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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沐傻乐着和若初说这趟出门都做什么了。
  说到揍赵金他还挥舞几下拳头,觉得没打够。
  丝毫没注意若初的脸色从一开始的疑惑变成生气。
  “你的嘴怎么了。”
  若初注意到他嘴周围都红了,很像被人糟蹋过的样子。
  他伸手在沐嘴边蹭蹭,什么都没蹭下来:
  “那个女人亲你了!”
  他说的笃定。
  在心里确定了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怒火瞬间上头。
  那个女人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所以从来没碰过他们。
  他本想着把她弄死,以后换个地方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生活。
  可现在她居然把沐糟蹋了,这以后他还怎么嫁人。
  沐后知后觉的摸摸嘴,感觉到一阵疼痛实话实说:
  “这个啊,是她捂我嘴时打的。不是故意的。”
  若初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
  沐说的笃定,见他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也是,那个女人觉得他们身份低贱怎么可能会碰他们。
  若初的火消下去,嘱咐他防备着点钱九多,多留个心眼。
  若初身子本就羸弱,在被这么一吓,顿时就感觉疲惫不堪。
  吩咐让沐把热水送进钱九多那,自己上床休息。
  沐乖巧的把水放在地上,起身看眼哥哥,感觉哥哥表情也变了。
  哥哥真疼我,见不到我受伤。
  沐简单的脑袋升起被重视的感觉,这被当成宝贝的感觉真好。
  他出去时心里都美滋滋地。
  钱九多从厕所出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劲,修欲言又止用一个难以表达的眼神看她。
  她一头雾水:
  “怎么了?”
  经过一场思想斗争,修还是开口了:
  “妻主沐他还小,正在长身体,有些事能不能缓一缓。”
  钱九多瞬间就想起一巴掌打在沐嘴上的事,她连忙解释:
  “不是,你别误会。我没动他,就是他乱说话我打了他一下而已。”
  “我只把他当弟弟没想过别的,因为你爱屋及乌而已。”
  “当初你只是说能不能带着你弟弟,可没说沐也嫁给我。他真的只是弟弟而已,我不会碰他的,以后我会给他找个好人家嫁了。”
  钱九多乱七八糟的解释,一口气说了好多话。
  生怕说慢了解释不清楚。
  虽然在捂沐嘴上撒了一点点小谎,但她真没其他意思。
  她实话实说更让人怀疑,还不如一口咬定是打的。
  说完她紧张的等着修答复。
  怕心上人误会。
  修没想到妻主会和他解释这么多,更没想到弟弟的人生迎来了巨大的转机。
  他当初带着弟弟嫁给钱九多实在是无奈之举。
  父母早亡,只剩下他们两人。
  兽人身份卑微,如果给人做夫侍,只会被随意欺辱打骂。
  沐自小就被保护的太好,他若是没人护着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为了能做正夫保护沐,他费尽苦心才找到钱九多,花光所有积蓄。
  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事情迎来了转机。
  能做正夫谁又会想做夫侍。
  修心里掀起巨大海浪,他想到什么:
  “可…沐的身份在嫁过来时就已经去衙门报备过了。”
  “报备的是弟弟。当初让他上的是亲属那辈。并非夫郎。”
  原身其实骗了修,她想要大量钱财,觉得沐长大后卖出去还能再赚一笔。
  所以当初只是说记在名下,没说是以什么身份。
  情势所迫才让弟弟做夫侍居于人下,如今能让他坐正室。
  惊喜来得太突然,修不敢相信:
  “那我们当初是一起盖着红盖头进来的,跪祠堂时长辈们还让沐头压低……”
  “那是因为你们父母双亡,连亲属都没有了。”
  “一起跪祠堂的意思是沐跟着你嫁过来,从今以后就是我这边的亲属。”
  “是我的亲弟弟,以后的纳彩 、问名 、纳吉 、纳征 、 请期 、迎亲等一切出嫁事宜都由我来做主。”
  修整个人都怔住了,看着钱九多良久不能回神:“妻主……”
  外面下起毛毛细雨,湿润了这干燥的天气。
  若初规规矩矩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被子。
  沐成大字张开躺在床上,头搭在床边,口水顺着嘴角滑落。
  幸亏他和若初这张床是修提前拿木板加宽过的,不然以他的睡姿迟早会掉在地上。
  鱼声缩倦在衣柜里,披着麻袋睡的安静。
  今日修本想让他和若初两人挤一挤,可他怎么都不愿意。
  摇晃着脑袋后退,避开沐伸过来的手。
  最后实在没办法还是若初表现出特别的亲和力,把他哄进屋里。
  鱼声怯怯的抱着麻袋在屋里扫描一圈,躲进衣柜。
  所有人都睡的很香,唯有修一人独自失眠到天空蒙蒙出现亮光。
  ……
  “钱妹子醒没醒,赌场今日开门。咱们去凑个热闹!”
