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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内,宇文承泽还在悠闲地看书,心里为自己提前派了院使出宫而得意,殊不知进宫的人已经想将他千刀万剐了。
“是不是你命人做的?”
他还没抬眼,就听见了一声冷漠的质问。
修长的手指合上书,仔细压平了褶皱,侧头望着门口的人:“春华,有何证据?”
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扬起嘲笑的嘴角:“陛下不就是想做给臣女看吗?呵...原来今日准了臣女出宫,是为了这场戏。”
“过来。”他淡淡说道。
南荣春华来的路上,下定了决心与他翻脸,于是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猛地,男人抬手抓住她的手腕,翻身压在宽敞的榻椅上。
原本梳得齐整的发髻撞在椅边,散得凌乱。
她的双眸带火,瞪着宇文承泽:“陛下是想继续用强,叫臣女接受吗?”
男人的手差点掐住她的脖颈,竭尽全力压制怒火,咬牙切齿道:“春华,此时就乱了阵脚,只会让你做错事,不如想想,朕为何要用下毒的手段。”
看她没开口,又继续说道:“全天下都是朕的,要谁的命不过句话,何况你是朕看中的,又怎么会动你的亲人?”
南荣春华撇过头,无视他心痛的眼神,苦笑道:“陛下怕是忘了,如何用亲人性命来要挟臣女,叫臣女如何信你...”
他将头埋在身下人儿的脖颈,沉声开口:“朕会查清此事,找到下毒之人的。”
殿内悄无声息,剩下桌上的熏香燃起丝丝缭绕的烟雾......
良久,他挫败地抬头:“左右不过是伤了你祖母,做什么这模样?莫不是朕下旨贬了你大哥的官,你便要杀了朕?”
“是。”
一听这话,男人的眼里瞬间染了杀意,手掌扼住她白皙的脖子:“春华,别仗着朕对你的心,就这般不敬!”
“那皇上将臣女也杀了吧...”
南荣春华无力地闭上双眼,她懒得再和这疯子多说半句了。
“好...好!南荣春华,想死?那就死在朕的榻上吧!”
他像发了疯的猛兽,猩红了眼,朝门外吼道:“不得任何人靠近中宫,违者就地斩杀!”
说罢,他暴力撕扯她的衣衫,是今早小心翼翼给她穿戴的,如今破烂地掉在地上。
“朕说过,若是你再死一次,南荣家一起陪葬...你自己掂量吧。”
他的声音阴森狠戾,没了往日的温和轻柔,势要将她拆吞入腹......
南荣春华头一回知道这人发疯的真实样子,像只吃人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啃咬吞食,不顾她的感受,就在他悠闲看书的养心殿上......
日暮西山,殿内没点灯,昏暗的空间里,回响的全是她的啜泣声。
“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春华现在认错,太早了。”
他耐心地擦去人儿眼角不断滑落的泪,继续折磨她。
渐渐听不见她的喘息,男人才开口:“是坐着累了?要去华苑吗?”
她摇了摇头,华苑里的金笼子,她不想进去了。
可他无视了拒绝,直接抱起她:“好,朕带着春华回华苑。”
五六月的天,有些闷热,夜里偶尔一阵凉风,拂动长廊的纱帐。
隐约的两道身影,男人身穿黄袍,整洁干净,怀里抱着的人衣衫难遮的肌肤,凌乱的发丝被汗水沾着,脖颈上还残留暧昧的痕迹......
听见熟悉的落锁声,南荣春华已经躺在床榻上,睁眼便是金子,她头一回这么厌恶金子。
“春华,夜还长着,该怎么做,随你。”
宇文承泽站在床前,烛光微亮,照着他晦暗莫测的脸。
她叹了口气:“祖母的命,还请皇上让院使救活,其余的随皇上...”
“既然有求于朕,那便有个求人的模样,给朕宽衣。”
男人理所当然地站在原地,等着她。
南荣春华艰难地下床,腿还打着颤,正准备给他解开扣子。
他冷声打断了动作:“朕是天子,春华不该与朕齐平。”
下一秒,南荣春华直接跪在他的面前。
是啊,如果他们没有羁绊,她回回都该跪着的。
可这一跪,更激了帝王的心,脱了衣衫后,宇文承泽更是得寸进尺,抬脚踩在她白皙的腿上。
“朕没准你起身,跪着。”
“是...”
男人直接坐在榻上,低眼睥睨那道娇媚的身影,忍着说道:“今夜,跪着伺候。”
一整夜,南荣春华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跪地上,跪榻上,四处跪着,可偏偏还装作心疼,给她拿上垫子,问她疼不疼。
越是说疼,他越起劲,直至她真的忍不了,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四下寂静,寝殿内似乎还在响着巴掌声。
南荣春华怯懦地退了一步,嘴硬地指责道:“说了疼你还这样,不说疼你也这样,你是哪里出了毛病不成?”
宇文承泽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好啊你,今日直用你字唤朕,现下朕不过磨一磨你的性子,就敢抽朕的耳光了!”
说罢,桎梏她的脚踝,拉回自己的身边。
“抽一下,还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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