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傅,你这眼神真是欠揍,让人想打你一顿。”:)
傅时渡:“呵。”
王子不死心,心想着今天务必要赢过傅时渡一局!
“好吧。在我心里伊瑟尔独一无二,你的少年在你心里同样举世无双,这一点我们难以争论出个高下。”
“不过,有一点你肯定不如我……”
说到这,王子故意停顿了下,然后像一只骄傲开屏的孔雀,脸上绽出灿烂的笑脸,大声道:“傅你就像个大冰块,从来都是冷冰冰的,没有什么人类感情,你对你妻子,肯定不如我对伊瑟尔好!”
“我可是舔了好久,就是你们华国说的舔狗,才把伊瑟尔娶回家的,而你不声不响的就结婚了,连个婚礼都没有,真怀疑那少年是不是被你拿着枪逼迫着领证的!”
皮囊瑰美,肤色雪白的男人,微微垂下潋滟的墨眸,长指捏着酒杯不语。
脸上极快地掠过一丝暗沉。
还真叫这个头脑简单的家伙蒙对了。
这段婚姻,还有那个容貌明艳的少年,的确是他用上不光彩的手段哄骗来的。
司莲是最无辜被牵连顶罪的那一个。
明明他心知肚明。
但,司家送给他了,就是他的人。
他从来不是什么光明磊落、有道德感的人。
不过,被这么个头脑简单的家伙戳破真相,傅时渡心情难免不虞沉闷。
这种不虞的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
“呜……”司莲咬住唇瓣,喉间透出破碎的呜咽,传来的感觉刺激着他所有的感官,几乎要被逼疯。
他也不知道傅时渡突然发什么疯,竟然肯纡尊降贵的……
最后,少年脸蛋覆上一层明艳的潮红,指尖攥紧了床单,像是一尾搁浅在岸边的鱼,浑身颤栗着,小口小口的呼吸……
傅时渡漂亮修长的手掌扶在司莲腿上,微微借力,身体便上了来。
司莲泛着潋滟水光的迷朦视线,情不自禁落在那人殷红如血的唇上。
怎么办,感觉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直视了。
少年羞赫的、脸色弥漫着晶莹绯色的模样,实在可爱又可口,傅时渡轻轻捏住司莲的下巴,就想吻住他。ᒐ
司莲却别过脸,一副抗拒的表情,不让他亲,“不要……”
“自已的还嫌弃?”傅时渡慢条斯理地笑了一下。
按照傅时渡以往的脾气,必定亲上去,强迫少年接受自已。哪怕是最恶劣的一面。
但,想到那个家伙说的话,傅时渡倒也没过分逼迫司莲,竟然真的乖乖起身下了床,走进浴室。
还未平息的情潮依旧刺激着司莲的神经末端,深呼吸了几下,他才咬着唇角将被撩起的浴袍下摆给整理下去,遮住自已。
然后,手臂抬起,微微挡住明艳潮红的脸蛋。
真是,太羞耻了。
他怎么能……
傅时渡洗漱了一遍,出来后覆身将少年按在床上,仔仔细细地亲了一遍,唇齿交融,舌尖勾缠了一番,才肯罢休。
尔后,男人把人亲昵地抱入怀里,修长的指触抚着那片晶莹细腻的光裸肩膀,墨眸微垂,慵懒轻慢开口:“刚刚舒服么?”
他竟然还问!
司莲鸦羽般的羽睫倏然重重一颤,脸色鲜艳欲滴,“……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不喜欢?”傅时渡赏玩着少年一片白嫩柔软的耳垂,不紧不慢地道,“路易斯那个蠢货说,他的结婚对象伊瑟尔,是他做舔狗舔了将近一年才娶回家的,我想着……”
“别人有的,我们宝贝也要有。”
司莲,“……”
所以你就要舔舔我吗?
不过,路易斯王子说的跟这个,应该不是一个意思吧。
司莲脸色微烫,侧身在男人肌理漂亮的光裸肩头咬了一口,闷声道:“总之,以后都不要。”
傅时渡笑了下,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司莲处于整个人都被掏空的慵懒状态,精致鲜艳的眉眼流露出一些倦意,被男人搂在怀里也不抗拒,反倒是枕着对方的胸膛,有种肌肤相贴的事后温存感。
挺舒服的。
“唔。”司莲突然想起什么,喉间发出轻懒的声音,“傅时渡。”
“嗯?”
“你跟那个王子是怎么认识的呀?”
司莲换了个姿势,改为趴在傅时渡身上问,两只手都撑着他的胸膛,手心下是极为漂亮的肌理。
傅时渡扶着司莲的腰,眸光暗暗蕴藏着一丝危险,“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可不喜欢从少年这张小嘴里,吐出其他男人的名字。
当然,女人也不行。
路易斯那家伙,虽然头脑简单,但胜在一张脸还能看得过去。
傅时渡可没有忘记,夜晚缠绵时,少年偶尔会看着他的脸,露出迷恋的眼神。
司莲浑然不知这人的阴暗想法,微微托着下巴,思考了下,道:“总感觉你们……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怎么会成为朋友的?”
路易斯王子虽然长着一张俊美深邃的典型西方面孔,外表看起来攻气十足,但性格真的是蠢萌透了,过分的单纯。
傅时渡就像话本里的大反派,心黑透顶。
他还疯。
说起来还有洁癖呢,却能因为王子一句话就……
方才那些旖旎香艳的画面不受控制地蹿入脑海,司莲脸颊微热。
这个变态。
真的很难想象性格蠢萌单纯的路易斯王子,竟然跟他还是朋友的关系。
“朋友么,谈不上。”傅时渡懒懒地垂下眼,知道司莲对路易斯那家伙只是单纯的好奇,这一分好奇还跟自已有关之后,男人眼底暗沉危险的颜色就已经完全褪去了。
修长的指散漫地缠绕上少年一缕乌黑柔软的头发,细致地把弄着。
不知道为什么,从前连父母都厌恶近身的人,如今却十分喜欢这种细小的亲昵。
少年的腰肢,手指,甚至是发丝,都有一种令他爱不释手的感觉。
总想着碰一碰。
怎么肆意的亲昵,都尤感觉不够。
恨不得将他吃下去才好。
让他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已。
最终,傅时渡也只是按下危险阴暗的心思,回答起司莲的问题,“我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跟那家伙是室友……”
皇家学院权贵云集,傅时渡当年的室友有欧洲皇室的王子,也有石油大王的儿子。
他坑过路易斯多次。
傅时渡记得第一次他就从路易斯手上赚走1个亿。
美金。
听得司莲眨了眨眼,“那他还真的是……很蠢、单纯哦。”
“还有呢?”傅时渡不动声色地问道。
司莲歪了歪头。
啊?
还有吗?
傅时渡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地剥开少年腰间的雪色浴袍,炙烫的吻落在他莹白细腻的颈边,教他:
“宝贝,你要说……”
“老公真厉害。”
“知道了吗?”
声音缱绻得像是在正经的枕边教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