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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上传来的触感让白玉猛地一缩手,“大少爷!这样不合规矩!”
  面前的女人惊恐的睁大眼睛,另一只手紧紧的撑在木桶边缘,想要逃离。
  褚明朗使了狠劲,手上纹丝不动,“规矩?那你说说,什么是规矩?”
  这还只是在他自个儿的院子里,就算是在整个将、军府,可能也没几个人会违背他的命令,什么是规矩?他说的,他做的,就是规矩。
  白玉也明白这理儿,听到问话,什么也没能说得出口只能强忍着恶心。
  “呼。”也许是舒服了,男人满足喘息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从一开始被热气熏晕,慢慢的也感觉到了药浴开始变冷。
  直到药浴
  白玉才被松开了手,跌坐到了地上,不知所措。
  褚明朗只是瞥了她一眼,然后从药浴中站起来,走到一旁再冲了一次清水,才系好亵衣走了出去,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等待着人来给他绞干。
  她幡然醒悟,立马站起身子,连坐在房中的大少爷都顾不上了,直接推门而出,板着脸立马朝着自己的房间跑去。
  “哎哎哎?”这和刚准备进门的红绫撞了个面,“怎么的了,这么慌里慌张。”
  带着疑惑,红绫进了门,看见自家主子还端坐在床边儿,若有所思的模样,立马拿着帕子上前绞头发。
  “明日再让沈大夫来一次。”
  “是。”
  经过刚才一事,褚明朗已经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燥热全都被压下,不再难受,明天再让沈大夫来看看情况,可以的话,那丫鬟的手,这几天,可能是要辛苦一下了。
  白玉跌跌撞撞的跑回了房间里面,打水来努力揉搓着自己的手。
  没一会儿就洗的通红。
  “这是怎么了?”连翘好奇的走了过来。
  这人一回来就开始洗手,都已经洗了好久了,手上有什么脏东西这么难洗?
  结果她一看,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而且手再这样洗下去,肯定会得冻疮。
  “白玉?白玉你怎么了?”叫了两遍还没等到答话,连翘立马上前,抓住了她的双手,阻止她继续清洗,“怎么回事啊白玉?”
  “别碰我!”白玉立马把连翘的手从自己手上甩开,倒退几步。
  “怎,怎么了这是?”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丫头这么无助的样子。
  这让她怎么开口?白玉看了看自己被洗红的双手,闭上眼,握紧了拳头,又松开,面无表情的说道,“没事。”
  随后走到洗漱架上,拿过自己的帕子,擦干净手,然后又走了出去。
  只留下连翘一个人在屋里茫然。
  除夕之后,就是真正的新年开始了,陆陆续续的拜帖都送到了将、军府上。
  可是,将、军府的门,不是谁都能进的,被同意上门拜年的,才会收到将、军府回复的拜帖,丞相府就是其中之一。
  等到白玉再去书房刚到门口的时候,刚巧褚明朗收拾完毕,从院子往上走。
  “大少爷安。”她俯身请安。
  褚明朗倒是站在原地看了会儿,也没让她起来,手腕处的又多了一处明显的红痕,李默留下的,早已没了痕迹。
  “我是安好,倒是你,看起来好像很不安。”男人的手轻轻蹭过丫鬟脸颊,这么一个轻浮的动作,让她不得不偏过了头。
  白玉的头一直微微低下,偏过以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没想到正巧和从院子里走进来的李默对个正眼。
  她的头一低再低,收敛好自己的神色,也不知道刚才被他瞧见没有。
  瞧见又怎么样,她不觉得,丞相府的公子,还能议论别人府中丫鬟的不是?
  “奴婢没有不安,大少爷多虑了。”她起身,声音里听不出异样。
  “呵,进来伺候。”褚明朗也看见外面的李默,并没有停下来等他,反而先一步走进了书房。
  白玉跟上,和红绫一起,站在里屋的门口处。
  “李公子安。”等到李默走进来的时候,白玉和红绫齐齐开口,一人去关了门,一人去又升了一个炭火。
  前几日升了温之后,昨日又冷了下来,今日的天气更是阴沉一片。
  书房里仅仅只有一盆炭火正放在褚明朗的脚边儿,红绫升的另一盆,放到了李默的不远处。
  两个炭火一升起来,书房的温度立马上了去。
  李默脱下披风坐到了褚明朗的下手,红绫立即上前奉茶。
  而白玉,则是去伺候的自家大少爷。
  茶叶的清香弥漫着整个屋子,李默笑着开了口,“这般品质的雨前龙井,莫非,是新上贡的茶叶?”
  “不错。”褚明朗点点头,“前几日搜罗的一批,府中只留了这么一小盒,其他的全都进了宫。”
  “只有在您这里,才有这个口福了,我也带了一些茶叶过来,可能都比不上你这里的茶。”李默并不是空手而来。
  丞相府的拜年礼不少,早就在进入内院的时候,在门口留下,让管家登记入册。
  “心意到了就好,何必争个高下,这两日明珠的气色越来越好了,等到你们婚后,得尽快给我生个小侄儿才是。”
  听到这话,李默低头听教,眼神却又不自觉的落到了白玉的身上。
  也不过是有些时日没见,小丫鬟仿佛没有那么胆怯的模样,但是手上的红痕依旧还在,怎么,都这么久了还没有消除掉吗?
  “李默?”褚明朗没想到,案下的人居然看着自己的丫鬟发了呆,“等会你自己过去明珠那边吧,这府中的位置你也熟悉了。”
  “这,我和明珠的婚事已临近,我母亲说,婚前二人,最好不要见面才是。”李默回过神来答话,也有些懊恼刚才自己的失神。
  “哦?是吗?”男人笑的有些随意,“你都说了,是你母亲说的,这里,可是将、军府,将、军府内,我说的,就是规矩,你说是不是啊?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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