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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小院是我的秘密据点,没人知道我们的身份,周围还隐藏着二十个暗卫,你放心吧,如果有人来杀你,我肯定挡你前面,我的命还靠你救呢,你就是想死我还舍不得你死。”
  接着又想了想:“这样吧,我再给你安排四个暗卫贴身保护你, 另外再多给你配两个会武的丫鬟在你身边。”
  “这样你总放心了吧?如果需要出门你再跟我说,多给你派点人,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最好还是别出门了 ,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你就让鬟去买”。
  风琼珠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见事情都安排好了,接下来得想想别的事儿。
  这宝藏不可能一下子就能找到,云楷舟手底下的人出去找宝藏,估计需要花些时间。
  风琼珠打定了主意,在他们找寻找宝藏地点的这段时间,她就老老实实待在这小院里,她现在太弱了,出门可能会小命不保。
  既来之则安之,她的心一下子就定安定了下来。
  “你的身体我昨天只是给你暂时稳定下来了,还是有随时毒发的可能,等下我给你张单子,你把我需要的药材准备好”。风琼珠一脸认真地吩咐道。
  “先针灸,再用我给你配好的药材煮汤泡澡。这样连续治疗七天,这七天一天都不能间断,治疗七天之后,可以保证三个月内不再毒发。你得快点找到宝藏,找到那黑心莲药草,只有黑心莲配合我的针法,才能把毒素彻底清除。”
  云楷舟看着眼前小小个子,面黄肌瘦的,却一副云淡风轻,理所当然的态度吩咐他做事。
  他一言不发,冷峻的目光中,却微微露出一丝暖意。
  自从身体有了好转,再也不用承受毒发时那种生不如死的痛苦后,他整个人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从以前的冷冰冰难以靠近,到现在慵懒散漫充满着生活气息。
  整个人感觉都活过来了,还是那个倾国倾城的美少年,浑身散发着勃勃生机。
  仿佛这个世界都在等着他来征服。
  风琼珠见他没反应,也懒得理他。
  这人的心性也太变化多端了,心情起伏不定,真让人捉摸不透。
  决定以后还是离他远点。
  风琼珠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自己走出了书房,把云楷舟一个人丢在里面思考他的人生。
  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吵闹声,听着像是那个白胡子杜大夫。
  风琼珠只好走过去:“行了行了,别叫了,你个白胡子老头,吵吵啥呢?”
  杜大夫神色紧张,眼神闪烁,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安:“我这不是就想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给世子治病的,我给世子治了好几年,都没办法稳定他的毒素,你怎么一下就做到的?”
  风琼珠翻了个白眼:“你做不到是你医术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啊,再说了,这是秘密,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凭你年纪大?凭你不洗澡?”
  杜大夫气的脸色发红,吹胡子瞪眼:“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去上京打听打听,谁不说我的医术好,多少人求我出手治病,我都懒得搭理。再说了,你怎么能说我不洗澡?你个臭丫头没大没小……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着?我就不告诉你,别挡着我的路 ,我要回房睡觉去了”风琼珠一副得意而放肆的模样从杜大夫身边走过。
  杜大夫气急了,从来没人这么对他,他对着风琼珠后背大喊:“你是猪吗?刚起来吃完东西,这才过了多久,又去睡觉?”
  “我还是小孩子呢,需要养身体。”人都已经进房间了,声音从紧闭的房门里传出来。
  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无语了,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紧贴着杜大夫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那个,杜大夫,我刚才在世子书房听到,这个姑娘好像是鬼医姬无命的徒弟。”
  黑衣人说完还挑了挑眉毛,给了杜大夫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杜大夫嘴巴张的老大,眼睛瞪得溜圆,显然是被听到消息的惊呆了。
  之间他垂头丧气的走向自己常待的药房,嘴里还嘟囔着:“原来师从鬼医姬无命,难怪了,也就只有鬼医那手行针诡异的针法才有可能了……”。
  这个看似普通的小院,在杜大夫与风琼珠的吵闹之后,又恢复了宁静。
  阳光洒下,树影婆娑,一派祥和,让人心神宁静,正是风琼珠睡觉的好时机。
  而另一边的庄子里。
  距风琼珠逃离庄子已经有两天了,刘婆子在屋里急得直打转,抓着陈老车夫想让他出个主意:“那个小贱蹄子不知道是跑了还是死了,东西没找着,可怎么跟夫人交代?”
  陈老车夫也被她念叨得一个头两个大:“我哪知道怎么办,那个死丫头平时看着闷不吭声的,没想到还真让她给跑了。”
  “夫人派过来的侍卫不是说在后山悬崖边找到一块衣服布头?我看了,就是那小贱人那天穿的,说不定她已经掉下悬崖摔死了”刘婆子那张嘴跟刀子一样,说出的话跟寒风一样冷。
  刘婆子冷哼一声:“死了好!死了才好!这么多年那贱丫头的命还真是硬,我这就给夫人去封信,就说这小贱人跳崖了,找不到尸体,指不定已经被野狗啃得啥都不剩了。”
  这刻薄的样子,陈老车夫都不敢看她。
  陈老车夫没办法,只能答应去送信,夫人派了这么多侍卫过来都没找到, 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他也不知道夫人到底要找什么东西,这大小姐在这庄子住了这么多年,她有什么东西还能瞒得过他们的眼睛?
  就柴房里那几块木板 ,都已经当柴烧了,连地都挖了三尺,也没找到任何东西。
  整个庄子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那丫头藏东西的地方。
  陈老车夫只觉得夫人有点小题大做。
  要是真有好东西,那丫头还能不拿出来让自己过点好日子?
  她天天饿得就剩一口气,要不是怕饿死了没法跟老爷交代,这贱丫头早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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