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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小到大,有无数的人提醒她,要注意自己的身份,苏家的一切都不属于她。
  要安分守己,不该想的不能想,姐姐的东西更不要觊觎。
  小时候的她还不明白,为什么每次只要她对什么东西,露出一丁点的喜欢,转眼那就变成了姐姐的东西。
  她喜欢的洋娃娃,转头就会成为苏萱白的所有物,第二天又会四分五裂的出现在垃圾桶。
  喜欢的漂亮裙子,第二天永远会看到苏萱白穿在身上,而她就成了模仿者。
  她喜欢弹钢琴,隔天苏萱白会被送去学钢琴,她连提都不能提。
  饭桌上永远没有她喜欢吃的菜。
  只要她稍微提出意见,她就变成了觊觎者,不安分者,会被她们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跟她妈一样下贱,专门对别人的东西感兴趣。
  稍微长大后,她就明白了这一切是为什么。
  她在苏家尽量扮演着透明人的角色,她不敢再对任何东西表现出喜欢,忍受着一切不公平。
  前几天,她捡到了一只小狗崽,她知道苏萱白不喜欢狗,才敢带回来的,一直养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可昨天那只狗死了,被活活打死的,洁白的毛发都被鲜血染红了。
  是苏萱白叫佣人打死的,她说是那狗突然跑出来吓到她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连一丝对狗狗死去的愧疚都没有。
  那一刻,恨意在温念矜心中滋生,她们不是说她最喜欢抢姐姐的东西吗?
  那现在她就坐实了这个罪名。
  她知道苏萱白最喜欢的就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傅辞年。
  苏萱白从不掩饰对傅辞年的喜欢,做梦都想嫁进他。
  她要亲手打碎苏萱白的美梦,让她尝尝失去的滋味。
  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傅辞年的动作一滞,温念矜知道电话是苏萱白打来的,今天晚上是他们两人的约会。
  她更加用力的抱紧身上的男人,勾着他。
  铃声自动挂断,很快又响起第二遍。
  傅辞年抬手捞过手机,点了接通。
  “喂,辞年哥,你怎么去那么久?”温柔小意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听到苏萱白的声音,温念矜魅惑的眼睛晲向傅辞年,抬起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唇凑近他的喉结处轻轻吮吸。
  傅辞年全身肌肉绷紧,克制不住的闷哼声传出。
  苏萱白听出了些许不对劲,关心问道:“辞年哥,你怎么了?”
  傅辞年稳了下气息,“公司有事我先回去了。”
  苏萱白沉默两秒,体贴说道:“公司的事要紧,你先去忙吧,等会我自己回去就行。”
  傅辞年没再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咬牙说道:“你在找死。”
  刚刚见证了苏萱白吃瘪的温念矜此刻心中很是舒爽。
  她唇角勾起抬眼看他,“欲仙欲死算吗?”
  很快,温念矜就为她这句嘴瓢的话付出了代价。
  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声,响了一整晚。
  ……
  和煦的阳光透过窗帘,星星点点的洒在屋内地地板上。
  温念矜抱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手臂胸口布满了吻痕,她全身的骨头好像被拆开又重新组装了一样的酸疼。
  傅辞年坐在沙发上,见她醒来,将手中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转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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