挺不要脸的。”
  谢君尧越发好奇了,放下了手里的茶盏,“无碍,快说。”
  温晚榆忍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嫔妾的娘亲说,嫔妾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
  谢君尧一个没忍住,哈哈大笑。
  从她嘴里说出来,确实显得自恋。
  她笑得这么开心,温晚榆也不恼,毕竟她是故意引他笑的。他来时,温晚榆就看出了他心情并不好。
  观察能力强,火象星座的优点!
  他刚进屋就提到了大公主,所有心情不好的原因一定和大公主或者亲情这方面有关。
  温晚榆只用一句“很喜欢大公主”匆匆带过,她不想过多发表意见,言多必失。
  谢君尧朝他招招手,温晚榆走近两步,谢君尧将她拉坐在腿上。
  似是安慰,“爱妃确实讨人喜欢。”
  对视了片刻,俯首吻住她的唇,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每一个角落。
  渐渐的由吻变成啃咬。
  两人的手十指交缠,紧扣。
  床上一次,谢君尧抱着她进了盥洗室……盥洗室又是一次……
  不得不说,对于谢君尧而言,每每面对她,自控力总会一次次的变差。
  今夜,他本不想做这事。
  可一碰到她,就一发不可收了。
  ————
  花韵苑
  一道声音打破了夜里的静谧:“进宫的新人里,她是侍寝最多的吧?”
  “她五次,谨芳仪三次。而我只有两次。”
  珊瑚宽慰道:“小主不必着急,来日方长,未来什么都说不准呢。”
  杨美人凉凉勾唇,手指不紧不慢的敲着桌檐,“我不急。”
  “还有人比我更急。”
  谨芳仪虽是新人们里位份最高,唯一有封号的,不过是“虚有其位”罢了。
  皇上对温美人的宠爱早早的就超过了她。
  又接二连三的被拒之门外,跟了一个不受宠不爱争的德妃,恐怕此刻早就急得团团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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