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商野着急的说,“家人没用!心病还须心药医,曲小姐,就算是前男友,也是曾经爱过的!”
“你们也不是有仇有怨分开的,曲小姐,你权当可怜可怜他,可怜可怜这个思念了你六年的男人!”
“可以吗?算我求你了!”
曲连栀挂了电话。
她手机里就就收到了陆商野发来的地址和病房号。
曲连栀扔掉手机,几分钟后,她换了衣服,又拿起床上的手机。
她悄悄地开了暮暮的卧室门,暮暮已经睡着了。
这小脸蛋,看着他她的心灵被瞬间治愈。
那就去看看吧。
看在他是暮暮爸爸的份上。
嗯。
就是因为这个。
曲连栀到医院,直接去住院部的高级VIP病房。
曲连栀敲了门。
陆商野立刻出来了,看见她就像看见了救星。
“没什么大问题,有点发烧。晕倒了。曲小姐你真是人美心善。”陆商野嗓音压低,“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你别走啊~”
她只是来看看,又不想留下来照顾他。
这病房看起来那么高级,祁南理应该不缺人照顾吧?
陆商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曲连栀进入病房,关上门。
光线柔和的病房里,祁南理躺在病床中央。
一个已经昏迷的人,好像也不需要她照顾呀。
曲连栀走过去,低头看他微微泛红的俊脸,掌心落在他的额头上。
是有点烫。
还没降温吗?
他是吃过药了还是打过针了?
陆商野什么都没说。
曲连栀坐在病床边,“祁南理,你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以后要继承祁家家业的男人,爱情在你的生活里应该只占百分之十!或者百分之五!就算百分之一也不为过!”
断情绝爱,商场无敌。
“怎么还因为我不答应你复合就酗酒啊!把自己喝进医院,你丢不丢脸啊?”
要是被暮暮知道,不知道会怎么想他这个爸爸。
“别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以后坚强点~”
曲连栀嗓音轻轻的。
祁南理这个情况,感觉他明天就能好。
她准备离开。
躺在床上的祁南理睫毛轻颤,眼皮下的眼珠似乎动了动。
“栀栀~”
“栀栀~”
曲连栀刚刚还以为是陆商野的夸张说辞 他还真的在叫她的名字。
她俯身,对着他昏迷的脸说,“你的栀栀不要你了,你忘了吗?”
“她抛下你跑了呢~”
“你的栀栀是个坏女人,还狠心,说走就走。学都不上了。”
“她一点都不好,所以你不要喜欢她了~”
“祁南理。听见了吗?”
曲连栀不知不觉凑的近了,原本昏迷的眼睛忽然睁开。
祁南理扣着她的后脑勺往下按。
曲连栀猛地就亲在了他的唇上。
两唇相接,他温柔的辗转,然后深入勾缠。
曲连栀逃不开,他的力道太大了。
“呜~”
“呜呜……”
“祁……”
“嗯嗯……”
曲连栀咬他。
祁南理唇瓣又疼又麻,眼神迷离的盯着她,“栀栀。”
“混蛋!”曲连栀怒的起身,“你仗着自己是病人就乱来……”
已经亲了,而且感觉还不错。
祁南理此刻还昏昏沉沉的,酒意还没彻底散去。
他强撑着坐起来,清瘦的身体靠在床头,白色病服显得他整个儿多了几分病恹恹的气质。
曲连栀气死了,揉着吃痛的唇瓣,嘴里都还残留着他的气息。
祁南理见她生气,反而笑了。
曲连栀想锤他,“笑什么!怎么不喝死你!”
“上次来接你的男人是谁?”
“你管的真宽,和你有什么关系?”曲连栀冷着脸。
“当然有关系,他如果是你男朋友,我就要想办法拆散你们,如果没什么关系,就好办了。”
从今晚李牧琛的态度来看,他们应该不熟。
她嘴里的暮暮应该不是李牧琛。
前男友?
他可能是栀栀的前前男友了。
没关系。
他要曲连栀的以后。
“你当个人吧!我要是结婚了,你还要破坏我的婚姻?”曲连栀摸着唇。
祁南理你丫属狗的。
咬那么狠。
想把她的嘴巴咬掉吗?
清冷的光落在他白净俊俏的脸上 他端起旁边的水杯,“嗯”了一声。
“何必呢?我们谈过恋爱了,有过美好的回忆了,有些人只适合藏在心里,活在过去,难道你没发现我现在性格很差吗?”曲连栀抢走他的水杯,“还会强吻别人,你喝什么水!”
“那你嘴里的水给我喝。”祁南理抬眸看她。
“祁南理!”
“你脾气差性格差,都没关系,你是曲连栀,我前女友,我喜欢你,会包容你的一切,就像以前那样。”祁南理抓着她的手腕,“栀栀,我重新追你,好不好?”
“喝水,别抓我。”
“不喝,除非你喂我。”
曲连栀放下水杯,“你的人生中没有遇见其他让你心动的女孩子了吗?”
所以才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或者是为了报复她当年那么决绝的分手。
复合,再把她给甩了?
真有心机。
不愧是你祁南理!
祁南理眼神炙热:“只有你。”
“那你还挺可怜的。”
这话……
“能让曲小姐心动的男人倒是挺多。”祁南理脸色垮了下来。
比如那个什么暮暮!
“你也多去外面走走,外面有很多人的。”曲连栀将水杯的水倒上,“我走了。”
祁南理开始咳嗽。
曲连栀:“……”
你丫不是装的吧?
你发烧还感冒了?
“咳咳……”
祁南理咳得更厉害了。
曲连栀按了铃叫医生来。
“滚!”
医生护士刚进来,祁南理就把他们呵斥了出去。
医生站在门口,“如果还烧,麻烦给祁先生物理降温。”
她给祁南理物理降温?
曲连栀想到了之前她发烧的时候,祁南理给她物理降温,降着降着,衣服脱掉,裤子脱掉,就变成了鱼水之欢的画面。
她已经六年没有过男人了。
曲连栀以为自己都清心寡欲了,此刻在两个人的病房里想起那六年前模模糊糊的画面,居然开始耳廓发热发烫。
祁南理躺在床上,嗓音暗哑的开口,“栀栀,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