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厉霆一路将许知暖抱了出去,全然不顾其他人好奇的目光。
直到他将许知暖放到车上,才严肃地看着她:“知不知道错?”
许知暖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我说的是这个吗?”阎厉霆抬起许知暖的下巴,“被人欺负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这蠢女人,被陆时渊堵在里面还不敢出声。
要不是他及时进去,都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我怕……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我是怕麻烦的人?”阎厉霆皱眉,“我说过,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许知暖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流转,将掉不掉的。
她连怎么哭都是认真练过的,果然将阎厉霆的心都揉碎了。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又变得温柔起来:“疼吗?”
许知暖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点头,眼泪终于“吧嗒”一下掉在阎厉霆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将阎厉霆的心灼出一个洞。
他的心被揪得生疼,轻轻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霸道地说:“别哭,做我的女人,不许委屈。”
随后,他又细细地检查许知暖的身体:“姓陆的,还碰你哪了?”
许知暖垂下眼眸,紧抿嘴唇不说话。
阎厉霆粗粝的指腹从许知暖娇嫩的嘴唇滑过:“嘴?”
他没等许知暖回答,就捧起她的脸,强硬地吻了下去。
他吻得很凶,很霸道,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再也不让别人碰她。
车正在缓慢行驶,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
许知暖被阎厉霆压在身下,看着车窗外正在迅速后退的橙黄的路灯,她想起阎厉霆问过她,为什么不愿意当他的女人?
她说:“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孩,想过普普通通的日子。”
两年前,她确实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爸爸是投行高管,妈妈是时尚杂志主编。虽然无法和陆时渊、阎厉霆这种人比家底,但也是衣食无忧。
虽然妹妹有病,但是在医生和家人的照料下,一直没有太大的问题。
直到爸爸为人所害,一个大项目的投资亏得彻底,导致公司和客户亏损了十几个亿。
公司将他开除,客户要他赔钱。债台高磊,被逼无奈之下,他从公司楼顶跳下。
但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们。
妈妈被不堪被辱,随着爸爸去了,只留下她和生病的妹妹。
那些禽兽继续将魔爪伸向无依无靠的两姐妹,将她们带到一家私人会所,专门供给大老板们玩弄。
第一天晚上,她就在这里遇到了陆时渊。
她和几个女孩被带到房间,她害怕极了,吓得浑身发抖。
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房间的人。
本来吵吵闹闹的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到了自己面前,她听到一把充满磁性的男声:“你,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