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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树泓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你威胁我?”
莫金艳说:“这怎么是威胁?”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温湉有些怕,上来拉拉詹树泓,恳求道:“我们先走吧。”
詹树泓没想就这么算了,但拗不过温湉,到底是黑着脸任由她把他给拉走了。
莫金艳也把陈英芝给拖出了店门,后者一路上都很安静,一直到车上,她才突然开口:“你一直都知道?”
“嗯。”莫金艳应着。
“他什么时候……”
莫金艳如实道:“一直就没有和好过。”
陈英芝动动嘴角,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话。
“我跳楼出院后,去找他,每次他不见我。”莫金艳说,“我想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就没有再去找过他了。”
陈英芝的眼睛红了:“天杀的怎么能这么糟蹋人?你当时怀孕了逼婚有什么错,他的种难道他不该负责?”
因为陈英芝的话,车里安静了好一会儿。
“他不喜欢孩子。”莫金艳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姑姑,过去的都过去了,早没事了。”
陈英芝又想起那百万的礼物,道:“聚会你说他送的赔罪礼哪来的?”
“我自己买的。”
陈英芝眼里有淡淡的绝望,莫金艳跟詹树泓不成,于家不再帮陈家,那本来就岌岌可危的陈家不知道能撑到哪一天。
她心疼莫金艳,却更加在意陈氏的未来。陈英芝拽住她的手腕,“晚秋,你比她好看那么多,怎么能让那个女人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莫金艳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收起情绪,垂眸淡淡的说:“姑姑,她很年轻,有活力,笑得又好看。一万个我,都没有一个她那么有青春朝气,长相模样和这个年纪特有的生气是比不了的。”
陈英芝没反驳,却没打算让这件事情过去。
她两天后把这件事情告诉了姜家。
莫金艳接到姜母电话赶到姜家的时候,跨进大门,就看见詹树泓在地上跪着,白色衬衣上泛出淡淡血迹,姜父手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儿荆条,正一下下往他背上抽。
姜母眼睛都哭红了,但是也没有阻止。
“你怎么干得出来背着晚秋在外面养人的事情?”姜国山早年当过兵,就是个暴躁性子,“我从小怎么教你的!你就是这么对待爱人的,这他妈叫一心一意?”
詹树泓痛得闷哼了一声,语气淡然:“我跟她早就分手了。”
“你这不叫分手,你这叫辜负人家!”姜国山阴沉道。
“我们没有感情了,分手很正常。爸,现在已经不是你当初那个年代了,没那么多从一而终。”詹树泓没什么表情的说,“你再怎么打,我也只有这句话,我得对湉湉负责。”
006 曾经
姜国山连连冷笑,一扬手荆条直接甩到詹树泓脸上,俊美的眉眼下方瞬间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印。
姜母到底是心疼儿子,上前拦住了姜国山,说:“儿子,你爸没说错,你要了一个姑娘,让一个姑娘名声坏了,你就是得负责的。听妈的话,把外面的断了,晚秋绝对要比你外面那个好一百倍。”
詹树泓道:“妈,你去跟湉湉相处相处,你会喜欢她的。”
“你怎么就不听呢?”姜母忍不住皱起眉,“妈不会接受你外面的女人的。”
他就笑了笑:“你为什么非要偏心莫金艳?”
“她很可怜,妈心疼她。”
“她爸妈死了,妹妹不见了,她姑父不待见她,是我们家造成的么?”
姜国山喝道:“你再敢说一句这种话试试?叫晚秋听到得多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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