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洲握住她的手,紧蹙眉骨,被她指尖触碰的地方血液沸腾,似乎涌向腹下更深处的地方。
在即将爆发之际,裴聿洲起身,修长挺拔的身躯化为阴翳将沈珞宁整个人笼罩。
她的手顺其自然顺着往下。
恰好,落到不该落的地方......
沈珞宁似乎察觉到什么,脸一热。
裴聿洲的呼吸变得更加沉重,同时嗓音也逐渐沙哑:“做什么?”
她撇了撇嘴。
哼,还能做什么。
就是明知故问。
沈珞宁抬起头望着她,眼尾因为哭过染着红,眼眶还有些湿漉漉,透着让人怜惜的纯欲,如同娇贵的芍药。
清纯得让人想要破坏掉。
倏然。
她的眉头一拧,垂下眼,甚至有些痛苦。
“帮我……”沈珞宁的嗓音像是浸了哭腔,“求你了……”
裴聿洲朝着门外吼道:“让柯尔从床上滚下来!”
沈珞宁拽着他的手,摇头:“不要……不要他,要你,我要你……”
“你知不知道后果是什么?”
裴聿洲俯下身,几乎将她圈进怀里,强势的气息侵占着她的身体领地,一寸、一寸逼近。
两唇即将触碰上,呼吸缠绕。
沈珞宁完全听不进去男人在说什么,只知道现在她非常难受。
身子虚浮使不上劲儿,脑袋一片空白,周围的一切虚化、静谧,世界仿佛化为灰烬与黑暗,眼前只剩下他。
很想要他。
不安分的手胡乱在男人腰腹处抚摸,冰凉纤细的指尖从衬衫缝隙处探入。
感受到他的体温,沈珞宁像是得到了一丝凉意,便更加大胆。
裴聿洲自然知道她有多疼。
霍瞻远研制的药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疼起来会比寻常药剂痛苦千百倍。
他的掌心托举着她的大腿后方,将女孩抱了起来,抚着她的后背,让她整个人趴在自己身上,如同哄小孩:“再忍耐一会儿。”
沈珞宁搂着他的脖子,整个身子都紧紧依附着男人躯体。
“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你,我就要你!”
女孩哭闹着,又将脑袋从他肩上挪了下来,定神了一会儿,注视着裴聿洲,嘴里小声道“我就要你......”
随后,沈珞宁盯着男人薄唇,眼神像是在渴望,趁对方猝不及防间狠狠吻了上去。
她的吻技过于生涩和拙劣,吻就吻了,她还哭,可怜巴巴地看着裴聿洲:“我不会......我不会......”
语气软绵绵的,娇中带媚。
轻易激起了裴聿洲的全部欲望。
他冷嗤一声,将她整个身体放在私人吧台上,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抬起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满是欲色和戾气的眸似乎要将她上上下下剐穿。
“宁宁,既然招惹了我……”裴聿洲的嗓音如淬了寒冰,阴沉又极具威胁,“那就别想脱身了。”
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
得永远跟他捆绑在一起。
生生世世和他纠缠。
沈珞宁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完全听不进去,只一个劲儿的点头,十分乖顺,然后又想要去亲他。
那股带着甜味的清香向他袭来,连呼吸仿佛都是勾人的。
裴聿洲像是本性暴露,在她面前所展现的隐忍、克制,和那点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温柔全都荡然无存。
眸底只剩下可怕的戾气和滔天的欲望。
他用指腹tຊ抚上女孩的唇瓣,手指往下轻捏着她的下巴,眸色暗了下来。
而女孩在他面前仿佛是坠入陷阱的小猎物,完全不知所措,只是乖乖地看着他,任由他摆布。
“抱抱,抱抱……”她一个劲儿地求抱抱。
逐渐被药物侵蚀思想的她像是喝醉了,白嫩的脸上出现发烫的红晕,说话也愈发娇气软糯,还带着哭腔,说话不清不楚的。
一个劲儿地说想要他。
裴聿洲将她抱了起来,将她的双腿分开缠在自己腰上,同时感受着女孩娇软的身子贴着他,温热极了。
“唔……”
男人终于吻上了她以此作为回应。
这辈子只活一次。
大不了就当一次畜生。
裴聿洲的掌心握着她的腰侧,细软的腰肢不堪一握,动不动就发软、坍塌,好在有裴聿洲抱着。
男人撬开她娇嫩的唇瓣,粗劣地与她舌尖交缠,没什么技巧可言,只有粗暴和欲望上头。
女孩被吻得晕头转向,眼眶仍残留着晶莹泪水,瞳孔被这番强势袭来撩拨得逐渐失去了焦距,迷离得天花乱坠。
混沌中,沈珞宁胡乱解开男人衬衫扣子,急促而笨拙。
解不开还急哭了:“唔...…我不会......”
裴聿洲耐心安抚着她,呼吸粗重而急促:“我来。”
女孩听后,意识昏昏沉沉的,放下扒拉着男人衬衫扣子的双手。
乖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乖巧得像是静等着猎人来抓她、将她生吃活剥的笨蛋猎物。
男人低笑一声:“好乖……”
蓦地——
裴聿洲感受到有种温热而湿润的触感,他低头一看。
原本的情欲消失得干干净净。
女孩浅色的短裤上多了一抹刺眼醒目的殷红。
她这是来例假了。
可沈珞宁没完全清醒,在药物的作用下依旧是昏昏沉沉的呆愣茫然状态。
见对方迟迟不对自己下手,最后迫不及待地攀上他,在他的喉结周围咬了又咬。
像是个不听话的小兽。
裴聿洲抱着她,手似乎触摸到了什么,他急忙将女孩放了下来。
可沈珞宁十分不安分,又哭又闹地想抱住他,嘴里含糊不清:“不要……不要丢下我……”
“乖乖坐着别动。”
女孩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
她今天倒是很乖。
裴聿洲握着那管药剂,打量了几秒,忍着升起的情欲,揉着她的脑袋,问她:“谁给的?”
她也安分地作出回答:“柯尔给的......”
有着研究所的认证标,这东西不可能造假。
贵宾室是专门给裴聿洲提供的,有着最完善的设施,包括紧急医疗设备。
针管这些也包括在内。
“别动,很快就好,乖一点。”
这种情况肯定是没办法继续了,但也不能看着她继续痛苦。
“疼……”
应该是裴聿洲注射时没把握好分寸。
他在霍瞻远手底下做事,霍瞻远又是医药起家,裴聿洲自然懂得一些。
只是,他没给小女孩打过针,没什么分寸,难免会疼点。
在她半清醒的情况下打针,她自然是会闹的,毕竟又是这样的疼,裴聿洲只好哄着她,像哄小孩那样,耐心几乎都要耗尽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