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儿听到她的话也是震惊不已,不得不说,夫人这一招可真是……
“高明啊,奴婢愚钝,怎么就想不到这么多。”
“傻丫头,我现在姑息她,可不代表不处置她,我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夫人,什么机会?”
李清婉却不想多说太多,她不想花太多心思在渣男贱女身上,当务之急,她要创造属于她的事业。
至于司马家的这些破事儿,谁爱管谁管,她根本不在意。
“李氏可安顿好了?”
“按照您的吩咐安顿好了,可夫人,她是老夫人的人信不过的。”
“谁说要信她了?既然要用人,自然要用自己人合适。”
“可夫人您已经接受李氏,不是要带她去工坊去……”
“阿青可回来了?”
紫儿正tຊ想说,外面阿青则回来了,而后对她恭敬施礼,“夫人,您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
“让她三更在药铺等我。”
“夫人,您要干什么?”
阿青觉得夫人太神秘了,他都看不懂,李清婉正想说什么,外面那院子的门则被人轻轻推开了,这让紫儿立刻秒懂,“夫人,贱人回来了。”
外面,秀珠一瘸一拐准备跑进来,可刚进来就看到了李清婉主仆就站在那等她。
“夫人。”
“小师父,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李清婉就等着看这贱人的好戏,她慢慢走到了秀珠身边,见她脸都红肿的,却是故意不解,“小师父,你的脸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秀珠恨不得钻入地缝里面,脸都憋红了,“夫人,贫尼不小心摔了一跤,多谢夫人关心。”
“摔红了?”
李清婉则看了看秀珠,“紫儿,把本夫人用的跌打损伤药给小师父试试,很快就能消肿了。”
什么,李清婉要给她治脸?
她才不会相信她有这么好心。
“夫人不必,贫尼皮糙肉厚的,不碍事!”
“那怎么行,你是老夫人请来司马家祈福的,本夫人自然要照顾好你,紫儿,给小师父上药。”
“是,夫人!”
“啊,好痛,好痛啊!”
对面传来秀珠惨叫的声音,紫儿用最大的力气给她上药,而李清婉听着这惨叫声,心里别提多爽了。
贱人,偷人偷到本夫人眼皮子下来了?
“夫人,她的脸……”
紫儿还以为那真是药酒,可没想到竟然会让秀珠满脸绯红,看样子好像毁容了一般。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是不是拿错了?”
什么,药拿错了?
秀珠恨死了李清婉,她绝对是故意整她的,“夫人不用了,我自己会擦药,不劳烦夫人费心了。”
秀珠逃一样跑了,而看着秀珠逃一般跑了,李清婉心里别提多解气,这时,院子的门也被轻轻推开,“清婉,为夫来了。”
当看到司马越来这里找她圆房了,李清婉知道今晚上躲不过了,渣夫这么积极,一定是老太婆怂恿的。
“夫人怎么办,公子来了。”
李清婉则不急不躁,早就准备好了应对之策,她邪笑一声,“来了就来了,还不去迎接公子?”
紫儿:“……”
“阿越你来了?”
她故意扯着嗓子喊,就想让躲在不远处的秀珠听见,果然,当秀珠看到心爱的男人真的摸进了李清婉的房间,这让秀珠妒忌得面目全非。
她的脸绯红一片,一碰就疼,还没去找司马越告状说李清婉欺负她,他竟就来找那个贱人了?
他真的要背叛自己,和李清婉圆房?
不行,绝对不行!
二更,烛火昏暗。
李清婉的房内,司马越终于下了决心和李清婉同房,虽然他有些力不从心,但他吃了药来的,相信可以让他重振雄风!
室内的气氛变得很是暧昧,李清婉坐在梳妆台旁一直梳头却不动,这让司马越有些心急,忙凑到李清婉身边,伸手搭在了李清婉的香肩上,露出一抹邪笑,“清婉,时辰不早了,该休息了?”
李清婉身子一僵,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也笑眯眯站了起身,顺势推开了他的咸猪手,“夫君急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清婉,你从前不是爱我入骨,怎么现在对我如此冷淡了?”
司马越却是发现了,李清婉以前爱他入骨,所以才会为他守寡照顾司马家,可如今他都要脱光了站在她面前,她怎么就对自己没反应?
难道是他魅力减弱?
李清婉自然不会告诉司马越,她有多恶心他的触碰……
为了报仇,她必须要忍耐才是!
“夫君你说什么呢,我自然是盼着你回来的。”
“那还等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
司马越突然伸手一把抱住了李清婉,这一刻,他突然嗅到了一阵好闻的香味,这让他对李清婉更是痴迷……
原来他竟然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不用?
太可惜了!
“清婉,你真好看,我好喜欢。”
都是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一碰到女人就受不了了,什么喜不喜欢话也敢随口出,而李清婉则忍住想吐的冲动,乘他要侵犯自己的时候,忽然伸手一把推开了司马越,咚的一声,司马越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臭男人,你也配说喜欢?”
她直接从司马越的身体跨了过去,而后对着外面道,“进来吧。”
外面,阿青带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当他看到司马越躺在了地上,“夫人,您成了?”
“按照我说的办,切记,要把这件事情闹大,务必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此事,明白吗?”
“夫人放心,我们丐帮人可是活招牌,一人一嘴,保管这小子明日出大名!”
三更,李清婉如愿在茶楼见到了阿青找来的京城第一线,眼前的这男人别看其貌不扬,可却对织造方面有天赋,只需要看过一次织造工艺,他就能仿造出同等的布料,可惜,他因为犯大错被工坊除名,至今京城布纺没人敢用他。
可他没想到,司马夫人竟找上了他。
“司马夫人,您胆子真大,您知我从前的事还敢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