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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心疑惑的点,谢厅南自然也想到了。
  关于虞晚晚的一份完整的履历表,早就和她的档案,一起到了京大。
  虞晚晚并不知道,她从孤儿院到来京城前的所有生活和学习经历,已经被谢厅南了解的透彻。
  生下来不足满月被抛弃在雨花台,被南城最大的福利院收养,五岁时,被虞冠中夫妇领养。
  谢厅南比她更清楚,领养前,虞冠中夫妇去了京沪广深和南城五大城市,最终选择了南城的“晚晚”。
  那个小女孩骨相皮相貌美天成,又有着凤凰涅槃的八字命格,让虞氏夫妇仿佛捡到了助力祖坟冒青烟的宝。
  所以,当别人都觉得,让虞晚晚联姻个港城或南城等地域首富,已经稳赚不赔。
  虞冠中夫妇思来想去,最终还是试着把她往皇城根脚下的金字塔尖上送。
  关键是,真送出去了。
  这些,虞冠中夫妇做的十分隐秘。
  却不知,谢厅南痛快答应时,一身华服的虞冠中夫妇,在他那双冷漠幽深的凤眸里,底裤都不剩。
  谢厅南不知道的是,虞晚晚从高中期间,便课余兼职做艺术品策展、文案创意书等,悄悄攒着自己的私房钱。
  她一直暗地里磨练着自己的本领。
  表面上,却是虞冠中夫妇的提线木偶,无比顺从的乖女儿。
  甚至,养母让她刻苦练习伺候人的房中之术,她也学的毫无怨言,且炉火纯青。
  只是,谢厅南还没有给她施展的机会罢了。
  从那晚见了面,虞晚晚已经近一周没有谢厅南的消息了。
  天天有联系的是情侣,有需要才联系,这才是她和他正常的关系。
  所以,虞晚晚没有任何不习惯。
  一周时间里,离开了南城,摆脱了颐园,她的生活有了不小的改变。
  新学期学生会换届,陪着林茵竞选的她,意外成了京大学生会文艺部部长。
  学生会主席顾远,淡定给了虞晚晚一张纸质表格:“填好了,留档用。”
  虞晚晚认真填表的时候,顾远厚重镜片下的眼睛,半是审视的看着那个字体隽秀有力的小姑娘。
  在她抬头交表的时候,眼神恢复平静:“京大学生会工作很多,没课的时候,多来学着点。”
  “好。”
  虞晚晚误打误撞进的京大学生会,并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除了品学兼优能力强,三商在线手腕硬,不少都是社交能力优越的世家子弟。
  学生会主席顾远,自然也不例外,背地里被人戏称“两广小太爷。”
  谢家三小姐囡囡成了她无话不谈的朋友。
  年纪相仿的小姑娘总会有更多的共同话题,聊着聊着便会聊到男人。
  “很多人追你吧?”谢囡囡盯着那个新晋的“京大校花”。
  京城的世家名媛她见的多了,对这个带着江南灵秀韵致、锋芒不露的虞晚晚,天然的好感。
  那小姑娘有着不施粉黛却光滑白嫩的天然冰肌,一举一动都带着娇滴滴的媚态,气质又勾又纯,还天生一副嗲嗓子。
  “多不多不知道,至今没男朋友。”虞晚晚回的轻巧。
  “喜欢什么样的呢?”
  小姑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哥那样的。”
  这东西,越说出来,越觉得没事。越藏着掖着,越容易纸不包住火。
  “有眼光。”谢囡囡哈哈大笑:“京城的名媛都喜欢我哥那样的。”
  “比如呢?”
  “温安安,谭晓松,那晚你都见过。尤其是温安安,没事就往我家跑,可了劲的贴。”谢囡囡嘴角带着不屑。
  “哦。”虞晚晚淡淡应着。
  嘴上装着不熟,心里突然有点想那个男人了。
  亲热有瘾,虞晚晚体会到了。
  谢厅南绝对是一味让人上头的毒药。
  他的霸气的温柔,经常可以让虞晚晚体味到极致的蚀骨销魂。
  她羞耻的想念他的烈吻。
  粗暴的,温柔的,都像旋风一样,席卷着她的身心。
  思念仿佛带着心灵感应。
  那一晚,她的手机上,亮起了久违的“问号。”
  男人的声音,带着喝酒后的微哑,磁性而有蛊惑力。
  “方便视频吗?”
  虞晚晚看着正在做面膜的谢囡囡,悄声:“不方便。”
  “去卫生间。”谢厅南半是命令。
  虞晚晚知道他要做什么,应了声“好。”
  她直接扯去了身上的小黄鸭可爱睡衣,找到衣柜里的酒红色薄纱蕾丝睡裙穿上。
  睡裙布料用的可怜,却设计得十分巧妙,百分百把人衬得身段旖旎,娇媚十分。
  小姑娘取了手机支架,隐在了浴巾里面,冲着谢囡囡的方向:“囡囡,我去洗个澡。”
  “需要帮你吗?”涂着海藻泥的黑脸囡囡,大眼睛透着坏笑。
  和她哥有时还真有相似的德性。
  虞晚晚撇嘴,飞了个白眼,便迅速飘进了卫生间,反手锁了门。
  卫生间不大,干湿分离做的很棒。
  独立浴室洗手台上方有半面镜子,正对着的墙上,镶嵌着整面穿衣镜。
  小姑娘大体一看,便选定了固定手机的最佳角度。
  镜面的原因,可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男人的视频恰到好处的打了过来。
  谢厅南出现在屏幕上,人坐在沙发上,穿了短袖的休闲装,悠闲品着茶。
  ……
  此行并不悠闲,甚至充满了各种未知的风险和博弈。
  谢厅南在京华一梦相聚的次日便飞到了tຊ澳洲悉尼。
  他之前便觉得d鱼台商务会谈时某个使臣很狂。
  安泰在澳洲环保方面有规模不小的投资,并有一个相关的项目在施工。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
  近期突然涌现了很多当地土著,现场静坐,阻碍施工的正常进行。
  谢厅南亲自飞过去处理这件事。
  一处理便是一周多,表面官方会谈,背后各自耍阴。
  谢厅南亲历了晚上回家被人跟踪木仓击的一夜,子弹在防弹玻璃上留下了斑驳痕迹。
  早就“偷梁换柱”坐了另一辆车的谢厅南,不屑的甩了一句:“fuck.”
  玩是嘛,他怕这个?
  次日,某位在金色大厅激情演讲的金发老男人,脸上突然就被扔了一只穿过的鞋子,鞋底上印着:made in China。
  出门,闹市中突然就冲出成群受惊的马,四处冲撞,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不是叫嚣着珍爱生命吗?那就现场崩一群马试试?
  那位使臣的秘书主动联系了谢厅南的秘书团,邀请在布莱一号办公楼正式会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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