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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又不敢说些什么,不敢对傅玄屹有意见,便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到老夫人身上去。

她希望老夫人可以解救她,让傅玄屹松手。

天知道,被傅玄屹牵着手她有多紧张!

傅母也看向了傅玄屹,用眼神示意他松手,傅玄屹毫不畏惧的与母亲对视,眼里的意思很明显,不想松开。

傅母无奈的看着开窍的儿子,心想你要是早点开窍就好了,说不定她孙子孙女都能打酱油了。

她只能开口道:“阿玄你松手,让语娴过来坐一会,妈有话跟她说。”

傅玄屹还是不肯,看着母亲,小幅度的摇头,背对着他的魏语娴没看到他细小的动作。

她一心只想着老夫人可以说服他,把自己的手松开。

从走出宿舍开始,一直到现在,傅玄屹都没有松开过她的手,时间加起来都快有一个小时了!

她可从来没有跟谁牵过这么长时间的手,更别说傅玄屹还是个男人。

母子俩就这样对峙着,谁也不肯让一步,傅玄屹的态度更为坚决,好像松开魏语娴的手跟要他命一样。

魏语娴尴尬地站在中间,看了看老夫人,又回头去看看固执的男人,微微动了动手腕,却被男人用更大的力气抓着。

有点疼,怕他用更大的力气,魏语娴不敢再乱动了。

过了一会,老夫人先败下阵来,心想算了,就当是让开窍的儿子多尝尝甜头也好,可怜他活了二十九年了才开窍。

当妈的哪有不为自己孩子着想的,她也为儿子着想着想算了。

“算了,语娴你坐下吧,我这样跟你说也行。”

魏语娴心里一阵失落,还以为老夫人能治住傅玄屹,没想到,就连老夫人也没有办法!

这个傅玄屹,还真是个固执的可怕又霸道得可怕的男人!

她只能心如死灰的坐下,看着被男人紧紧握住的手,抿了抿唇瓣,再次感叹他的手好看。

力气也挺大的,握着她的手就松不开了,像钳子一样,难搞。

傅玄屹满意了动了动手指,揉了揉她软嫩嫩的小手,一阵享受。

腕上圆润的黑色佛珠也摩擦着她的手腕,是一股温润的感觉,不是冷冰冰的,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话说,他是一直带着这串佛珠吗?洗澡睡觉的时候会摘下来吗?

要是睡觉的时候也不摘下来,不会硌得慌吗?

她突然荒唐的想到了这些,好奇起来他为什么要在手腕上戴一串佛珠。

难道他真的如网上说的那般,是个虔诚的佛子?

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信佛的人啊。

哎不对,我突然想这些干什么?傅玄屹信不信佛跟她有什么关系?他戴不戴佛珠跟她还是没有关系!

她甩了甩脑子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心想怀孕了还真是爱多想。

对面的傅母开始说话了:“语娴,我听说你休学了是不是?”

魏语娴回过神来,再也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事了,回道:“是的老夫人,我今天办理了休学手续,刚刚去学校把东西搬回来。

最近我身体不太好,妊娠反应太严重了,学业又繁忙,兼顾不过来,只能休学了。”

傅母点点头,道:“休学就休学,没什么的,身体不好就要在家好好静养,学习上的事不急,将来有的是时间补上。”

她就是听说她最近身体不好才过来一趟的,平时为了不给她压力,她都忍着没有过来,谁曾想,这孩子的压力还是这么大,居然还有了抑郁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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