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
她安静的躺在床上,宋枭寒已经给她换过衣服了,右边的脸颊有个赤红的巴掌印,尤其刺目,精致的脖颈被刀划了一痕,还好不深,只是表皮,看起来可怜极了。
宋枭寒坐在床边,握着她的手抵在唇边,眼神中满是疼惜,是他不好,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经历这样的事,他的小乖那么单纯那么乖巧,她一定害怕极了,那个混蛋居然想轻薄她。
想到这,他的眼神就如同寒冰一样冰冷,似乎随时要夺人性命。
安静的女孩突然邹起了眉头,脑海中那个男人步步逼近的恐惧感在不断回荡,她没有醒过来,但是内心的害怕并没有消散,她的身体因害怕不断的颤抖起来,她拼命的摇着头,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拼命的想要挣脱。
宋枭寒连忙抓住她的双手,叫她,“阿晚,阿晚,别怕,是我。”
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但是她开不了口,她看不见,她知道自己中了迷香,她害怕这迷香所产生的幻觉。
她的眼角流下的泪水化作一把尖刀插在宋枭寒的心口,威力很小但是却让他痛心疾首。
她无法安静下来,整个人还在不停的颤抖,在挣扎,宋枭寒掀开被子上床,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阿晚,阿晚。”
挣扎的女孩停了下来,她颤抖的身子缓缓的放松,这个温暖又舒适的怀抱,是先生,这清冽的气息她不会弄错的,她好像是得到了救赎,双tຊ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衬衫。
他抚摸她的脑袋抚摸她的不安,轻拍她的背脊哄着她,“阿晚,是我回来了,别怕。”
她沉沉的在他怀里睡了过去,眼睛哭红了,他俯身,低头亲了亲她的眉眼,泪水的咸湿味在他口中弥漫,他的心更痛更疼。
太阳升起,照在宽敞的大床上,一男一女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林晚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头疼欲裂,眼前慢慢恢复清晰,她被人抱在怀里,她猛地抬头看向抱住自己的人。
先生,是先生,所以昨晚那不是幻觉,而是先生真的回来救她了。
她瞬间泪流满面,可是她却还是发不出声音,她好想跟他讲话,她想说她真好害怕,她差一点就见不到他了。
宋枭寒见怀中的人醒了,他心疼的抬手擦掉她的泪水,“阿晚,没事了,没事了。”
林晚低头将头埋在他的胸口,抽泣哽咽的哭着,泪水浸湿了他的昂贵衬衫,让他身体一僵,喉咙哽住了一般,他抬手将她抱得更紧,任她发泄心中的委屈和害怕。
她哭够以后抬头看他,抿着唇,眼角红彤彤,她的模样落在他的眼里,他左心脏最柔软处被触动,疼的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女孩主动抬手搂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去回应他,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一起,宋枭寒恨不得将她柔进身体里,从此以后走到哪里都带着她。
他们在这个吻里舍生忘死,仿佛只有对方,他脱下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拉上被子将两人的身子盖好,他们迫不及待的融合,千言万语终究是咽下了肚子,只剩下无尽的缠绵。
女孩如同被折断翅膀再也飞不起的鸟儿,攀着他这雄鹰,任他带领自己去体验未成探索过的世界。
她累了,额间的碎发黏着细汗,躺在他的怀里,大口的喘着气,他拨开女孩额间的碎发,低头轻轻的吻她的额间,“对不起,我来晚了,阿晚吓坏了是不是。”
她点了点头,她会毫不犹豫的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弱小和无助,因为她知道先生一定会保护她,
她抓着先生的手告诉他,自己现在说不出话来,宋枭寒眉心一震,立马给她穿了衣服把祁亦辰叫了进来,祁亦辰一直都没有离开,昨晚是在隔壁房间休息的,怕大哥有什么事情找他。
祁亦辰给她做了检查,随后道,“大哥,没什么事,是迷香导致的暂时性失声,再过个几个小时就会好。”
听到是这样,宋枭寒松了一口气,祁亦辰便先退了出去,他将她抱到浴室给她洗完澡后放到床上,温声道,“阿晚休息一会,我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我们就回楠园。”
见他有事要处理,林晚即使心里不想自己一个人待还是放开了抓住他手腕的手,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我马上就回来。”
......
“帝皇”是什么地方,那是京城最大的娱乐场所,聚集了上流社会有钱有势的千金公子哥们,是靡费享乐的好去处。
但是越奢靡的地方水越深,宋枭寒从来不去管这些,但是这次居然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动他的人,简直是太放肆了。
陆墨轩见大哥终于要动手审问那个男人了,让手下把他从地下室给提了出来,直接扔到了大哥面前。
连“帝皇”最大的妈妈桑都被陆墨轩让人给绑了过来,现在正颤抖着跪在地上。
男人已经被陆墨轩吩咐严刑拷打过了,满身的伤痕,但是陆墨轩有数,不会让他断了气。
肥胖男顺着眼前的黑色皮鞋缓缓往上看,他心里一震,面色难耐,是昨晚那个犹如恶魔一般让人忌惮的男人。
宋枭寒淡淡的睨了他一眼,那寒光,如同一把利刃割在他的喉咙上,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割喉暴血而亡。
宋枭寒靠坐在椅子上,他吐了口烟圈,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俊冷深邃的脸庞,让人感觉更加神秘恐惧。
他慢条斯理道,“是你把我的人一晚上五千块卖给了他?”
妈妈桑连忙爬到宋枭寒脚下,抖抖索索解释道,“六少,误会啊,我要是知道那个女孩是你的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是你把她从卫生间迷晕弄走的?”
妈妈桑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有一个人说要把她卖给我,她这样的美人而且价格实惠,我一时迷了心窍,是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