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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欢是不管不顾了,反正被人发现了她和陛下不干不净,也是要死的,不敬陛下也是死,横竖都是死,没差别。
  “坐过来。”晋渊眼含笑意道。
  易欢娇娇怯怯的,挪过去,小屁股坐在了龙椅旁边。
  男人无奈,“叫你坐朕腿上。”
  “tຊ不……”
  她话未说完,男人抓住她的小手,将她往怀里一拽。
  易欢发出一道惊呼,下一刻,她便坐在了男人身上,硬邦邦的大腿抵着她。
  易欢手情急之下,撑在了男人赤裸的胸膛上,体温好热,烫的她指尖情不自禁蜷缩,耳根的红迅速往脸和脖子蔓延。
  温香软玉在怀,男人五指强势插入她的指缝中,缓慢而又细致,缠人的很,最终与她十指相扣,摸到了她一手心的汗。
  易欢挣动了下,道:“我夫君、夫君还在外面。”
  “他算哪门子的夫君?同房过吗?有像朕那样亲过你吗?”晋渊面露不屑,冷嗤一声。
  易欢抬起她那双雾蒙蒙的眼。
  “让朕抱一下,你留下的那封信真是气死我了,不得好好补偿补偿?”
  晋渊一只手与她相扣,一只手攥着她的腰肢,将人锢在怀里。
  易欢不动了,靠在他胸口,僵硬的身子也渐渐软了下来。
  “陛下,终究是不合礼数的。”易欢闷声道。
  “你与他和离,不就合礼数了?”
  “嫂嫂不准,家中长辈也不准。”
  易欢眸子微湿,内心无助又憋闷。
  “都多大了,还听嫂嫂的,你瞧瞧,你嫂嫂把易铭教成了那德性,可见嫂嫂的话也不是全对的,也不能全听。”
  易欢连忙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说道:“不准你说嫂嫂的不好。”
  晋渊失笑。
  他撇过头,那笑从喉间滚出,低沉磁性,勾人的很。
  易欢小手顿时发烫,连忙收回了手。
  “抱歉,臣妇、臣妇情不自禁……”
  男人覆在她腰间的大掌,移到她后颈处,说:“来看看朕的画,画的好不好?”
  易欢垂眸,往桌上看了一眼。
  画上的人……
  画上的人竟是她……
  正是她白日里站在廊下等他的那一幕。
  男人真的好大胆,但凡有个人走进来,就能看到这幅画,就会被人发现他和她之间的私情。
  男人覆在她耳边,低声道:“收到你的信后实在太生气了,为了平息怒火,一直在画这幅画,画了好几个时辰呢,可认得画中人是谁?”
  易欢连忙摇了摇头,低下头,红着脸蛋道:“不知道,不认识。”
  “再看一眼,真不认识?”晋渊捏着她的下巴,强制她看去。
  易欢抓紧了他身上的衣服,他越这般步步紧逼,她越是心慌害怕。
  “真的不认识,莫要再问了。”
  男人往后倚了倚,顺势把她也按倒在了自己怀里,他说话时胸腔微微震颤,磁性的声音一下一下往她耳里钻。
  “是朕心仪的女子,朕要把这幅画挂到寝殿去,日日看,夜夜看。”
  太、太不害臊了!
  易欢欲言又止,说:“画中人中人之姿,怎配挂在陛下寝殿。”
  “哦?你又不认识,你怎知是中人之姿?难道是朕把人画丑了?”
  易欢撇过头,不理他了。
  她试图从他身上爬起。
  男人拍了拍他的腰肢,说:“别动,再蹭朕要禽兽了。”
  易欢身体一僵。
  “以后那种什么永不相见的话,莫要再写了,除了惹怒我没有任何好处,我是没冲你发过怒,你想见我发怒失去理智时的模样吗?”
  “陛下是不愿放过臣妇了。”
  “是,朕这样的好情郎,旁人求都求不来。”
  男人掌心轻轻摸着她的小脸,低声说了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今晚表现还算不错,知道来找他撑腰了。
  晋渊本来心情很差,被她这举动安抚到了。
  “亲亲朕,安慰安慰朕,朕下午被你那封信气个半死。”
  易欢不肯。
  从前都是男人强吻她,她没有接受过,倘若她真主动亲了晋渊,那便真的就成了个不守妇道之人。
  晋渊便道:“你亲亲我,我明天就让你好夫君归朝,好不好?”
  易欢生气道:“你想让他归朝就归朝,不想让他归朝就继续停他的职,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本也不在乎他归不归朝,陛下是想让我为了他来讨好您吗?”
  她才不会为了林青裴去讨好任何人。
  林青裴没将她当妻子看,她也未曾把林青裴当做夫君,早在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吃长寿面那晚,她就已经不对林青裴抱有什么幻想了。
  晋渊挑了挑眉。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我向你道歉,换个说法,你亲亲我,我不让他在朝堂上好过,如何?”
  易欢抬眸。
  就当晋渊以为她还会拒绝时。
  易欢低下头,隔着亵衣,用力咬上了他的肩膀,她双目通红,显然气急了。
  这厮百般撩拨她,不愿放过她。
  林青裴那头又逢场作戏,虚情假意。
  易欢本来心情就烦闷,这厮还说这种话来气她。
  没多久,晋渊肩膀处那块就渗出了猩红的血。
  刺痛感传来,男人却仿若感觉不到痛,只伸手,一下一下的抚摸她的发丝,随她咬。
  易欢松开口,看到他肩膀上渗出的殷红血渍,吸了吸鼻子,道:“臣妇大逆不道,伤了龙体,陛下赐死臣妇吧。”
  当着晋渊的面,演绎了一遍什么叫恃宠而骄。
  “别总把死不死挂在嘴边上,不吉利。”
  上辈子她为他万箭穿心的画面,他不愿再看,亦不愿再回想,每回想到心中便传来彻骨痛意。
  晋渊手摸到她脖子上的脖衣处,道:“脖衣摘了,让朕看看印子消了没?”
  “没消,别看了。”易欢捂着脖子道。
  “朕还想着若是消了就重新留一个呢。”
  易欢闻言,又开始瞪他。
  小妇人对其他人都是温温柔柔的,脾气可好,唯独对他这个九五之尊,多次忤逆不说,还越来越不假辞色。
  不过晋渊就爱这样。
  他说过,倘若换成他是她夫君,定要将她宠成无法无天的样子。
  *
  外边林青裴等的焦急,内心更是百感交集,怕易欢真向皇帝告他御状。
  “怎么还没出来?张公公您能不能进去问问,内子什么时候能出来?”林青裴脸色不好看,易欢在里面待的越久,他心里就越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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