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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叶溪棠知道他们的心里想法,肯定会回怼道:不是只有你们男人才爱美人,女子同样爱美人。
  若不是后宫的这些女人不好相处,叶溪棠是和打算和这些美女姐姐们处成好姐妹的。
  可惜了,这个只能想想,不可能能够实现的。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在不知不觉间生辰宴已经接近尾声了,大家都在等皇上最终的去向。
  林昭仪有些着急地拉着楚砚淮的衣袖道:“皇上已经许久没来看过钰儿了,今日是钰儿的生辰,皇上就不能留下来多陪陪钰儿吗?”
  林昭仪既然开口了,那楚砚淮便满足她的心愿,“朕今日宿在晴初阁。”
  林昭仪闻言顿时笑得娇羞起来了,得了这么个结果,其他人只能败兴而归。
  晚上,楚砚淮正在看书,林昭仪已经沐浴更衣过了,她穿着一身桃红色的纱裙,纱裙下是掩不住的曼妙身姿。
  林昭仪见楚砚淮不为所动,大着胆子贴到了楚砚淮身上。林昭仪声音娇媚道:“皇上,夜已经深了,该休息了。臣妾伺候皇上就寝吧。”
  楚砚淮顺势将书扔到桌子上,转身搂住了林昭仪的腰。楚砚淮凑到林昭仪的脖颈之间,却突然闻到了一股香味,虽然说味道不重,但却令他有些厌烦。
  他突然与林昭仪拉开距离问道:“你熏了香?”
  林昭仪还以为楚砚淮是喜欢这种香味的,她将自己送到楚砚淮面前,柔情似水道:“皇上,这是臣妾新换的香,皇上觉得好闻吗?”
  香味再次袭来,楚砚淮微不可察的皱眉。不知道为何,一闻到这股香味,他便兴致全无。
  以前宠幸后宫嫔妃时,她们也大多都会熏香,以前他也没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是现在,只要他一闻到香味,就会想起叶溪棠身上清清爽爽,只隐隐有一丝沐浴过后玫瑰花的味道。
  两厢一对比,他便对林昭仪身上的香味更加讨厌了。
  林昭仪不知道楚砚淮的心理活动,她见楚砚淮搂着自己,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便忍不住想要主动亲上楚砚淮。
  但就在她的嘴唇即将碰到楚砚淮时,楚砚淮却突然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
  楚砚淮的大拇指从她的嘴唇上擦过,红色的口脂便被弄花在了脸上,楚砚淮有些嫌弃的收回了手。他再一次想到了叶溪棠上次侍寝时的模样。
  只要一看到林昭仪现在的样子,他便兴致全无。
  楚砚淮一把将林昭仪推开,大步离开晴初阁,离开时只留下了一句,“朕有政务要处理,你自己睡吧。”
  守在殿外的宫人先是见皇上大步从里面出来,没过多久,又听见里面传来重物落地的破碎声。
  林昭仪身边的大宫女彩霞快步进入了内室。只见林昭仪一脸狼狈的站在房间内,地上是碎了一地的杯盏。
  彩霞见状,赶紧拿了一件衣服给林昭仪披上,“主子,您注意身体。”
  林昭仪拉住彩霞的手,泪流满面道:“彩霞,你说皇上为什么突然离开了,皇上是不是厌弃本宫了?”
  彩霞安慰道:“不会的,主子。皇上肯定是有急事要处理。若是皇上真的厌弃了娘娘,又怎么会答应了留宿晴初阁呢?”
  “可是他连碰都不愿意碰本宫就走了。”
  林昭仪说着突然紧张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彩霞,本宫是不是老了,所以皇上才不愿意碰本宫。”
  彩霞抱住林昭仪,嘴里不停地安慰道:“娘娘不老,娘娘不过才二十一岁,怎么会老了呢?”
  林昭仪让彩霞拿来了镜子仔细的观察,“可是本宫的脸已经不能和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相比了。”
  “娘娘何必妄自菲薄,不是奴婢故意帮娘娘说好话,若说容貌,这宫里除了清玉阁的雪妃,又有谁能与娘娘相提并论?
  娘娘您别多心,皇上或许是真的有急事呢?您实在不应该因为这样一件小事而萎靡不振。”
  林昭仪擦干眼泪站了起来,“你说的对,皇上公务繁忙,肯定是有正事要忙。皇上不是被哪个不要脸的贱蹄子勾走的。
  就算是也没关系,男人嘛,总是贪图一时的新鲜,等新鲜劲过去了,皇上肯定会发现还是本宫好。”
  ……
  云溪阁,叶溪棠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可能是今天宴席上酒喝多了。
  她看那酒味道不错,就多喝了两杯,本来以为是果酒,度数不高,可没想到这酒后劲还挺足。
  她现在感觉头有些晕晕沉沉的,胃里跟火烧一样,脑子也不清醒,跟一团浆糊一样。
  总之,这个时候的叶溪棠觉得身上很热,她睡不着觉,想要出去凉快凉快。
  叶溪棠想着想着给自己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叶溪棠出去后吹了会儿风,然后脑子更不清醒了。
  她突然之间想吃李子了,然后她就想到了梨香园的那片李树。
  于是,叶溪棠就这样出了云溪阁,直奔梨香园而去了。但因为她脑子不清醒,所以迷路了。
  叶溪棠苦恼的捂着头自言自语道:“我记得不是这条路……难道我走错了……嗯……不管了,过去看看再说。”
  就这样,叶溪棠在错误的道路上一错再错,走到了一个连清醒时的她都不认识的地方。
  叶溪棠走了太久了,她感觉自己太累了,于是就靠在旁边的假石上想要休息一下。
  可谁知,下一秒,假石的另一侧传来了说话声。
  “柔儿,多日不见,你可真是想死我了。”
  “讨厌,你到底是想人家还是想念人家的身子。”
  “我自然是都想了,你个小妖精,让我来疼疼你。”
  叶溪棠几乎是瞬间便吓得酒醒了。
  叶溪棠欲哭无泪,她怎么这么倒霉,耍个酒疯出来都能碰到这种事。
  听声音,这个男的肯定不是太监,这宫里除了太监就是侍卫了,所以外面那个男的是个侍卫。就是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宫女还是妃嫔?
  不管是宫女还是妃嫔她都不能被发现,秽乱宫闱可是死罪,若是她被发现了,外面那个侍卫他们的丑事不被暴露,肯定会杀她灭口的。
  她一介弱女子肯定没办法和一个身强力壮的侍卫比身手。
  叶溪棠死死地咬住嘴唇,生怕自己发出一丝声音。若是发出一丝声音,她的小命就要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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