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字一说出口，秦栀郁就好像又变成了我最陌生的模样。
“爸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宝就悄悄从他自己的房间里跑路出来。
看见小宝后的那一刻，我的表情缓和温柔起来。
只是，下一秒，秦栀郁的脸色就变了。
他清楚地看见，小宝摇摇晃晃的爬上了客厅的茶几上。
他几乎反射性就冲到了茶几面前，一手拎起了小宝：“我不是说了，不准在没有大人的陪同下自己出来玩吗？”
小宝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脸色如此难看的秦栀郁，竟被吓的大哭了起来：“呜呜……爸爸坏……”
我走到秦栀郁面前，伸手接过了小宝，轻轻抱着回了小宝回了小宝的房间内。
我心中满是惊疑不定，就在刚刚，我刚刚好像是听见秦栀郁说到了一句话。
“我不是说了，不准在没有大人的的陪同下自己出来玩吗？”
这句话，是只有还没失忆的秦栀郁会这么说的吧？
我本来一时间很相信秦栀郁还没有恢复记忆这件事，但是却现在有些不确定了。
我一边安抚着小宝的情绪，一边暗自思考秦栀郁到底恢复了记忆没有。
小宝终于停止了哭泣，我只觉得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
关于秦栀郁那边，我一定会搞清楚的。
电话突然响起，我拿出手机瞧了瞧，是姜澈打来的电话。
“喂。”
“清梨，我这边的文件……”
“巧了姜澈，我这边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
“你是说，施菲菲的父母在你家家门口拉横幅，还想利用舆论来控制都不知实情的围观群众，来加深对傅氏的坏印象？”
姜澈饶有兴味的问出了声。
我点点头，声音里带上了一些严肃：“我想要你拟一份律师函发给他们。”
“想做坏事，就得付出一些相应大的代价。”
姜澈叹了口气：“你还是太温柔了，现在的人……都不把律师函当回事。”
我无奈笑笑：“没关系的，这是只是一个警告罢了。”
姜澈知晓她的性格，不再多说：“好吧，我之后拟好会发你邮箱的。”
“嗯，谢谢你。”
姜澈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我……”
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电话挂断。
我眯了眯眼，接下来，还有些事情要去问一问秦栀郁了。
挂了电话之后，刚巧秦栀郁正推门而入。
他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静：“电话打完了？”
语气有些微微的凉意，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放下手机：“嗯。”
“秦栀郁，我们也聊聊吧。”
秦栀郁挑挑眉，似是不明白顾昀熠的意思。
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刚才我就一直很想问你……”
我深呼一口气。
“你是不是早就恢复记忆了？”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秦栀郁没有开口回话，我也没有任何动作。
房间内的气温似乎降到了冰点，对视的瞬间就像是一场无声的较量。
是秦栀郁先败下阵来，这也是他难得的示弱时间。
“我自认我瞒的还算不错，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