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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枭抱着一堆心上人的衣服回到了山脚下的房子里。
  平时他的衣服都是自己随便揉两下,他手劲大再脏的污渍,他大手一搓也干净了。
  平时连皂角都很少用,但昨天闻到了卿卿洗完的衣服的味道。
  昨天他特地跑到供销社买了块肥皂,为的就是今天能给卿卿洗衣服。
  小姑娘的衣服不脏,连汗味都没有,甚至还盈满了她身上的香味。
  看着手里两个巴掌大的柔软布料,回忆着昨天小姑娘穿在身上的样子,他忍不住口干舌燥。
  他小对象哪里都小小的…
  不对,有一个地方还是挺大的。
  宴枭俊脸一红,他抱她的时候偷偷感受过,软的不可思议。
  想到这里他浑身紧绷,啧,真是自己给自己找的折磨……
  温卿禾穿得衣服布料都偏柔软,男人洗的时候甚至不敢用力,生怕手劲大了给搓坏了……
  把小姑娘的衣服洗完,他就着盆里的水才开始搓自己的衣服。
  等所有的衣服都被他晾在自家院子里的晾衣杆上,看着他的衣服中间穿插着的粉嫩的小衣服。他不自觉嘴角勾起,成就感满满。
  真好,他们的味道一样了…
  呃,虽然现在还只是衣服……
  ……………………………………
  知青点少了一个人的事,众人一个也没察觉到。
  姚民早上起来没看到人倒是疑惑一下,只以为方明起的早,早早的去上工了。
  等到接近晌午,村里的喇叭响了…
  “今天,我们大队发生一起恶性耍流氓事件。
  系方明同志赤身裸体调戏良家妇女,这一恶性事件经上面通报决定,将其送往大西北劳改所进行劳改教育。
  希望大家今后互相监督,发现流氓及时上报。
  为了自身的安全,还请大家晚上关紧门窗,防止变态,人人有责。”
  正在上工的知青院的众人一脸后怕,没想到暴露狂流氓就在身边。
  就连男知青们也一脸不敢置信,不敢相信身边天天睡了个调戏妇女的流氓,他们还和他同吃同住了那么久……
  真是恶心的像吞了只苍蝇……
  这知青点的名声算是被他毁完了。
  …………………
  温卿禾听到讶然,幸好昨晚没有开门让他进来,她倒不是害怕,总归宴枭也在。
  只是怕见了那赤身裸体的样子,长针眼。
  宴枭没想到方明的处理通知这么快就下来了,想到小姑娘昨晚听到敲门声吓得瑟缩的样子。
  怕她担惊受怕,来送饭的时候,他就仔细想过了,这次是方明,下次说不定会有张明,李明。
  还是把小姑娘放在自己身边照顾,才最为安全,放心。
  要想个办法把小姑娘安排到他那里去住。
  他那里房间大,在小姑娘同意和他处对象后,他就已经开始上山找木材,准备打家具了……
  这两天已经打好了一张大床,一个大衣柜。
  本来他是想推倒重建个砖瓦房的,可这会村里人还没有人建砖瓦房。
  他一个人独来独往,同样是下地干工分,若是他第一个去做了,总是太惹眼。
  想法便就此作罢。
  不过外面虽然是茅草屋,里面的主卧墙上他已经糊了水泥,地上也用水泥压的平整。
  这两天正在通风晾干。
  ……
  “搬去你家住?”
  温卿禾满是惊讶的看着他。
  宴枭一脸认真的开口:“对,村里的流氓你也听说了,就是昨晚那个知青。卿卿,为了你的安全,这个小房间,我实在不放心……”
  温卿禾秀眉微皱,她其实也有想过搬出知青点,可她从下乡的那一刻,这个身体的户口就落户在红星大队了。
  离开了知青点她更是没有落脚的地方。
  之前她有想过找大队长买一块地皮,建个漂亮的小房子,哪怕是砖瓦房。
  可她刚穿过来的时候,身体脆皮的走路都喘,也没有精力一个人分出去吃,去独立生活。
  现在经过李医师施针,虽然不会有之前那样时常气喘吁吁的感觉,可心脏的不适感一直都还存在。
  想到那些知青一开始的避之不及,她清澈的眸子注视着宴枭,声音平淡,却隐约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宴大哥,你不介意吗?”
  宴枭一脸疑惑的问道:“介意什么?”
  “我的病,曾经医生断定我可能活不过十八岁的。现在虽然有李医师为我施针,可他也说了,也不过增加二十年而已…于我而言,我很知足了,可你不一样,你有大把的时间,不该浪费在我…”
  宴枭神色哀痛,眼睛发红的打断她:“不会的!卿卿,卿卿放心,我还会想办法,我们会白头偕老,天长地久…”
  说完不想听到她嘴里令他惊恐失控的话,便低头堵住她的唇瓣,强势的侵入她的牙关,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后脑。
  尝到她口腔甘甜的那一刻,又收起刚刚那一瞬倾泻而出的霸道。舌尖温柔的吮吸舔舐。
  良久,他压抑住心里的痛苦,低哑的声音传来:
  “卿卿别怕,不管多久,去哪里,我都陪你…”
  温卿禾听懂了他的意思,
  心尖上像是被人种下的种子在极速发芽…
  他怎么能?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的深情…
  “值得吗?”
  “卿卿是天上皎皎明月,是海底最耀眼的璀璨明珠,只要能和卿卿在一起,拥有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上天给我最好的馈赠。但我还是奢侈的想跟卿卿久一点…”
  温卿禾鼻子一酸,眼睛上漫上一层水雾,他的一字一句,都仿佛有一股暖流戳中她心中最柔软的角落,然后涌遍全身。
  一时的心动何以敌得长久的深情。
  宴枭低叹一声,薄唇吻去她眼角的湿润,伸手把她揽在怀里。
  “乖乖……别哭……”
  他知道卿卿和他处对象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他从不敢奢求真的得到她的喜欢,只希望自己可以一直陪在她身边。
  他相信,哪怕滴水穿石,也有成功的一天。
  总有一天,他可以让她离不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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