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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熟人打招呼,秦星摆好裙摆离开。
  礼服是新娘给秦星挑的,范儿真带感。
  新娘端酒过来,问沈行渊,“要不是碍着你的身份,真不知道多少男人眼睛粘她身上流哈喇子,那贴身的S线,那臀那胸那牛奶肌,国外那种大野货都不及她。”
  “是么。”沈行渊目光投向秦星的背影,神色常常。
  新娘继续称赞:“你可真有口福,我选的礼服不错吧。”
  沈行渊收回目光,“故意?”
  新娘缩着脖子笑:“穿衣自由,你再不珍惜她就跑别的男人怀里,我不信她离了你会找不到下家宠,她真的软,我捏过她腰,手感绝了。”
  沈行渊单手插裤兜,淡然转身,“我不介意天天晚上约你丈夫出来,游艇宴。”
  新娘竖起大拇指,点点头,“你狠。”
  真不要跟港城这群花花公子谈恋爱,他们心里素质太硬,没本领真拿不稳他们。
  感觉全是沈行渊带坏,个个流连纸醉金迷,个个刀枪不入断情绝爱。
  陆家和沈家沾亲,新娘按辈分还得喊沈行渊一声长辈。
  秦星和闺蜜们聊天,秦涛他们也在,游泳池边的吧台一伙富二代全围在一起了,基本从小玩到大,不知道谁丢不掉习惯:“秦妹妹,到你转盘了。”
  秦星不信邪,食指一叮,指针还是指到酒:“偷偷放磁铁了?”
  秦涛忙摆手:“就你一个人转到酒,怎么放磁铁。”
  赵公子递给秦星重新来:“你喝不得就不喝,我们看不见,重新转。”
  秦星又耍赖,重新一叮转盘指针还是指到酒,这回一瓶。
  赵公子笑:“命中注定。”
  秦星四处搜寻沈行渊的身影,想让沈行渊来喝。
  新娘盖住秦星的酒杯:“我替你喝。”
  秦星哪能让新娘替她挡酒,新婚夜她岂不成罪人,自己倒喝半杯,自己的闺蜜新婚,这点酒有什么不值得喝的。
  轮到秦涛,说出一个自己知道的秘密,秦涛看着秦星一眼,最后自罚三杯。
  秦星问,“看我干嘛,跟我有关?”
  秦涛扑哧一笑:“嫂子别乱误会啊。”
  转盘又轮到秦星,玩着玩着酒喝多了,倒也不至于不省人事。
  跌跌撞撞去找沈行渊的身影,在服侍生指引下去休息房,推开门,里头坐的都是商界翘楚的大佬,沈行渊坐在中央,不知道在谈什么。
  见秦星出现,所有人很识相地打招呼离开,临走还不忘客气一声沈太太好。
  秦星搭着门走过去,裙摆没人提扭到脚,疼得她一声娇嗔“啊”,媚出水了。
  沈行渊漫不经心抽着烟,凝视她,没有要动的意思。
  秦星就不走了,整个人伏在门边,委屈巴巴地望着沈行渊,她喝完酒如今全身软乎乎,没力气走路,她手机在包里,包在车上,车钥匙给谁了?好像在门童那边看管,具体哪一个门童她现在不记得,脸到底长什么样子?没有钥匙怎么找代驾?她怎么回家?
  秦星咬唇,“我车钥匙和手机都不见了。”
  沈行渊一个电话吩咐人去查去找,那些人都听沈行渊的话,很快去办事。
  半响,他示意身旁的位置:“过来。”
  秦星醉得乖巧,哦了一声,走得几步路,根本站不稳,整个人跌在地毯上,伏在沈行渊腿中间,正中间。
  她微微抬头看沈行渊,视线一对,沈行渊全身上下就是有那个资本让她堕落深陷,万里挑一的英气硬朗。
  偏对待感情若即若离,玩的时候放纵蛰伏,不爱又随时抽身干净。
  跟他,他条件大方,把女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旦爱上他可就出不来,无底洞来着。
  对视许久,秦星轻轻扯他衬衣,“行渊,我要醒酒药。”
  沈行渊弯下身,手里抽着烟,视线掠过她头顶:“好玩么,干脆醉着。”
  嘲弄,淡漠。
  几缕清冽的烟雾挡着,尼古丁味儿浓,秦星有些辩不清沈行渊的神色,但他还真不给她找醒酒药。
  她埋怨:“真狠心,看我难受也不管。”
  狠心吗,沈行渊不清楚,那一群人都喜欢围着秦星转,他不清楚秦星为什么有那个魅力,不分男女,爱把秦星当团宠,离开他,秦星确实能从里面找到下家。
  没一会儿,车钥匙和手机已经送到休息室。
  秦涛靠在门边,“我们都喝酒了没法送她回去,找代驾不好吧,她醉成这样。”
  沈行渊语气平平,“她还认得我。”
  秦涛这回不知道说什么,这个不争气的秦星醉酒都不装,秦涛笑着摆手:“我回去了,你女人你自己管。”
  休息房安静了,秦星恶心想吐,跑一趟卫生间出来,她把脸埋在沈行渊怀里,牙齿虚虚咬他的衬衣扣子,咬完这一颗,又咬另一个颗,这牙尖儿。
  沈行渊坐在那儿任她闹,神色平静。
  秦星就会撒娇,“你送我回家行不行。”
  沈行渊说,“要等,我事情没办完。”
  “嗯。”秦星乖了,安静了。
  后来,赵家进来人,陆赵联姻,而陆家跟沈家是表亲,这些层关系多得复杂。
  秦星醉意深,自然听不懂他们在商谈什么,港城这个权贵圈利益牵扯是怎么也离不开沈家。
  但秦星能猜到,赵家要跟沈家绑一起,扩大财阀圈利益。
  沈行渊一路开着车,秦星就一路闹腾,半响又要喊下车想吐,沈行渊给她解安全带,她整个人躲他怀里蹭:“外面冷,我不下车,我不下。”
  软软的一团挨上来,沈行渊撩眼皮,“你吐我车上试试。”
  秦星说,“你可以换车。”
  沈行渊语气淡:“刚买。”
  他沈行渊差那点钱么,秦星心里越发不舒服:“有什么了不起,我又不是真的会吐。”
  沈行渊看都不带看她,彻底解开安全带。
  她知道沈行渊这个人洁癖,秦星推门下车,车停在江北大桥上,夜晚的江风吹来叫人清醒得很。
  桥面几百米长,车流不多,秦星伏在栏杆看两岸的城市灯火。
  沈行渊递来一瓶矿泉水,秦星小喝了一口,拧盖收在手里,回头看向沈行渊。
  他懒散的倚在车门,特绝情这个男人。
  一旦不存在协议里的责任,他还能记得你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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