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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备订婚宴的事,不用苏婉宁操心,她每日忙自己的事情,忙的时间也不够。
  参加了学校的毕业典礼,参加了谢师宴和同学聚会,苏婉宁彻底从女大变成了待业牛马。
  这让她觉得有点落差,但这点小小的落差,在祁瑜带着她和陈棠棠去了趟京市最大的酒吧时,不翼而飞。
  苏婉宁之前被管的很严,这种混乱的地方,是她的禁足名单。
  现在,苏婉宁不想做听话的乖乖女,她只想自己活的开心一点。
  她也想看看这令人眼花缭乱的世界。
  祁瑜是个很靠谱的朋友,带着苏婉宁和陈棠棠出来见世面,体验氛围感的同时,安全问题也考虑的十分全面。
  不是说去酒吧玩,就是坏女孩,她们不是傻子,会规避掉隐形存在的危险。
  祁瑜选的卡座,全场最佳,身边还有穿着制服的服务员小哥守在周围。
  苏婉宁和陈棠棠挤在祁瑜的身边,一脸新奇的打量着台上打碟的DJ,迷离的灯光下,舞池中晃动的人影。
  这些是她们没有见过的热闹,但没有下去一起的想法。
  社恐人士只想看热闹,不想成为热闹中的一份子。
  祁瑜也知道,苏婉宁和陈棠棠愿意跟着自己来,纯属是因为没见过,好奇,并不对这些有很浓烈的兴趣。
  她们三个人模样都长得出众,打扮也时髦,又占据了全场最贵最好的位置,有不少人盯着看,甚至还有人想上前来打招呼。
  但无一例外,都被拦了下来,根本接近不了一点。
  等苏婉宁和陈棠棠看够了,祁瑜揽住两人,神秘兮兮的低声,“给你们看个更好玩的节目,可贵了呢,保证让你们大饱眼福。”
  说完,祁瑜冲着后面候着的经理点点头,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来是平常没少来,她还整的挺熟悉。
  等苏婉宁和陈棠棠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乖乖女和书呆子目瞪口呆,愣愣的看着祁瑜眨了眨眼睛。
  她们是真没想到,还能这样。
  只见随着激昂爆炸的音乐声,个个身材顶好的模特,围绕着卡座走台步,时不时还会来上一段眼神迷离的热舞。
  嗯,都长得很帅,身材也很好,穿的……也很潮流。
  看的苏婉宁想捂眼睛,祁瑜看见了,一边骂着她没出息,一边笑着去扒拉她的手。
  “苏婉宁,你行不行,平时属你嘴上说的最嗨,真带你来了,你这怂样。”
  祁瑜大笑,“我瞧不起你呀哈哈,你看看棠棠。”
  苏婉宁红着脸,缩在祁瑜的怀里,看向另外一边的陈棠棠。
  平时看着最正经的陈棠棠,此时撑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模样最出众的模特过来,更是语出惊人。
  “帅哥,可以摸摸你的腹肌,是不是真的吗?”
  见人点了点头,带着黑框眼镜的陈棠棠一脸老实问:“不用加钱吧?”
  见她居然还在担心,有没有隐形消费。
  苏婉宁和祁瑜被逗的哈哈大笑,给小爪子蠢蠢欲动的陈棠棠拉了过来。
  苏婉宁问她,“棠棠,你不会看着人家长得像你喜欢的纸片人,想要调戏人家吧?”
  陈棠棠羞怯的去捂苏婉宁的嘴,“啊啊啊不许你说,我就是好奇。”
  三个人小孩似的闹成了一团,并不知道,此时有人倚靠在二楼,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拍了下来。
  二楼是只有会员刷卡才能进入的地方,连普通的员工都没有入内的权限。
  此时的旋转楼梯入口,更是有两名彪形大汉严密的把守着。
  楼上的空间更是偌大又空荡,极大极长的奢贵沙发占了半壁,铺着柔软隔音的地毯。
  沙发前是单向玻璃,将底下酒吧的场所尽收眼底,从外面看,却看不见里面。
  此刻,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真丝质地的黑衬衫,扣子被解开上三颗,硬朗的肌理风光尽显。
  昏暗的灯光下,他的容貌半隐,却仍然能看出五官的优越,只是不显山水的平静下,暗藏疏离。
  恍若什么都不能落进他的眼中,一派冷情绝爱的冰山模样。
  刚从国外处理完事回来的程听,懒懒的靠在沙发上,转动着手上雕刻着精致纹样的玻璃杯,冰块和金黄的酒液发生碰撞。
  程听的目光,落在依靠在栏杆边的弟弟程闻身上,拧着眉,有些不耐烦。
  “你拿着个手机,又在干些什么不务正业的事情。”他对这个弟弟,语气嫌弃的不行。
  旁人见程听生气,闻风丧胆,惧怕的不行,而此时惹恼程听的人,回首就一个嚣张的瞪眼。
  “什么不务正业,我是在向某位大忙人告状呢!”
  程闻捣鼓着手机,见视频界面发送成功,也不管对面手机有没有回复,直接收了起来。
  他走到程听的身边坐下,笑的贼兮兮的,“苏婉宁居然在下面玩,身边还围了一群人。”
  啧,放着他兄弟那个极品不看,在这找男模,程闻快气笑了。
  他们家傅询询,怎么,是比不上底下那群庸脂俗粉吗?
  “视频我给傅询发过去了,这不得给他那个闷醋坛子气炸。”
  程闻和傅询认识的时间很长,对于这个关系和弟弟很好的朋友,程听也很熟悉。
  听程闻说完,程听很无奈,问弟弟,“你这样做,就不怕人家吵架闹矛盾。”
  傅询喜欢上了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姑娘,这点,还是程闻告诉他的。
  程闻在他哥哥程听面前,就是个啥秘密都藏不住的大嘴巴。
  听见哥哥的分析,程闻不甚在意,“他们俩能闹什么矛盾。”
  “傅询就是个纯情恋苏婉宁脑,人家小姑娘一哭,他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程闻说着说着有tຊ些咬牙切齿,怒其不争,“我要是再不添油加醋,帮傅询加一把火。”
  “我怕我有个朋友,快三十岁的男人,还是童子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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