  钱九多睡梦中被赵娟的大嗓门叫醒,她强撑着的的坐起身,抓抓凌乱的头发。
  这个人怎么还天天来啊啊啊啊!
  钱九多闭着眼睛在身后找到衣服,三下五除二的套在身上。
  推开门,强烈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伸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缓了好一会才适应。
  赵娟顺手拿起一颗若初刚洗好的野果走进来:
  “你昨天走的可真快,我一个转身的功夫你就不见了。收拾收拾咱们走吧。”
  想着要去了解一下这里,钱九多点点头:“我先去洗个脸,等会在出发。”
  研究研究这里卖什么能发财。
  说着她就往厨房走,沐端着准备好的水迎上来:
  “这水刚给你调好的,试试热不热。”
  沐端着脸盆,殷勤的问东问西,像是讨好领导的马屁精。
  第一次从沐脸上看到这种表情,钱九多怀疑他是不是被人穿了。
  壳子里面换人了?
  钱九多不会怀疑他下毒,因为他脸上藏不住事。
  如果他下了,他满脸都写着:
  我下毒了。
  沐今天早上听他哥说了昨晚上的事,开心的整个人都要飞起来了。
  兽人规矩是兄弟不嫁一妻,本以为自己愧对父母。
  没想到自己只是换了个家。
  这天降大饼让他高兴坏了,听到钱九多要去赌场他都没有那么生气了。
第 18章 给若初撑腰
  王娟看着钱九多远走的背影,不耐烦的咬一口发红的果子,顿时就酸的呲牙咧嘴。
  她呸的一声吐掉,把手里剩下的果子砸向若初:
  “你这个晦气的死男人,果子摘这么酸,是想酸死谁吗?”
  钱九多的这笔钱她念了太久,每当等的不耐烦时,她就会拿她家的夫婿当发泄口。
  每次辱骂钱九多这几个夫郎,她都不会阻止,这更助长了王娟的嚣张气焰。
  她对着若初指桑骂槐,钱九多那个傻子也听不出来。
  若初被她砸的身形不稳后退一步,把果子抱在怀里才没掉在地上。
  这果子是修今早带回来的,是家里唯一的口粮。
  他隐忍的笑笑,对着王娟说抱歉。
  这样的场景他都不知道经历多少遍了,早就没了当初的气愤。
  他比谁都清楚,生气是没有用的。
  王娟见他往后缩的柔弱模样,找事的心消下几分,玩味的伸出手。
  这男人长的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偶然猎奇一下倒也不错。
  也不知道在床上耐不耐玩。
  赵金脸上带着恶心的笑容,肮脏的手向前伸,眼看着就要触碰到若初。
  钱九多抄起旁边用来砍木头的斧子,狠狠朝着她不老实的手砸下。
  王娟反应灵敏,及时把手抽回。
  她常年做那些坑蒙拐骗的事,得罪过不少人。
  各个憎恨到要杀了她。
  她要是没点身手,早就被人带进地府了。
  坚硬的土地被钱九多劈出一道缝来,可以看出她使了多大劲。
  这一斧子要是劈在王娟手上,连着骨头带着筋,整个手臂都能被砍下来。
  可惜没砍到,若初略带失望的垂下眼。
  钱九多刚睡醒的眼里带上凶狠:
  “王娟这是我的夫,你想干什么?”
  眼见钱九多脸上浮现怒气,赵金还想今日这傻子怎么不冷眼旁观了?
