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知道怎么做吧?”
千灵儿看着地上的尸体,眼底一片寒霜。
“属下明白。”
暮雪将折扇收起,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把普通长剑和一张人皮面具。
“属下一定会遵照少主的意思,不留一个活口。”
带上了人皮面具,换上了其他武器的暮雪,和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千灵儿点了点头,踏上了短剑:“走吧。”
而此刻,石麦和陆阅长这里正打得如火如荼,甚至因为人数的差距,隐隐有着落下风的趋势。
“束手就擒吧!就凭你们两个,是斗不过我们这么多人的!”
丹霞宗的弟子一边放着狠话,一边跟另一个弟子打着配合朝陆阅长刺去!
“唔!”
来不及躲避的陆阅长手臂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手臂往外流!
“哼!受死吧!”
眼看着利剑就要朝自己的脖颈处袭来,突然间,一道青色的剑光从自己眼前闪过,丹霞宗弟子的手臂直接被硬生生砍成了两节!
“啊——!!!”
直到看见血花在眼前绽放,剧烈的疼痛从手臂蔓延至全身,丹霞宗弟子才后知后觉地惨叫了起来!
“我的手!!!”
他这一惨叫,也引起了其他弟子的注意!
可还未等众人反应过来,青色的剑光接连闪过,他断的是手,其他人断的,就是脖子了!
趁着那人愣神的间隙,陆阅长拖着长剑,一举解决了这最后一人!
看着满地的尸体,陆阅长和石麦相互对视了一眼。
一出手便能瞬间解决这么多人,他俩还正好奇来着是谁出手的呢,却听到了千灵儿的呼喊声。
“四师兄,五师兄!”
二人寻声望去,只见千灵儿正被一个手持长剑的女子抱在怀里,高兴地朝二人打着招呼!
“小师妹?”
陆阅长和石麦见此情景皆是一愣,从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威压来看,她的修为是要高于自己的。
而她剑上还未干涸的血液,也就恰巧证明了刚刚替他们解围的正是这位女子。
二人对视了一眼,赶紧迎了上去。
“多谢姑娘出手相助,我乃灵泽宗弟子,石麦,他是我师兄,陆阅长,而你怀里的这位是我的小师妹,千灵儿。”
石麦一边暮雪介绍着自己,一边向她恭敬问道:“敢问姑娘芳名,隶属何门何派?来日我灵泽宗定会好好报答姑娘。”
“一届散修罢了。”
暮雪将千灵儿递给了石麦:“我不过是恰巧路过,看不过两个大人连一个小孩子都欺负,才出手的。”
石麦小心接过了千灵儿:“姑娘仗义,今日之恩,我们记下了,以后姑娘若有什么需要,尽可来灵泽宗。”
暮雪没有应声,只是看了眼陆阅长到现在还淌血的手臂。
“这是止血的丹药。”
暮雪从储物袋里,拿出了一个小瓷瓶,丢给了石麦:“我还要赶路,就先走了。”
说罢,女子便御剑,化作一道残影离去。
看着暮雪离去的背影,石麦皱了皱眉:“这姑娘给人的感觉,好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
然而当他回首时,却发现千灵儿和陆阅长皆是带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笑,看着他。
陆阅长:“好~像~在~哪~儿~见~过~”
千灵儿:“大~概~是~在~梦~里~吧~”
石麦无语地看着二人那欠揍的模样,晃了晃手里的药瓶:“看来,你的手臂不痛了是吧?那这药我扔了哦!”
“诶诶诶,”见石麦生气,陆阅长立马低头认错,“开个玩笑嘛~”
“哼。”
石麦冷哼一声,一边给陆阅长上药,一边朝千灵儿问道:“小师妹,tຊ你是在哪儿遇见这姑娘的?”
“前面的密林里。”千灵儿笑着答道。
“刚刚被那两个修士追到无路可走了,多亏这个姐姐突然出现帮我呢,我见她很厉害,就跟她讲了这里的事情,想让她帮帮忙,结果她真的就来了。”
“这样啊......”
石麦扶起包扎好的陆阅长,还是不放心的看了眼暮雪消失的方向。
见石麦心中还有疑虑,千灵儿眼眸一沉。
刚刚就那么短的接触时间,他应当不至于发现什么漏洞吧?
“四师兄,你是觉得那姐姐有什么问题吗?”秉承着谨慎的原则,千灵儿还是决定上前试探一下。
“你四师兄这种症状呢,多半属于情窦初开。”
陆阅长同千灵儿打趣道:“等你以后长大了就懂了。”
“开什么开,不要在小孩子面前乱讲。”
石麦不悦地抱怨道:“我只是真的觉得她的身影很眼熟,感觉在哪儿见过。”
“是是是,不开不开。”
陆阅长敷衍答道:“那咱们抓紧时间回去吧,免得等会儿又出了个什么幺蛾子,这一路上就没个消停的时候。”
千灵儿和石麦也赞成陆阅长的说法,就这样,三人日夜兼程,愣是提前了一天回到了灵泽宗。
“我们回来啦!”
当千灵儿一行人赶回来的时候,留在灵泽宗的众人恰巧正聚在一起,吃早饭。
看着突然回来的三人,牡丹略感诧异:“你们怎么提前了一天?”
说真的,按照她对陆阅长的了解,一旦出门是绝对会多闹着玩儿几天的,没想到这次他非但没有往后拖延,反倒提前了一天回来呢。
“四师兄,你的手臂是?”
眼尖的慕少虞一眼就发现了陆阅长手臂上的绷带。
闻言,二师兄梁丘也看了过来:“你们是在外面遇见什么麻烦了?”
“唉~说来话长啊。”
陆阅长将他们三人这几天的经历,添油加醋后,再娓娓道来。
听得几人是眉头紧皱,但却一声不吭。
见状的陆阅长十分不解:“不是,他都这样对咱们了,你们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啊!”
闻言的牡丹和小黎,都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梁丘。
梁丘似乎也注意道了大家的目光,扯出了一抹苦笑:“我没事,他们一贯如此。”
一边的陆阅长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他当然没事了,受伤的人是我啊,你们问二师兄干嘛?”
牡丹看了看梁丘,为难地缓缓开口:“你们口中的那个丹霞宗,正是梁丘的......前宗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