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这煎熬的一天后,贾可昕连忙跑出了校园,忐忑不安的站在学校门口。
她害怕这是一场骗局,可她的直觉告诉她:
她马上就可以知道她哥哥变成般鬼模样的原因!
谁说她又蠢又没用的?她的爸爸妈妈天天在警察局里忙里忙外的,不还是徒劳无痕吗?
看见没,她马上就要为贾家立功了!
因为是女儿身,虽然从小不缺吃穿,可贾政还是待她没有哥哥好。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都是先给哥哥,其次才会轮到她。
这时,一辆漆黑的车缓缓开到学校门口,贾可昕看不清里面,犹豫了半天,还是打开了后门钻了进去。
随着清脆的锁门声,贾可昕瞬间昏睡了过去。
等她睁眼时,她坐在一个冰凉的凳子上,贾可昕抬眸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像极了人间地狱,阴森森的,可怕极了。
于是她惊恐的来回扭动着酸痛的脖子,却看到了一个白裙少女站在一团黑雾中,右手把玩着一串摸得很有光泽度的佛珠。
“贾小姐,晚上好。”
见贾可昕醒了,穿着纯白蕾丝睡裙的温莹从黑雾中缓缓走了出来。
少女右手举着一只纯白的蜡烛,微笑着道:“欢迎你,我的第70名客人。”
温莹笑的温软怡人,在这阴森森的地下室里诡异极了。
“你是?!你是谁?!”
贾可昕动不了身躯,愤怒的尖叫着,害怕的泪水顺着她的发丝流了下来。
眼前的少女面容精致,她莫名觉得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
温莹哈了一声,拿出那张在学校去见她的面具,晃了晃:“你更喜欢这张脸吗?没关系,我也可以换上她。”
见贾可昕吓得翻着白眼,温莹贴心的戴上了那张人皮面具。
“贾小姐,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感到开心一些?”
贾可昕:????????
温莹低笑一声,掏出一把手术刀,在她惊愕的眼神中取下了一颗佛珠,细细的雕刻着。
跟他那歪门邪道的哥哥一样,贾可昕年纪不大,眉间却弥漫着那浓浓的黑雾。
第看来70颗佛珠就这么到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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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人自述)
我叫贾睿。
温莹说我是个有罪之人。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富裕的家庭里,作为家里的大儿子,我有着花不完的钱。
我见惯了很多漂亮女人对我的爸爸投怀送抱,她们表面笑得很开心,背地里却说着我爸的坏话。
现在的世人说什么女人也是人,要和我们男人享受一样的待遇和公平?
可是,我觉得除了我妈和我妹,所有的女人都不配是人,她们只爱钱,她们肮脏,她们无可救药。
我看不起她们。
几年前,我欺辱了一个小学生。
那小女孩的妈妈,只是个卖凉皮tຊ的老女人,长的那么寒酸,有什么资格冲到我家庄园里,跑到我面前,对着我叫骂?
值班的家佣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拦着她?难不成我有错吗?
我看到那老女人那张布满褶子的脸就想吐,我不想看到她。
她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她踩脏了我家的地板。
罢了,看她这么爱女心切,我就做回好人吧。
我给了她五万块现金,让她从我面前永远的消失。
可她不愿意,她把那钱从窗户扬了下去,可有什么用呢,我家楼下还是我家啊。
我很生气,我叫来那个放这老女人进来的家佣,让她打死那老女人,出事我担着。
那家佣不出一言的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愿意动手。
哦,我忘了,她也有个上小学的女儿。
啧啧啧。
这是产生共情了?
或者说是她难不成也想让我这样对待她的女儿,好换来几万块钱?
在我家庄园里做家佣的这些女人,都是穷困潦倒的平民,怎能跟我相提并论?
这群女人,果然都是一样的。
我亲自动手,把那老女人拖出了庄园,割掉了她的舌头。
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道那小女孩不知道从哪又蹦出个哥哥,小小的身板,竟然还敢拦我的路。
高大的我轻而易举的暴打了他一顿,又找了几个不良少年,叫他们在学校看到他就打他骂他。
打的狠我给钱,出了事我担着。
就这样,那个小男孩不堪受辱,最后跳楼了。
后来,我还抽出了我宝贵的时间,欺负了家佣那五年级的女儿,并洋洋自得的拍下了照片,当面给了她看。
并且给了她六万块钱。
怎么样,我是不是一个善解人意的老板。
可我没想到,一直在我家低眉顺眼的家佣竟然狠狠的打了我两巴掌,我看着她,气笑了。
女人就是这样,蹬鼻子上脸。
我辞退了在我面前破口大骂着的她,花了点钱摆平了这些事。
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受到过任何影响。
我数不清我睡过多少个女人,我也不知道我会栽在了王玲这婊子这关。
除了睡女人,我还有个兴趣,那就是去打骂流浪的可怜人。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他们活着有什么用,给社会增添了多少负担。
我年纪不大,但是我喜欢为民除害。
于是,那年我在街头,我打了一个要饭的老人。
那天,我只是从那路过,可那老人可能是见我衣着华贵,竟然跑了过来,拦着路,伸手颤巍巍的找我要钱。
说什么他的女儿得了大病。
得了大病就去治呗,况且只是个女儿而已,看他的年纪,他女儿也得有四五十岁了吧。
一个老女人而已,死了就死了呗,关我什么事呢?
我没有给他,他竟是跪在了我的面前。
我气笑了,狠狠的踹了他心口一脚。
我看着他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没有管他,我走了。
后来,听说他好像死了,我一边感慨他那么脆弱,一边打着游戏。
反正出事了,爸爸会担着不是吗。
可是今天,我莫名其妙的被绑了。
我躺在这手术台上,不甘心的咽了气。
那个可怕的少女将我的所有器官都取了出来,又不知道在我身上施了什么法,让我看起来还像个活人一般诡异。
她粗暴的拖着我的身体,将我仍在了郊外。
啊!!!!
我真的不甘心啊…
我叫贾睿。
我又有什么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