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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他叫住了一个路过的士兵,吩咐他打盆热水来。

那士兵应声而去,不一会儿便匆匆赶了回来。

杨述将帕子拧干,而后递于南栖眼前,“擦脸。”

南栖莫名其妙,难道是脸上有脏东西?

她接过帕子,胡乱一通抹,将一张白皙的嫩脸揉得红彤彤的。

放下来时,嘴边的奶渍一点没少,它的主人倒是将帕子递了回来,两眼雾朦朦地看着杨述。

杨述叹了口气,接过帕子,却不是南栖想象中的放回盆中,而是直接贴上了她的唇边。

南栖彻底怔在原地。

奶渍有些干结,杨述稍稍使了点力才拭尽,娇嫩的肌肤染上红色,水润润的唇一经擦拭,似被什么蹂躏了般,可怜兮兮地微嘟着。

杨述手一抖,对上她颤抖着的眼眸,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忙收回了帕子,扔进盆中。

他轻咳了声,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唇边有污渍,替你擦了。”

南栖垂着眼睫,心怦怦跳个不停,愣愣的哦了一声。

走出军营,肖卫林早已听从杨述的吩咐替南栖找来了马车,里间茶水点心一应俱全,还挂了厚实的帘子,看着便很暖和。

“肖都尉会送你回宫,陛下,臣还有事,先告退了。”杨述朝南栖拱手行了一礼,没再看她,便转身离去。

南栖看着他的背影,抿了抿唇,在肖卫林的帮助下上了马车。

直到身后的车轮声渐行渐远,杨述才缓缓停下脚步。回头看去,马车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野之中,直至不见。

他垂了眸,掩住眼底不知名的情绪。

深冬的雪如孩童般任性,说下便下。不一会儿便赶走了暖阳,肆意飞舞。

杨述掸了掸肩上的细雪,方才提步走远。

*****

“杨将军,我好疼。”马背上的南栖忽然转过头来,眸光潋滟,柔软又泛着馨香的身子不断靠近杨述,低低请求着,“你帮我揉揉肩膀好吗?”

杨述喉间滚动,大手不自觉地放上她的肩。

起初只是轻轻揉捏,而后逐渐控制不住力道,越来越重。

杨述只觉得浑身热气上涌,渐渐汇聚于腹部,某一处的异样越来越不容忽视。

他忽然伸手至南栖身前,将她整个人揽过,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

那处与南栖紧贴着,得到了暂时的疏解,随后却忽然涌上更狂热的燥意,硬生生将他逼红了眼。

他的唇紧贴着她的耳畔,辗转厮磨着,愈发失去控制。

正沉沦间,一道清醒又透着冷漠的声音忽然从怀中响起,“我是个男人,你还要继续下去吗?”

沉沉暮色笼罩下的大将军府,万籁俱寂。

主院的正房中,忽然听到一阵动静。

杨述自梦中醒来,猛然起身,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嗓子干涸的厉害。

看清周遭的场景,他才缓缓放松身体。

是梦。

他长长呼了口气,打算起身倒水。

才刚有动作,却忽然浑身一僵。

某一处的不适正提醒着他方才发生了什么样的荒唐,杨述的脸色瞬间难看的不像话。

五日的休沐结束,南阳国迎来了新年的第一个早朝。

杨述一一揪出了包括李任在内的孙太傅党羽,将查到的证据公之于众,令他们再无可辩。

那屡屡为孙太傅出头的年轻官员因证实了不知晓且未参与孙太傅通敌叛国一案而逃过一劫,南栖只降了他的官职,并罚了一年的俸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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