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领子被他撕了个大口子,温杳手忙脚乱的卷进被子里。
然而,此时的商狗已经焰火焚身。
他给小妻子种了几棵草莓,才匆匆的钻进浴室里。
次日早晨起床的温杳坐在梳妆镜前,羞涩无比的睨着她脖子上多出来的几块红点。
他怎么又趁她睡着种在这里啊?
还这么明显!过分!
浴室里淅淅簌簌传来了冲澡的水声,温小绵羊羞羞脸、气哄哄的下楼。
这几天商老爷子的身体抱恙,她和商祁野决定在老宅多住几天,晚些回去。
按照平日,现在这个时间已经开始吃早餐了。
温杳看到桌上摆放着着的早点,整个客厅却没人。
她疑惑地嗅着味道,摸索到了厨房。
那浓浓的奶香味就是从厨房里传来的。
“妈,您在做蛋糕吗?爷爷他们呢?”
祁曼站在料理台前,手还熟练的切着精巧的蛋糕胚。
游刃有余地姿态让温杳很是惊讶。
她印象中的祁曼高贵、优雅,不像是能在厨房里大展宏图的样子。
温杳感到惭愧,她真不应该以貌取人。
“对啊,杳杳要尝尝妈妈做的蛋糕吗?”
小丫头真是不会藏匿情绪,心中所想都写在脸上。
祁曼好笑地望向她,宠溺又期待的切了一角的蛋糕放在盘子里递过来。
“我们已经吃好早饭了,你爷爷和你爸早就出去散步去喽!”
老爷子只是消化不良,导致了发烧。
医生建议他饭后要稍微走一走,不然容易会造成积食。
去医院检查回来,商霆就每顿饭后都要拉着老爷子去院子里或公园走走。
今早老爷子只是抱怨了一句吃得太饱了,老爷子就被商霆生拉硬拽的带出去。
温杳笑着接过祁曼手中的蛋糕,浅浅地抿了一口。
╰(*°▽°*)╯
“妈,这蛋糕好吃耶!”
温杳眼睛亮亮的又舀了一大口,塞进嘴里。
幸福感瞬间炸开。
原来妈妈的感觉是这么的好。
辛苦了一早上的劳动成果得到认可,祁曼难以掩饰地骄傲和喜悦。
“好吃就再吃点,小野的生日快要到了,妈妈做了好几个呢!”
她年轻时就喜欢捣鼓蛋糕烘焙。
从商祁野从小就不喜欢甜食,但是每年他的生日,他都能炫两个她做的六寸蛋糕来看。
祁曼的手艺还算不错。
温杳掩住对商祁野的羡慕,注意力被生日两字吸走。
生日?
商祁野的生日不就是11月28吗?
那,还有四天!
门外这时传来了商大总裁叫唤老婆的声音,祁曼脸上慈爱的笑容瞬间消失。
“老婆!哎,你和妈在厨房呢!”
他寻着味追过来,还不忘大喊一声。
“叫叫叫,你嗓子叫破了没?”从二楼走下来,嘴里一直喊着老婆俩字,祁曼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是个离不了老婆的主儿?
老妈发话,商祁野不敢顶嘴。
他挠了挠后脑勺,直奔他老婆的身边。
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温杳手上正舀起来的一勺奶油。
“妈那儿还有,你想吃的话自己去切。”
温杳注意到他的眼神,也没有要喂他的想法,指了指料理台上祁曼刚做好的一个小马蛋糕。
商祁野属马,祁曼喜欢用蛋糕做成对应的生肖给家人过生日。
“不要,我就想吃你那个。”
老婆的东西又香又甜,他还没傻到要去选其他的。
高大的男人一低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温杳手中勺子上的那块奶油。
温小绵羊瞪圆了眼,那,是,她,最,后,的,一,口,奶,油!
他怎么那么欠揍!
盘子里的是自己扣剩下的蛋糕胚,温杳心疼得嘴唇嘟起来。
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那小块蛋糕胚塞进商狗的嘴里。
“杳杳不气不气,来,妈妈再给你切一块更大的去客厅里安心吃。”
“谢谢妈!”
祁曼特意给温杳切了块奶油最多的,接着又拉住商祁野,给他切了块迷你版的。
切大了,他也还会去和杳杳抢的。
切小一点避免浪费。
“妈,你偏心。”
这一点都没有他的小拇指大,塞牙缝都不够呢!
质疑母上大人的结果,就是挨了一个大比兜,“谁叫你跟杳杳抢,能给你都算好的了。”
温杳憋着笑看着他又挨打了,得意洋洋地端着自己的小蛋糕跑了出去。
趁祁曼不备,商祁野舀了一勺蛋糕猛地塞进嘴里。
忙着追老婆去了,“脑婆,你等等我!”
嘴里被塞满了,他含糊不清地叫唤。
祁曼被他的呆样给都笑,一低下头就发现了被臭小子糟蹋的蛋糕,“商祁野,老娘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混球!”
如祁曼所料,温杳的那块大蛋糕最后确实被商混球给抢了。
不过,也有一部分是通过其他的形式进入了温杳的肚子里。
*
“小乐,你知道你商狗哥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吗?”
解决完早饭,商祁野去书房里办公。
温杳躲在卫生间里,悄咪咪地向江乐请教该送什么礼物给商祁野。
与商祁野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中,温杳只认识江乐和陆淮他们。
这事她觉得问江乐可能更合适一些,毕竟女孩子之间更聊得来。
对面的江乐接到温杳的电话很惊喜,一激动就把商祁野从小喜欢玩的赛车、手办都列了一遍。
温杳想到那家伙房间里的东西,看质量都是十万以上的小玩意。
她心里发虚,那价位不是现在的她能承担得起的。
但是很感谢了小姑娘的提议。
接着,温杳又打给了柳音音。
“我说小祖宗,你自己就是无价之宝,到那天你把自己送给他,商大少爷肯定高兴。”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柳音音能确定商祁野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由衷地希望温杳能和他一直走下去。
听着如此露骨的话,温杳又开始发热了。
“音音,我害怕。”
她还没有准备好,夫妻之间的那档子事是她迈不过去的一道坎儿。
每一次看到商祁野忍得艰辛,她也想大胆一次。
话一到嘴边,她就会不自觉地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