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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宴教的耐心,先是让她在平地感受一下,等差不多才踩上雪板陪她滑缓坡。
  “祁宴哥,你也去玩吧,我就在这慢慢滑。”苏凌有些过意不去。
  百科上面说祁宴的滑雪技术很好,跟着她根本就不尽兴。
  祁宴侧头看了她一眼,笑道:“刚学会就想扔了师傅可不行。”
  他装的委屈,逗得苏凌忍不住笑。
  祁宴教的耐心,苏凌进步也很快,也发现滑雪没有想的那么难。
  也没有路彦青说的那么冷,反而暖呼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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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
  敲门声响起,路彦青揉了揉困倦的眼睛,他竟然睡着了?
  “进。”
  他靠在椅背上,头还有些昏沉,索性仰头闭眼,按压眉心解乏。
  拧动把手的声音响起,高跟鞋敲击着地板,有人走了进来。
  “彦青,你又头疼了?”女人的声音清脆柔和,“我给你按吧。”
  太阳穴被人轻缓的按摩,鼻尖充斥着淡淡的栀子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和让人怀念。
  苏凌?
  他猛地睁开眼,偏过头,对上苏凌满是心疼的眼。
  心脏狂跳,他急切的抓住苏凌的手,“阿凌,你不生气了吗?”
  “之前生气,谁让你在婚礼上抛下我了。”
  “那现在呢。”路彦青紧盯着她。
  “现在?你不是说以后会对我好吗,还说给我补办一个更盛大的婚礼。”苏凌笑的温柔。
  “是,过几天我们重新补办,一会我就让秦亦去安排。”
  路彦青抓着苏凌的手舍不得放,紧紧把她抱进怀里,“你真原谅我了?”
  “当然,秦亦都跟我说了,你每天这样我心疼,我怎么舍得离开你,我可是喜欢你五年,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你。”
  路彦青心里高兴,抱着她转圈:“我就知道你只是跟我闹脾气。”
  “是啊,我只是给你闹脾气而已。”
  这个惊喜来的太突然,路彦青一时有些不适应。
  他之前几天忙的要命,现在苏凌回来了,他又回到了闲散少爷的生活。
  “彦青你困了就出去转转,我马上就忙完。”苏凌指尖在屏幕上飞速敲击,还不忘关注路彦青的状态。
  眉眼中的心疼像是溢出水一样,还抽空给路彦青接了杯牛奶。
  夜幕降临,路彦青难得在公司陪苏凌。
  他困倦的靠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向伏在办公桌上埋头画稿的女人。
  凌晨三点,办公桌上的女人终于收拾好东西,叫醒已经睡着的路彦青有些自责,“彦青,我送你回家。”
  她从休息室拿出外套给路彦青披上,又帮他揉揉眉心驱散困意,送路彦青到家后才驱车离去。
  回到家的路彦青总觉得惴惴不安,直到第二天苏凌出现在他公寓门口,他的心才算放下。
  他跟着苏凌去到公司,亲眼见到她把公司的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
  “彦青,客户的设计图我已经画完了。”
  “祁氏的合同也已经谈下来了。”
  苏凌捧着一杯牛奶给他解释:“我之前陪祁宴出席交流会一是为了气人,二是为了帮你重新拿回祁氏的单子,我知道你想把路氏做大做强,我一定会支持你的。”
  苏凌笑着说。
  路彦青一时看呆了眼,他太怀念这种日子了,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他紧紧把苏凌抱在怀里,嘴里嘟囔着:“幸好还不晚,幸好还不晚。”
  ...
  “病人没什么事,就是睡眠不足,带回去注意休息就好了。”
  “那他怎么一直说梦话?”有人问。
  “发烧梦魇是正常的,退烧就醒了。”
  路彦青总感觉身边有人说话,他问苏凌:“阿凌,什么声音?”
  “没有声音啊?”苏凌回答。
  --
  路彦青感觉手臂一痛,眼前一花。
  再睁眼,面前是白色天花板,一小瓶液体挂在身边的架子上。
  “阿凌,我怎么来医院了?”他偏头问。
  哪有苏凌的影子,只有秦亦坐在凳子上。
  “阿凌呢?”
  秦亦被问蒙了:“苏凌姐应该在凌华吧。”
  “不可能,刚才阿凌还在陪我。”路彦青激动的坐起来,针头开始回血,秦亦赶紧按着他躺下,“路总,别激动,你刚才做梦了。”
  秦亦解释:“你在办公室睡着睡着就发烧了,我就赶紧把你送医院来了。”
  他说的有条有理,连时间都对的上。
  原来是梦啊。
  路彦青只觉一股剧烈的痛意袭击心脏,连眼泪都痛出来了。
  “秦亦,你先出去。”
  秦亦刚出门,一滴泪就从路彦青的眼眶溢出,顺着眼角滑落。
  他后悔了。
  得知苏凌原谅他时有多喜悦,他现在就有多难过。
  他承认了,他离不开苏凌。想让她回到身边,像是从前一样。
  他一定要追回苏凌。
  “对,要追回苏凌。”路彦青撑着身子起来,视线落在桌角的手机上。
  直接拔掉针头下了地。
  他摸起手机想要给苏凌打电话,想了想还是换了个号码,拨通了路林的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路彦青还没等说话,路林惊讶的声音就先传来。
  “堂哥,我刚要给你打电话。”
  “有事?”路彦青不解。
  路林卖关子: “你猜我看见谁了。”
  “爱谁谁,不是苏凌就行。”
  他现在只关心怎么追回苏凌。
  “还就是苏凌姐。”路林视线落在远处的那两个明显亲昵的人身上。
  阳光下,粉色滑雪服的少女被一身白色滑雪服的男人护着滑缓坡,举止亲昵惹眼,有说有笑,明显关系不一般。
  “她在哪?”路彦青问。
  “滑雪场。”
  路彦青听见这三个字,突然福灵心至,“是了,阿凌一直想学滑雪,你稳住她,我马上就过去,我教她滑雪。”
  他一直都知道苏凌想学滑雪,他会滑,嫌弃太冷一直没带她去。
  现在就过去,他换下病号服,穿上衬衫,外套都来不及穿,披上就急匆匆往前走。
  “堂哥,你还是别来了。”路林劝道:“她已经有人教了。”
  “教练吗?教练哪有我教的好。”路彦青脚步不停,路林明显听见汽车引擎声,他赶紧说:“堂哥,真有人教了,我给你拍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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