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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宴不愧是军人,动作极快,抱着人,动作丝毫不受影响。
  看宋青禾咳的上气不接下气,眼里泛着泪光,他满脸心疼,在宋青禾的脸上亲了亲:“媳妇,是我来晚了,没保护好你,你别哭。”
  陆宴的黑眸落在宋青禾身上,莫名有一股力量,让宋青禾无比安心,“不晚,陆宴。”
  她搂着陆宴的脖子,让陆宴一瞬间怔住,随后眼里迸发出惊喜。
  而宋府外面,被公安团团围住,张妈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公安打人了,公安打人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我要进去,我家小姐还在里面,她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撞死在你们公安厅门口,我不活了。”
  这些穿着制服的公安拿着枪,也不能真打普通老百姓,特别是那种胡搅蛮缠的。
  其中一个站出来,好心的说着:“里面火势太大了,我们已经安排人进去,你别急,我…!”
  “我不急?全给你们这群王八羔子闲完了,我不管,让开!”张妈跟个疯婆子一样,头发散乱,说啥都要往里冲。
  公安拿她没法子,也不能看着人送死。
  张妈发狠了,一口咬在拦着自己的小年轻手上,趁他缩回手就跑进去。
  却看到高大的男人抱着娇小的女人出来,那怀中的,不是宋青禾又是谁!
  张妈跑上去,又哭又笑的:“小姐,你没事吧!吓死张妈了,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宋青禾示意他让自己下来,陆宴还有些不舍,兵蛋子,脸皮厚的很。
  还是认怂的放下人,站在旁边不肯挪动一步。
  “张妈,我不是让你在外边等着吗!我没事,别哭了。”
  宋青禾脸上脏兮兮的,宋妈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你没事就好!你在里面我咋放心!我这把老骨头,早该死了。
  小姐还年轻,真有啥三长两短,我咋去给夫人交代?”
  宋青禾把人带到外围,看着冒着火光的别墅,眼眸阴沉。
  这老狗,真是恨不得自己骨灰都不剩啊!
  可惜,谁也活不过自己。
  安抚好张妈,公安局的人来问话了,宋青禾要哭不哭的,好像受到了惊吓,只说自己晕倒了,被陆宴摇醒的。
  至于其他的人,一概不知!
  张妈凶巴巴的骂:“天杀的,砍脑阔的,一家子吃绝户的烂肠子,把家里大黄鱼都给卷空了,一个子不给我们小姐留啊!真是造孽!可让我们咋活啊!”
  其他的人一脸同情,觉得她真倒霉,亲爹卷款跑了,要把她烧成灰。
  宋青禾低着头,在别人看来,埋着头哭呢!
  陆宴揽着宋青禾,僵硬的拍了拍,嗓音低沉:“媳妇,我在呢!”
  张妈的眼神落在陆宴身上,跟扫视机一样,让陆宴老紧张了,不由得吞口唾沫。
  “张妈,我叫陆宴,隶属于东北边防军,经团长介绍,跟宋同志缔结革命友谊,你放心,我会好好对她,家里边她做主,我都听她的。”
  张妈看这傻大个眼神热切,算了,她认命,小姐嫁都嫁了,还能离了咋的。
  张妈脸色稍微软和:“嗯,娶了我家小姐,是你祖坟冒青烟都找不来的好事,你就偷着乐呗,别傻站着了,先去你家。”
  这屋子不能住人了,得重新打算。
  陆宴弯下腰,将宋青禾背着,跟公安打完招呼后,就朝着城外走去。
  张妈也是过个苦日子的人,在乡下没啥不适应,就怕苦了宋青禾。
  一路上,张妈就差把陆宴的裤衩都掏光了。
  陆宴一五一十的回答,是个心里边藏不住事的。
  还没到家里,就看到门边提着煤油灯等着的两人。
  东北十月份,夜里温度冻骨头,陆宴剑眉蹙起:“娘,你跟小妹大晚上不睡在这干啥?”
  这都凌晨几点了!也不嫌折腾的。
  看到两人回来,林大娘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雾,“你们不回来,娘放心不下,就在这等着了!”
  没回来?
  宋青禾眼神落在陆宴身上,陆宴心里有鬼,眼神闪躲,连忙岔开话题:“娘,咱赶紧进去,灶房有热水没有,先让青禾洗洗!”
  看宋青禾小脸脏兮兮的,显得更可怜了,这不是戳了林大娘的心窝子吗!
  “青禾,你这是伤哪了,我去给你找大夫!”林大娘着急忙慌就要出去。
  被宋青禾一把抓住,摇摇头:“娘,我没事的,歇一下就好了,你跟小妹赶紧歇着,有陆宴呢!”
  陆宴耳朵瞬间支起来了,推着他娘:“娘,你赶紧睡,我照顾青禾!”
  林大娘无奈,看着一边的张妈:“大姐,快到屋里来,哎呦,家里边窄,你今儿个跟我们将就一晚呗!”
  张妈看人不差,这一家子心里边敞亮,除了穷点,倒是顶好的。
  她热络的拉着林大娘:“妹子,我叫张翠云,打扰了。”
  林大娘客气的很,拉着人往里走:“咱一家人,你这不是跟我客气吗!先去炕上坐着,我给你下碗挂面,吃点热乎的。”
  张妈连忙揽着人:“大妹子,我不饿,你先歇着,我烧热水给小姐洗澡。”
  陆玥笑的露出小酒窝:“大铁锅里烧着呢!我娘睡不着,我也闲不住,就去烧水了,还真用上了。
  婶子,你去屋里,我来,家里打的有浴桶,我娘老早就打了,给我嫂子备着呢!”
  陆玥讨喜,张妈笑意多了几分,宋青禾说道:“张妈,今天你也很累了,先歇着,其他的我男人来。”
  陆宴眼睛发亮,急于表现。
  张妈叹口气:“好,张妈先进去了。”
  张妈随着林大娘进屋,陆玥也跟着,不耽搁陆宴献殷勤。
  茅坑隔壁隔了个小单间出来,正好放浴桶。
  陆宴穿着单薄,露出那肌理分明的手臂,鼓鼓的,瞧着就有劲。
  那胸肌,没脱衣服都能感受到轮廓。
  宋青禾吞了一口唾沫,这资本太大,自己吃不消啊!
  陆宴见她盯着自己,憨傻的挠了挠头,提着木桶倒热水:“媳妇,你瞅我干啥?”
  “就瞅你咋地?”宋青禾秀眉微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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