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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站在裴翊身后不断暴躁咆哮的黑白煞熊,得到 林鸢的承诺后他也不气了,整个熊趾高气昂的冲狼大勾了勾胖乎乎的熊手。剝
讨要胡萝卜点心的意思特别明显。
他可是将自己家一半数量的贮存胡萝卜都拿来了,现在只是冲狼族要点胡萝卜点心好回家哄哄媳妇,这可是一点都不过分。
只是没想到,他来狼族的这一趟竟然会收获这么大的惊喜:
——狼王和自己一样是个耙耳朵!
啧啧啧,冲着熊就死亡视线凝视,对着媳妇就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还要抱着媳妇走才行!
熊润大熊爪拍了拍狼大,感慨道:“狼大,你看见没?不就是他的漂亮雌性冲我笑了笑嘛,你家王刚才就对我那么老凶,现在当着他爱侣的面又变成绅士狼了,哎呀,他可真会装!”
“这不得把他的漂亮雌性拿捏得死死的了?啧啧啧。”熊润摸着他毛绒绒下巴,对着不远处的狼王背影摇了摇头。剝
狼大非常不认同熊润的话,但是他没吭声。
怎么说?
总不能告诉熊润裴翊才是最厉害的吧,不仅能把王拿捏得死死的,还能往王的身上扬鞭子。
狼大沉默不语,他要誓死捍卫王岌岌可危的威严!
……
还没走多久呢, 林鸢左胳膊用力一提、再一颠,就那么稳稳当当的让裴翊的小桃屁坐在了他的胳膊上,唔……他时时刻刻都记得的,现在的爱侣是个虚弱兔。
猛然的失重感让裴翊整个兔子心脏都要飞出来了,她忙不迭的伸手搂上男人的脖子。剝
……同时也看清了他右手拎着的一大兽皮袋的胡萝卜。
那么炽热好奇的眼神 林鸢怎么能假装看不见呢?他颠着兽皮袋,解释道:“现在暗夜之森里的胡萝卜快找不到了,恐怕你和兔族族人们不够吃,我叫熊润送了一些过来。”
“不用担心,到时候琬姬的诞辰宴上,狼族会出面与她交涉,至少会让她把兔族的土地让出来种胡萝卜。”他侧脸线条凌冽,整个狼身上的威压甚重,没想到却是一头格外细心的狼,连这么小的一件事都能记在心上。
林鸢被爱侣炽热的眼神盯着,下意识侧过脸来,同爱侣直白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林鸢:“……”
唔……整个兔看狼的眼神亮晶晶的,好似盛满了细碎的星光,就像爱侣眼中的世界只有狼一样!
他淡定转过脸,可裴翊发现了他轻颤的眼睑,还有白皙瘦削侧脸上却晕出来了一抹薄红。剝
狼……还会害羞(◦˙▽˙◦)!!!
甚至裴翊还大着胆子伸手摸上了他红彤彤的侧耳,这么一头冷着脸的面瘫狼,平时也不怎么冲花花多笑笑。
可如今她蜷缩在狼王十分有安全感的怀抱里,仰视着他俊美如涛的眉眼,就见 林鸢长睫抖动的速度快得不得了。
他们的呼吸都黏连在一起, 林鸢不用低头都能触到爱侣滚烫的鼻息,烫得他心头一哆嗦。
唔……但是不管怎么看狼王都不像是讨厌兔子的样子。
“那么ʝʂɠ……王,为什么不愿意和花花一起睡觉了呢?”裴翊小声说完,连忙不好意思的将脸埋进了他颈窝。
男人宁愿睡在冰凉凉、硬邦邦的地面上,也不愿意上床搂着兔子睡,这让已经习惯和狼睡觉的裴翊感到很不适应。剝
不过,许久没等到 林鸢的回答,让裴翊松了一口气,想着没被狼王听到也好,不然搞得她好像一只很想和 林鸢亲密的流氓兔一样!
!!!
什么不愿意和花花睡觉?
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
林鸢怀里的爱侣抱起来香香又娇软,他怎么可能不想搂花花睡觉呢?
狼……明明想得要死好不好!!!
男人脸上毫无波澜,只是裴翊不知道的,他的一颗狼心早因为她的一句话掀起了惊涛骇浪!剝
他实在不敢告诉花花,其实狼总会在花花睡得香喷喷的时候,默默把下巴抵在床榻边缘处,两只狼眼瞪大如铜铃……去偷窥花花的睡姿。
唔,真的睡得跟小香猪一样,对狼一点防备心也无。
他啊,每时每刻都恨不得把她拥进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只有和花花绝对的亲密,才能缓和 林鸢体内的燥热……
可没想到,爱侣竟是对狼也有着同样的喜欢,要知道裴翊这句话听在 林鸢耳里无异于明晃晃的求欢。
想到这里, 林鸢眼神格外晦暗复杂,他心底是格外欢喜的,以至于两只厚实狼耳“biu——”的一下从他发间露了出来。
只是下一秒,男人看着怀里的爱侣,整个狼又是说不出的纠结,甚至他的两只三角狼耳都苦恼得趴在了脑后。
再等等……剝
至少要等花花身子好一些才行……
只是,爱侣直白的喜爱对狼而言,就像一把利箭狠狠击中他的狼心。
他眼神闪烁,低沉磁性的嗓音还带着令人心悸的轻颤尾音,“好……”
“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不管怎么样,要等你好了以后才可以。”
“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太虚弱了,至少要再等几天才行。”他语气有说不出来的激动和压抑克制。

要……要什么?剝
裴翊懵逼的把埋在他颈窝处的兔兔头抬起。
而且,为什么一定要等她好了才能一起睡觉?
怎么突然听不懂狼话了呢?裴翊一脸呆滞。
而 林鸢顺势低头,对上正傻乎乎抬头看他的裴翊,男人锋利的眉宇间都荡漾着欢喜,他真的没想到……
花花会那么期待的想和他在一起。
男人柔软的心脏像是突然被戳中了一下,他低头亲上爱侣的唇瓣,粗糙狼脸轻轻贴在花花柔软面颊上蹭着,女人细腻触感又让 林鸢像个巨型小猫咪似的满足的眯了眯眼。
就这样,一狼一兔两个人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 林鸢倒是看起来更加的神清气爽,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臂弯上坐着的小雌性,脑壳却是一直晕晕乎乎的冒着傻气。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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