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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男人欺身压上钢架床,发出咯吱响声。
沈疆没有再忍,他三两下就扒去了本就不成原样的裙子,摸上徐岁苒炽热的身躯。
因为药效,徐岁苒皮肤都热出了层粉红,像玉石那样泛着光泽。
她今年堪堪19,可是发育极好,身段不输任何成熟丰腴的女人。
可是徐岁苒本身是青涩的,未经人事,也是第一次同男性这般亲密,所以被脱了衣服后知后觉不太好意思。
她想捂住,却被沈疆一手钳在头顶。
沈疆咬住徐岁苒的耳朵,缓缓道:“我给了你机会,可是你没有逃。”
“现在跑不掉了。”
说罢大掌深入到最为湿软的地方。
徐岁苒绷紧脚尖,仰着头叫出声,又想夹腿,可是也被沈疆的腿压住,不得动作。
就这样男人一进一出,缓慢磨平她里面所有的褶皱后解开了腰带。
徐岁苒的身体也愈发绵软,本就湿漉漉的长发更加淋漓,蜿蜒盘旋在沈疆的肩膀上,如同勾人的狐狸尾巴。
沈疆低头亲吻徐岁苒,重重吮吸她嘴里的软舌,然后挺着腰进入。
徐岁苒喊痛,但是叫不出声,都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她用力开始捶沈疆的胸口,疼痛让她意识稍微清醒了些,恍惚觉得有人在强迫她。
可是沈疆没有搭理,一下又一下的,让钢架床猛烈摇晃。
灯光与帐篷都被二人的激烈动静给荡起来,夜深之后更照应出了两个影子,紧紧贴合。
变幻着不同的姿势,直到天亮才淡淡消失。
徐岁苒这一觉又从天亮睡到天黑,伴随着浑身的痛楚醒来。
“救命,救……”
她嘴里呢喃着求救的话语,睁开眼,看见的是漆黑的天花板。
徐岁苒吓了一跳,忙去床头开灯,发现自己身处宽敞奢华的卧室,换了一套新的睡裙,身上干净又清爽。
如果不是肉眼可见她大腿上的红痕以及感受下腹坠痛,她还以为自己回家了。
徐岁苒捂着头,最后能回忆起的就是跟沈疆赌气,一个人来泰国散心。
因为独身,又花钱大方,被五星级酒店的客房服务员看上,与不法分子连手,打晕她卖到了缅甸。
之后,就是一群南亚人给她下药,用蹩脚的汉语要她卖淫,她不干,逃跑,被捆住施水刑。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终究还是在失去意识后被卖了?
徐岁苒脸色苍白,捂着腹部无声流下泪。
她浑身那么多痕迹,不敢想象遭遇了什么,那些人长得那么丑,又黑黑瘦瘦,十几个都垂涎欲滴的看着她。
她被多少人侵犯了……会不会已经染上艾滋了?
徐岁苒忍住呕吐的欲望,一瘸一拐走到门前。
她正想开门,突然门被打开,一个高壮的黑衣保镖推着餐车进入。
“苒小姐,您醒了,吃点东西吧。”
男人有黑人的血统,皮肤棕色,五官粗犷,脸颊还有一道疤。
徐岁苒直觉这人也是侵犯她的一员,气得发抖,没在意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她沉默等着男人在桌子上弯腰放食物,突然拿起餐车上的一把牛排刀,抵住他的喉咙。
“放我走,不然我就杀了你!”
徐岁苒的动作打翻了餐车上的瓶瓶罐罐,发出碎裂的声响,让门外的一群佣人都听见了。
她们进门来看就见到了这一幕,慌张大呼:“苒小姐,住手啊!”
徐岁苒眼角发红,声音带着哭腔:“放我出去,我要回国,我要回家!”
几个佣人连忙跑出门,给沈疆打电话。
“先生,不好了,苒小姐她疯了!”
沈疆斥责:“好好说话,苒小姐怎么了?”
“她起来之后不吃不喝,闹着要回家,还拿了刀要自尽,谁敢碰她,她说就杀了谁。”
“什么?”
沈疆闻言瞬间冷了脸,二话不说往别墅赶去。
徐岁苒此刻也发现了那些保镖佣人似乎是认识她,且他们背后还有人。
徐岁苒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没有再威胁那个保镖,而是拿起餐刀抵在自己的脖颈上。
结果没想到她这个动作比起要杀那位保镖更叫佣人们惊恐。
“苒小姐,您别冲动啊!”
“你们是谁的人?我要见他!”徐岁苒质问声刚落,从人群之中快步走来一个男人。
黑色西装、背头,多情放浪的桃花眼与薄唇。
徐岁苒看清之后愣住。
沈疆?!
“苒苒,把刀放下!”沈疆也没想到下人说得是真的,徐岁苒会想不开伤害自己。
他眸色深沉,眼底藏着滔天的惊恐与担忧。
徐岁苒听见沈疆讲话,后知后觉发现眼前的男人不是幻象。
时隔两周再见到亲人,眼睛却控制不住流下泪来。
怎么偏偏是沈疆呢,她现下最不想见到的人。
沈疆是徐氏老爷子的养子,徐岁苒没有血缘关系的叔叔。
在徐岁苒父母双亡以后,成年的沈疆接手徐氏,又收养了她。
论辈分,徐岁苒叫一声“小叔”,但她心中,沈疆是她难以启齿的暗恋。
试问世上哪个女人又愿意被爱恋之人看见脏污不堪的样子呢?
徐岁苒咬着下唇,竟是将餐刀离自己脖颈更近了些,尖锐的银色刀刃已经划破了她娇嫩的肌肤,溢出了一丝鲜血。
“苒苒!”沈疆怒吼。
“小叔,你怎么在这?”徐岁苒冷声询问。
“我自然是来救你的。”
听到这话,徐岁苒勾出抹凄凉的笑:“原来如此,那你应当见到了我最不堪的模样……我,已经不干净了。”
沈疆轻哄:“苒苒,你是徐氏集团唯一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会不干净?把刀放下,之前的事情就当做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我们回家好吗?”
徐岁苒泪眼朦胧的盯着沈疆,质问:“你不嫌弃我?”
“我为何嫌弃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经历过什么,你都是我的苒苒。”
沈疆一边说着,一边缓步靠近徐岁苒。
在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手已经摸上徐岁苒的肩膀。
男人的怀抱轻柔又温暖,带着一股无言的霸道与安定,让徐岁苒松下了刀,头埋在沈疆胸口。
闻着属于沈疆的气味,徐岁苒颤抖着小声哭泣:“小叔,我不该跟你生气的,我、我为什么要去泰国,只要我不去,一切都不会发生……”
“我好怕,他们绑着我,把我浸入水中,好多人……他们扯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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