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妤愣了瞬，脸上闪过挣扎。
全然忽视夏婉妤已经死了这句话。
晴姐见有用，又继续劝说：“你应该也知道你的本事，不是唱歌写歌的料，如果没有沈瑶兮，你这辈子也别想火。”
“而我能够捧出一个沈瑶兮，就能捧出第二个。”
这句话狠狠刺痛了夏婉妤，她脸上闪过恨意。
当年，夏婉妤想要入圈的时候。
沈瑶兮就把晴姐介绍给了她，笑着说：“晴姐，这是我的朋友，她也想登台唱歌，您能不能也带带她。”
晴姐做经纪人这么多年，带过的顶流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那些艺人，后来大部分都变成了德艺双馨的艺术家。
几乎只一眼，她就看穿了夏婉妤是个什么货色。
但看在沈瑶兮的面子上，晴姐没有直言，只是婉拒：“我现在带你都忙不过来，哪儿还有心思去带别人。”
这件事，如同毒刺一般，死死扎在夏婉妤心里。
然后慢慢生根发芽，长成名为憎恨的参天大树。
夏婉妤眸中满是贪恋，笑了笑站在桌前没有坐下：“我怎么知道你这样说是真心的？”
做艺人，最重要的是表情管理。
做经纪人也一样。
晴姐脸上满是真诚，把之前沈瑶兮留下的歌稿拿出来递过去：“这是我的诚意。”
“把我留在你身边也放心不是吗？毕竟我知道你的所有事情。”
“知道要陷害沈瑶兮入狱，和她的未婚夫暧昧不清，毒哑她的嗓子，甚至不惜……”
“不惜什么？”
夏婉妤不耐的打断，眼里闪过讥讽：“那是她蠢，活该被我玩的团团转！”
晴姐被气的咬牙切齿，强忍着怒火：“那虞司羽呢？”
“你为什么吞掉他妈妈治病的钱，又为什么给他下药，还栽赃到我的头上，说我和云嫣逼他分手！？”
“没有为什么。”夏婉妤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我就是讨厌她，只要是她的，我就要全部抢过来！”
话一出口。
晴姐的脸色骤然放松，沉沉舒了口气。
与此同时，角落直播的手机屏幕上，弹幕疯狂跳动：
【合着沈瑶兮是被冤枉的？这姓夏的这么恶毒？！】
【我们家夏夏才不是那种人！】
【楼上的，你正主都已经承认了，还在这洗呢？】
夏婉妤的手机疯狂震动起来，电话一个接一个。
她接起，听见晴姐在直播后，表情寸寸皲裂。
再次检查房间后，在一个隐秘的角落看见了护身符。
冲上去扯下摄像头。
这时，门口再次传来推门声。
虞司羽眼神阴翳的走进来，冷冰冰的质问：“夏婉妤，是真的吗？”
夏婉妤脸色苍白，焦急的迎上前：“书珩，你听我解释……”
虞司羽漠然推开她，看向晴姐。
四目相对。
晴姐眼里讥讽更甚，说话也丝毫不留情面：“没脑子的东西。”
虞司羽表情微变，手指紧握成拳：“沈瑶兮呢？她为什么不亲自来？”
“她来不了了。”
晴姐眼眶发涩：“她死了，而虞司羽，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到她的尸体！”
虞司羽呼吸一窒，难以言喻的恐惧争先恐后涌进身体。
他怒声否认：“不可能！”
晴姐也不想再多说。
她在虞司羽惊愕的目光中，拿出那个护身符，用打火机点燃。
“对了，沈瑶兮说，与你恩断义绝，就算黄泉路上，也永不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