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淮坐在单人沙发,眼神桀骜冷戾,浑身散发着可怖的威压,跟刚才的伏低做小完全不同,像是解开了封印的混世魔王。
夏鸢看了眼地上的黑色颈环,天!她竟然亲手打开了魔王的封印!
秦默淮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双腿,夏鸢立马依偎过去,细白匀称的手臂环住他脖子,肉嘟嘟的红唇亲了他一口。
刚才有多嚣张,现在就有多怂。
啊这……这不是怂,而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秦默淮手掌伸进裙摆,冷硬的指骨握着小腰,他有轻微的肌肤饥渴症,仅仅只是触碰,就令他四肢百骸不自觉颤栗。
“为什么在我发病的时候躲起来?”
你让我躲得啊,但夏鸢脑子稍微转了一下,觉得这种回答没有任何营养。
大部分时候,她是愿意哄着秦默淮,这样可以无意间涨爱意值。
“我没有躲着你,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夏鸢说。
秦默淮异常的残酷和冷静,捏着她下巴亲过去,粗暴又温柔,叼着她的唇肉肆意凌虐。
夏鸢吃痛的惊呼两下,并没有换取男人的怜香惜玉,甚至开始啃噬她的唇角,明天皮肤肯定会淤青。
猛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她软着声撒娇,“我真的有惊喜给你,你不去看看吗?”
秦默淮乖戾俊美的脸庞没有丝毫动容,夏鸢看到了秦默淮眼中浓烈的占有欲和残忍,似乎今天是什么魅魔狂欢日,可以肆意妄为的欺辱老婆。
“好,我们先去看惊喜。”
秦七等人破译了洋房密码,急吼吼闯进室内,看到夏鸢骑在秦默淮脖子上。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傻眼了。
夏小姐没有挨打,反而在欺负秦总,两个人的角色是不是弄反了?
秦总犯病的时候凶狠暴虐,连老爷子都躲着他,生怕挨上两拳驾鹤西去。
秦默淮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秦七立马带着人滚了,关门前听到秦默淮的声音,“继续往阁楼里爬,我就是宝宝的小马,宝宝不能骑别的小马。”
单身狗的秦七受到了暴击,耳根子红的不行。
夏鸢白皙的小脚踩着秦默淮手掌,被他托举着爬进了阁楼,夏鸢想要拉他,结果他自己轻轻松松跳上来了。
阁楼很黑,伸手不见五指,夏鸢摸索着打开了开关,悬挂在四周的星星灯带亮了起来,地板上散落着玫瑰花瓣,还有几束玫瑰花堆在墙角。
秦默淮凤眸眯起。
夏鸢抽了一支玫瑰花,白皙的脸蛋红扑扑,紧张道:“戒指我早就送给你了,秦默淮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系统:“疯批男主的爱意值涨到了89% !”
秦默淮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14.5克拉的粉钻,优雅磁性的声线呢喃,“宝宝,我愿意。”
并把粉钻给她戴上。
虽然这里没有床,但眼下的氛围足够好,秦默淮欺身过去,捧着她的脸蛋开始啃。
夏鸢揪着他的耳朵,嘴唇分开的时候发出了‘啵’的水泽声儿,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激荡着人心。
秦默淮深邃的眉骨阴鸷,占有欲十足的疯批疼爱自己老婆,谁能阻拦?
他正要耍狠,反正老婆早就骂过他没有床品,疯起来只顾着自己爽,那他还要什么脸?
玛德,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了,他眼眸猩红炽热,像是x瘾发作的变态,事实上他就是。
夏鸢忙道:“我在墙上画了画,这是我计划求婚的一环,你还没看!”
两只手揪着他的耳朵,强迫性的,把他俊美又痴汉的脸庞转移到墙壁上。
秦默淮搂着夏鸢,下颌垫在她单薄的小肩膀上,懒洋洋地撩起眼皮。
一排的火柴人简笔画,两大一小,描绘了从结婚怀孕到生子的幸福蓝图。
她心心念念想要给他生一个孩子,他是明白的,但秦默淮有股强烈的预感,这个孩子怕是不好要。
“我们现在就造孩子。”
夏鸢摸了摸肚子,羞赧道:“我有点饿了,想吃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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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七看到两人手牵手走出门吃夜宵,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难道秦总恢复正常了?
云香贵府绿植覆盖率高,容积率小,所以小区内部绝对安静,但离开小区就是繁华的街道以及各种商铺。
夏鸢牵着秦默淮的手,挑挑拣拣,选了一家主卖小龙虾的烧烤店。
“老板娘,我要两斤麻辣小龙虾,两斤蒜香小龙虾。”
烧烤店老板娘:“好嘞!”
自从她跟秦默淮交往后,烧烤和炸鸡什么的,就已经从夏鸢的食谱里消失了,因为掌控感极强的大爹不允许她吃。
若是两人因此争执起来,秦默淮就会暴露他偏执又霸道的一面,“我老婆的身体我做主,我不可能让垃圾食品嚯嚯我老婆的身体!”
没想到她再次吃到麻辣小龙虾,是在秦默淮犯病的情况下。
所以根本不需要欺骗秦默淮也能获得自由嘛。
系统惊讶,“被疯批男主牵着手,这也叫自由?”
夏鸢挑眉,回击它的阴阳怪气,“单身狗系统没有资格judge我。”
系统又冒出滋滋滋的电流声,疑似脏话。
秦默淮看着油乎乎的桌面,洁癖发作,抽了很多纸擦桌子。
俊美干净的脸蛋,漆黑无神的双眸,偏执的举动……
旁边喝酒的男人多看了几眼,跟朋友大声议论,“现在的美女真是饿了,只看脸不看智商,傻子也喜欢。”
夏鸢蹙眉,没想当一回事儿,但那个男人越说越起劲。
“还是一个有洁癖的傻子,他擦屁股是不是也要半卷纸?”
“喂,傻子,你知道怎么正确擦屁股吗?”
“哈哈哈还是个哑巴,又傻又哑怎么有脸活着,我要是你就跳楼去死!”
“够了!”夏鸢心中异常愤怒,她当初没有勇气维护自闭症小哥哥,但她现在已经长大了。
“你骂谁傻子?你诋毁不了别人的外表,就诋毁别人的智商,就你聪明怎么不去拿诺贝尔奖!你不积口德,下地狱会被阎王割舌头!”
夏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小木桌裂了。
裂了?
这是什么脆皮桌子!
秦默淮愣愣地看向夏鸢,像是在看小太阳,明艳盛怒的脸蛋深深烙进他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