  钱九多把斧头抬起扛在肩膀上,王娟总感觉她还要在来一下。
  她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赔笑道:
  “钱妹子你别生气,我这是早上起的太早还迷糊着,以为在自己家里呢。”
  这年头没点势力的人,不就要圆润点吗,脸面什么的哪里比钱重要。
  圆润点才能吃的开。
  见钱九多没有丝毫的缓和,她继而又对着若初道:
  “钱夫侍我在这给你赔礼了,实在是对不住。”
  m的,要不是为了钱,她怎么会跟一个灾星道歉。
  等着钱弄到手的,我要让你跪着求我。
  面对钱九多突如其来的相护,若初看了她一眼。
  这个女人还是第一次护着家人。
  他不知道这两人是不是又因为钱的事闹的不愉快,拿他当发作的契机。
  不管怎么样,两人闹掰的理由绝不能是因为自己。
  若初脑海飞速运转,最后他眼角垂泪,低着头缓缓说出几字:
  “无事,妻主不要为了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伤到和气才好。”
  他说的楚楚可怜,有几分舍自我顾念大局的懂事。
  若是从前的钱九多必定会在心里高看他几分。
  钱九多听到这回答,有一种正要处罚罪犯,结果受害人不追究了的无力感。
  转念一想原身以前做过的荒谬事,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缺少安全感。
  对赌博还自私自利五年的妻主缺乏信任,生怕她别有用心。
  这种人要是在自己周围,她也不信这人一时半会会变好。
  看来改变他们心里形象的任务还遥远着呢。
  白得的夫婿,也不是那么容易收服的。
  小钱苦哈哈。
  王娟闻言笑着说若初有正夫风范,转移话题催促钱九多快走,赶赌场开业门迎。
  钱九多没搭理她,看着沐道:
  “修呢。”
  沐往后藏藏粘上泥的手,神情不自然开口回应:
  “今日是镇上码头招卸货船夫的日子,大哥去赚钱了。”
  他不自然闪躲的眼神和往后藏的双手,引起钱九多的注意。
  地上盆里刚洗过脸的水不见了,盆上沾了不少泥巴。
  隐约看见他藏着的东西后,钱九多心里猜出七八分。
  是应该先给这人点教训。
  沐背后藏着泥巴团成的泥球,心中纠结万分。
  昨日才说不会惹事,今天就拿泥巴砸人,会不会太冲动了。
  可是那王娟欺负二哥,难道就这么装聋作哑吗。
  沐无意识的捏紧背后藏着的泥球,心中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时间难分胜负。
  他纠结的五官都皱在一起,说话也没了神气。
  他的心事可以说是直接明了的写在脸上。
  幸好有钱九多挡着王娟的视线,不然他肯定能发现端倪。
  钱九多知道他在想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假装给他整理衣服。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给他鼓舞打气: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现在身在敌营的是她,又不是你。不必畏畏缩缩。”
  说完钱九多顺手抚平他眉毛中间皱在一起形成的八字。
  得到钱九多的纵容,沐眼神顿时明亮起来,恢复少年应有的斗志昂扬。
  他重重的点头,捧好手里的泥球顺势待发。
  钱九多装作什么也没发现的样子,自然的转过身,拉着王娟让她背对着沐:
  “难得有新赌场开业,咱们快走吧。”
  王娟见这磨磨唧唧的人,终于要走了。在心里唾骂一句,跟了上去。
  她的心思全在钱九多身上,丝毫没注意身后的异样。
  两个逆来顺受的男人能嫌掀起什么风浪。
  她从不相信有男人敢忤逆女人。
  钱九多特意放慢脚步,给沐足够的作案时间。
  沐估算着距离,确定能打出最大伤害,把泥球从身后拿出来。
  在毫无防备的王娟身后比划。
  简单的热身模拟扔铅球的姿势,单眼瞄准前方的人。
  若初拦住他顺势待发的手臂,让他先别动。
  沐后退几步,远离若初,不让他妨碍自己砸死那个王娟。
  二哥性子柔弱,向来都是能忍则忍。生怕惹上麻烦给大哥 招来祸端。
  这一次他肯定是要阻止自己息事宁人。
  今日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为二哥出口气。
  见他防备的远离自己,若初没有说话,而是摊开手亮出手他刚捡的石子。
第 19章白切黑的若初
  石头各个都有半个手掌大,地上还放着三五个。
  他把这几个石头塞进软乎乎的泥球里。
  防止泥球在空中旋转,让没有石头那面砸中王娟,他把石头放了一圈。
  确保不管哪一面都能让石头完美增加暴击。
  石头镶嵌进泥球里,若初后退,沐知道轮到他了。
  他双腿分开,半蹲状态,扎马步,确保自己地基稳固,随后身子扭转一百五十度,完美的用最大力气把球抛出。
  就在他脱手的那一瞬间,若初突然开口喊道:
  “妻主,你的铜板忘记带了!”
