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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女人后颈处那块白皙的肌肤,褚明朗恶上心头,一口咬了上去。
  白玉感觉到脖子传来一股疼痛,然后是湿漉漉的温热感,让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难受的动了两下。
  “别动。”男人嘶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玉的脸色更加难看,因为她明显的能感觉到身下的变化。
  “好白玉,帮帮我好不好?”
  虽然是问话,但是褚明朗并没有想得到答案,直接把白玉从身上提起来,压到了书桌前。
  房里传来暧昧的声音让刘午听得耳红,往旁边挪了挪,正巧碰上过来喂鸟的连翘。
  “哎哎哎,你先别过去,等会儿再来。”
  “怎么了?”
  连翘被扯着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又十分好奇的往上走了走。
  “跟你说了等会儿再来!大少爷这会子不方便。”
  “哦,我懂了。”连翘看了看脸色通红的刘午,“行吧行吧,我等会儿再来。”
  刘午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把人给打发了,还没走多远,房门就从里被打开。
  白玉看也不看站着的二人,直接快步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什么味儿?”连翘吸了吸鼻子,难闻的皱起了眉头。
  “有吗?我没闻到啊?”刘午往空气中嗅了嗅,突然恍然大悟。
  “刘午。”
  “哎!来了!”
  书房里传来大少爷的声音,刘午赶紧过去,也不管站在原地的连翘。
  刚才白玉进屋子的时候,很明显把房门反锁了。
  书房里,褚明朗斜坐在椅子上,满脸餍足,而后又是疼痛。
  刚才那事儿,他是没能控制住自己,这很不对劲,以前的他,不是这么没自制力。
  “主子,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刘午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褚明朗的表情。
  “去,把沈大夫请过来。”
  经过刚才的释放,虽然好了很多,但是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还是没够。
  “是。”
  白玉一回到屋子,立马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本来袄子就没两件,如果这一件她丢了的话,往后的日子,连换洗的都没有了。
  地上的深是袄子的一角,上面有一记水痕,说是水痕也不像。
  她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那个地方,叹了一口气,伸手捡了起来,走到后门处,打水来把这滑不溜秋的东西给洗干净。
  “怎么大晚上的洗衣服啊?这能看到脏了的地方吗?”
  洗了半天没留神,连翘就站在她身后,撑了个脑袋瞧了瞧。
  白玉没回,就她们两个,能做什么打脏衣服的活计,平日里洗衣服的次数也少,更别说在大晚上了。
  “怎么外边这么热闹?”她没回,反倒是问了一句。
  “听说是沈大夫来了,也不知道大少爷这风寒来的这么凶。”
  沈大夫,白玉听到这三个字,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揉搓的更加使劲,风寒?怕大少爷身上的,不只是风寒这么简单。
  “白姑娘?白姑娘?”门外响起刘午的声音。
  白玉现在心里装着事儿,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连翘看了她一眼,过去开了门,“刘管事,可是找白玉?”
  “是呢是呢,大少爷那边让她过去一趟。”
  “嗐,你等等,我去叫她,今个儿回来还在洗衣裳,等着。”连翘扭着腰攀到后门边儿,“听见了吧?”
  “听见了,我现在就去。”
  衣服最终被她揉搓了两下还是丢回了盆里,她往身上擦了擦手,把袖口放下来,走到了门口,也不看刘午一眼,直接越过他朝着书房走去。
  步子走得慢,也走的很忐忑,闹心。
  “少爷,白姑娘来了。”刘午站在她身后应了一声。
  屋子里已经升起了炭火,只不过还是与褚明朗离得远。
  “过来。”
  听到这两字,白玉就不禁想起,每当大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好事,但是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上去。
  “大少爷。”
  “嗯。”褚明朗应了一声,后面没交代。
  她只好站在一旁,目不斜视的候着。
  沈辞也刚来没多久,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诊脉的前一会儿,这褚少爷居然还让他等一等,结果让刘管事找了这么一个丫鬟过来。
  看病还需要丫鬟在场?
  或者是听着吩咐,到时候好伺候他?
  抛开心里的思绪,沈辞的手搭上了褚明朗的脉搏,静静的等了会儿才松开,“褚少爷,下午我给您看诊之后已经嘱咐过刘管事,泡了药浴之后肯定会激发一些药性出来,但是你这也还是没有去了根本。”
  体内的邪火虽说少了,那少的也只不过是零星一点儿,按照这个一样排除法,怕褚少爷真的是要凶多吉少。
  这话,他没敢说,病人,总是不大愿意听一些真话的。
  “就真的没有其他法子了?”褚明朗皱眉,虽说当时也是白玉的第一次,但是他也并不好受,更别说白玉了,那时候被他捂着,也是哭个不停,“那今晚就让白玉来我房间吧。”
  “等等!”在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沈辞还是没忍得住说了出来,“其实,还有一个法子,只是在下从来没有试过。”
  “大胆!你没试过的法子居然敢用在我们大少爷的身上!”
  褚明朗抬了抬手,制止住了刘午的话,“不知道沈大夫有几成把握。”
  “九成。”
  “九成?”
  “是的,毕竟,这平白无故的,也没人找大夫解这种药性。”沈辞也有些不好意思。
  “好。”褚明朗点了点头,这事儿也就定了下来。
  刘午见劝解无果,只好守在一边儿,观察着沈大夫的一举一动。
  沈辞说的法子,是扎穴排解法,细细的银针快准狠的点到穴位上。
  褚明朗看着越来越轻松,倒是沈大夫的额头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水。
  “沈大夫,擦擦吧。”白玉上前,说了这么久以来,与沈辞说的第一句话。
  “多谢。”沈辞也没有推辞,银针扎穴看起来很简单,实际上非常的耗费心神,他又去把火盆端到了脚边儿。
  褚明朗的身上开始汗流不止,没一会儿,就寖湿了月牙白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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