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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的意思是,我的阁楼今天来个贼,明天来个劫匪,我只管让他进来就是喽?就算我在萧府丢了性命也无所谓?”萧沉鸢戏谑一笑。
  “大小姐怎么能这么说?”云锦华拉住萧沉鸢,“就算是个下人,也需要被人尊重,不能你说他是贼,他就是贼了。”
  “那我这个大小姐,还比不上这个下人了?”萧沉鸢噙着笑,眼尾锋利,斜睨着萧鼎,“是吗,爸?”
  萧鼎说不出话来。
  萧凌瑟搂住云锦华的手臂,“爸,妈,姐姐这是认定爸派人夜里进来翻墙了。”
  “不如就让姐姐看看这下人的身体。”她自信一笑,“既能让姐姐死心,也能给爸妈洗脱嫌疑。”
  “胡闹!”萧鼎嗤道,“你姐姐可是女儿家,传出去可怎么得了?”
  萧沉鸢心里阵阵发笑,莫说她在医院里是外科大夫,见过的男子裸体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就说她出国学医,国外可比国内开放太多,男子打着赤膊是常见的事,多少次路过,都看见他们与女子热辣接吻。
  然而她想的这些,都比不上萧凌瑟的一句“没关系,这件事只有在场的人知道,谁敢出去乱嚼舌根,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剪烂,都听见了吗?”
  萧鼎很是满意,顿了顿,也随即附和,“二小姐的吩咐,你们都听见了吗?”
  “听见了。”
  那些下人们都惧怕萧鼎,尤其是那个被点名的仆人,率先跪在前头,满脸涨红,还没脱呢,双手就交叠着放在胸前,一副畏畏缩缩的状态,好像萧沉鸢是要吃他的饿狼。
  萧凌瑟看了就忍不住笑话萧沉鸢,“姐姐,你快点跟他说,让他放心,别这么害怕,不就是看一下裸体吗?又不是不让他娶妻子了。”
  萧沉鸢也不甘示弱,勾唇一笑,俯瞰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男人,“是啊,我是医生,你这样瘦弱的躯体,干瘪得跟枯草一样,也没什么好看的。”
  “来吧,别耽搁了,快脱吧。”
  话音一落,她脸上的笑意尽数敛起,笑容就像一把锋利的剑。
  吓得男人不受控制地抖了两下,浑身打起冷战。
  他抖抖索索地解开扣子,把上身的绒布黑褂子和下身的配套绒布长裤脱了,里面就剩了薄薄的黑色秋衣和秋裤。
  萧沉鸢淡笑,唇角轻吐,“继续脱。”
  下人苦着脸,一会儿看看萧凌瑟,一会儿又看看萧鼎,眼里都是恳求,然而萧凌瑟露出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真是对不住,只是三丰,你还是老老实实脱了让姐姐看看吧,不然她老是不放心,还会怪罪过爸和我身上。”
  萧沉鸢笑而不语。
  三丰咬咬牙,这下把身上的衣裳脱了个精光。
  就是……
  “现在总行了吧?”萧凌瑟抚掌大笑,“你可看清楚了?这仆人身上干干净净,身上什么都没有,是不是能证明他的清白了?”
  萧鼎死死拧着眉,摆摆手脸色难看,“快穿上吧,再把人冻坏了可就不好了。”
  “好嘞。”三丰喜出望外,手脚比刚才利索了不知多少倍。
  “慢着!”萧沉鸢突然喊一声,冷冷睇着三丰,“谁说脱干净了,鞋子还没脱呢。”
  萧沉鸢早就猜到了,就算萧鼎对她放心,说把她关在阁楼就把她关在阁楼,萧凌瑟和云锦华也会不断蹦跶,在萧鼎耳边吹枕边风,让他派人往阁楼这来。
  所以放重要东西的那间屋子,她特意叮嘱红袖在窗台上放上碎玻璃渣子。
  昨晚没听到那人凄惨的嚎叫,但今早去看的时候,却发现窗台的玻璃碎片上沾了血渍。
  说明这个人逃走的时候,身上带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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