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人。
是个人被逼急了就会忍不住想反抗。
或肢体上的,或言语上的。
“你还挺呛人!”秦峥哼笑。
这样更有意思了。
不过她要为她鲁莽的言行负责。
秦峥下床拿过了他白天系过的领带,拉住叶初予的双腕,紧紧地绑了上去,然后捆在了床头。
然后又扯了一块白床单,用刀一划,慢条斯理地剪成了一个长条,把她的眼睛也蒙上了。
顿时,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你……你要干什么?”叶初予颤抖着身体问。
“我感觉我还没有驯服你,不过驯服的过程是最有意思的。”秦峥顾左右而言他。
叶初予忍不住要挣扎。
“你最好别动,等下我耐心消耗光了,你会更惨。”
叶初予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只能感受到秦峥的手在她身上慢慢游移。
后来他的she代替了双手,在她身上寻找着什么。
终于在她耳根后下面一寸的地方,秦峥舔、舐之后,叶初予浑身颤栗。
就是这里了!
秦峥着重在这里下功夫。
叶初予大脑轰地一下子,再也不受理性的那面控制了。而是完全受身体本能的欲望驱使。
“求你……不要……”她反反复复就这两句话。
秦峥是懂折磨人的。
“求我什么?不要的又是什么?”
叶初予无意识地摇着头,支吾着说不出来个一二三。
秦峥就继续折磨她,折磨到底。
漫漫长夜,他就不信驯服不了她这朵妖冶的野玫瑰。
最后叶初予实在顶不住了,“求你,要我。”
“【你】是谁?”秦峥好整以暇地问。
“秦峥,求你,给我吧!我要你,秦峥。别再折磨我了!”叶初予此时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一个浪荡的女人。
她的灵魂就像抽出了身体一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在欲望的放纵之中,彻底堕落。
“以后还在不在我面前想着其他男人了?”
“不想了,不想了……”叶初予面色坨红地告饶。
可秦峥不是一个轻易会饶了别人的人。
他已经不是为了纾解自己的欲望,而是单纯地就是要折磨、驯服叶初予。
秦峥起身离开一瞬,又来到另一个地方。
“我以前可没这么伺候过一个女人,你要惜福。”
这一晚,叶初予被秦峥用另外一种陌生的方式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感觉自己被他绑在了一架云霄飞车上,由他控制着这车的启停与上升的高度。
每次在她即将飞到最顶端的时候,【嗖】一下又落入底端。
烟花盛放,这晚从来与她无关。
他就是要用欲望折磨她,让她彻底屈从,以后跟着他死心塌地地沉沦。
东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秦峥终于收手。
后半夜,当他决定要驯化她之后,一次都没有真正地满足她。
就让她在欲望之间来来回回地摇摆。
这一晚,秦峥在「熬鹰」。
让叶初予感觉:一切感觉触手可及,却又触不可及。
“你知道错了吗?”秦峥最后问。
“我错了……我错了……”叶初予的眼睛一直被蒙着,一直在一片黑暗中被他这么折辱。
“错在哪里了?”
“错在嘴贱。错在不该在你面前思想开小差,我以后一定听话,在这两年之间,好好跟着你。”叶初予屈辱地讨饶。
但她不忘提醒,他们之间是有时间约定限制的。
“好,那你以后的身体和思想都要在我这,伺候我的时候,要专注。”秦峥接着指了指她的心脏处“至于你的心,我倒是不强求,只要掩藏好就行。”
“可别爱上我了!”秦峥最后邪恶地加了一句。
爱上他?秦峥这是在痴人说梦吗?她就算是爱上一头鳄鱼,也不会爱上他。
但她还是嘴上乖乖答应:“好,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专注。”
没有理「爱上他」这个奇葩发言的这茬儿。
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知道叶初予不会爱上他,她又没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而且,他和这个女人之间毫无爱的火种与积淀,有的尽是恨。
秦峥解开了她的束缚,叶初予终于重获了自由。
她看着床上自己昨晚弄的这一片狼藉,别开眼去。
但秦峥却把她拎到跟前,让她仔细看。
“人,要正视自己的欲望,这不丢人。明白吗?”
“明白。”叶初予面对黑恶势力秦峥,简直太弱势了。
如果有机会,她一定会把他踢下万劫不复的深渊!
“好了,你昨晚也辛苦了。今儿好好休息吧。”
“我还要去上班。”叶初予强忍着酸痛,就要下床。
她现在已经这样了,破罐子破摔,没什么可羞耻了,在他面前,遮也不遮了,直接光果着身子往浴室走去。
秦峥对着她美丽胴体的背影吹了声口哨:“叶医生,你可真敬业啊!”
叶初予关上浴室的门,把他的无耻下作都挡在了门外。
冲完澡后,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身遍布着青紫的吻痕,不堪入眼,手腕处的青色勒痕也很明显,她是冷白皮,皮肤白皙娇嫩,一点外力的痕迹都会在她的身体上放大。
叶初予饶是坚强隐忍,也不禁热泪盈盈。
她哭着换上了自己带来的另一件高领黑色紧身针织衫和宽松的牛仔衬衫。
每次来侍寝,她都有所准备。
悲哀。
“我送你?”秦峥已经换上了一套藏蓝色西装,牛津皮鞋锃亮,头发也打理的一丝不苟,看上去人模狗样。
但掩藏不住他阴狠卑劣的心。
叶初予只是麻木地看着他,就被秦峥抓到了小辫子。
“心里骂我呢吧?”
“不敢。”她咬着下牙挤出这两个字。
“走吧,一起吃早餐,然后我送你。”秦峥“好心”提议。
“不用了,我昨晚开车来的。”叶初予忍下了所有,平静地说道。
“我没开车。我开你车送你,正好今儿把你车借我用用,晚上你继续来我这儿。”秦峥无耻地说道。
叶初予一听,心彻底沉入了湖底。
“今晚还要像昨晚那样吗?”她颤抖着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