  他这一喊,王娟下意识的摸向自己装钱的荷包,发现不见了。
  她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后头寻找看:
  “我荷包……!啪”
  一声闷响
  沐和若初精心制作的球不偏不倚的正中王娟回头的脸上。
  球从远处抛来,顿时四分五裂。
  泥点乱溅,钱九多提前预知的跑 开都被溅上几滴污染了衣裳。
  好在面积不大擦擦就能掉。
  王娟被砸的站都站不住,身子往后仰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她的后脑勺就这样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钱九多离她远远的,防止她连累到自己。
  王娟的鼻子被糊的严严实实,短暂的缺氧,让她的脸憋成猪肝色。
  “啊!是哪个贱男人!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她胡乱的摸脸上的泥,紧握拳头在空气中乱舞。
  钱九多知道该她上场了,她装出一副震惊加担心的样子,特别夸张的开口:
  “呀!王姐你怎么了,摔的疼不疼啊,我扶你起来。”
  钱九多在后边撑住王娟让她起来,若初小跑两步来到她面前,把用来擦脚的手巾递给他。
  钱九多顺手接过递给王娟擦脸,等她看清楚是什么时,自己都愣了一个。
  默默看一眼旁边,皮肤白皙且摇身形消瘦,明显柔弱不能自理的少年。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个白切黑。
  表面晶莹剔透白的跟雪一眼,实则内里全是墨水。
  若初见她打量自己,心里懊恼自己太着急了,随后给钱九多一个无害且纯良的眼神,
  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看自己。
  王娟掉了荷包不是偶然,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是在那恶心的女人拿果子时,被他悄无声息的拽下来的。
  为的就是找机会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钱九多是个守财奴,只要把荷包里面的钱倒出来,没了明确的证据。
  到时就算王娟说破天,钱九多那个赌鬼都不会把钱还给她。
  掉进自家院子,就都是她的。
  这是钱九多的原话。
  本想看王娟暴跳如雷,和钱九多狗咬狗。
  看到沐偷偷搅拌泥巴时,他改变了主意。
  钱九多假惺惺的关心,王娟气上心头,大喊着是谁砸的她。
  她势必要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好看。
  眼见王娟就要睁开眼,找罪魁祸首算账,沐还在原地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
  钱九多:……这傻孩子。
  她疯狂的给沐打手势。,沐点点头,撒腿就跑。
  片刻就跑没影。
  钱九多看着他狂奔到消失的背影,不由感叹:
  年轻真好!
  等王娟能睁眼找罪魁祸首时,什么踪影都没了。
  就连带泥的盆都被沐顺手带走,不让她在明面上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她气愤的看向钱九多。
  钱九多无辜脸指指自己衣服,表示自己也被连累到了。
  根本没看清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淘气。
  她装疯卖傻的样子给王娟都气笑了。
  这个蠢货难道以为自己和她一样蠢吗。
  她转头明显看到泥球就是在他那两个夫侍方向飞过来的。
  若初这个唯唯诺诺,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灾星,肯定没那力气把球扔过来。
  就算他有那力气他也不敢,现在只剩下她家那低贱兽人小夫侍了。
  “这里就三个人,我被砸了后你那兽人小夫侍就不见了。”
  她暗示的明确,就差指名道姓了。
  钱九多也没指望王娟不知道是谁,毕竟答案明显到不能在明显。
  她洋装愤怒,比比划划,帮着王娟说话:
  “他就知道惹事,王姐你别生气,我现在就把那小子抓回来,打一顿让你消气。”
  说着她就撸起袖子,一副不把沐抓回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她往前走时一样东西,顺着她的手臂‘不经意’掉下来。
  看清楚那物件,王娟的理智回归,她想起这次的目的是什么了。
  钱!
  她是为了钱。
  钱九多这个蠢货身上有一块祖传玉佩,她仔细看过了,要是典当能获得黄金上百两。
  得到了,她就不用为了点碎银子低三下四了。
  她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就是被砸一下吗。
  等钱到手,把她们一家都拴在门口,让那两个畜牲当看门犬。
  她安抚好自己,拽住还在演戏的钱九多,换上老好人的面孔:
  “算了钱妹子,咱们还是先去赌场吧。”
  机会难得,不能因为旁的的事错过这次。
  她守了三年一定要在今天拿到这个玉佩。
  钱九多挣扎着掰开她的手,她那气愤的劲,不知道的还以为被砸的是她:
  “不行,我今日必须给你一个交代,你别拦我,我去把那小子找回来,给你出气。”
  王娟抱紧钱九多不让她走:
  “钱妹子,我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会跟一个孩子计较,咱们还是先去赌场吧。”
  钱九多半信半疑,因为挣扎气息不稳:
  “王姐你真的不生气?”
  王娟点头,示意自己没那么小气,被泥砸一下就发火。
  钱九多停下来,捋捋凌乱的衣服:“这次去赌场重要,等回来再说。”
  这演戏也很费体力啊。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玉佩,王娟的眼神一直盯着直到她塞进胸前的衣领里。
  在这个时代,钱最重要,荷包挂在腰间容易丢。
  她们这些农民都会在衣领里面的交接处或者是袖子里,缝一块布。
  把贵重物品放里面,不怕丢。
  王娟直直的盯着钱九多放玉佩的胸口,这让她生出几分不自在。
  她假意咳嗽几声捂住胸口,转移王娟的注意力。
  “咳咳!王姐你衣服脏了,也不能这样去赌场,你先回去换衣服,我在这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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