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0直接被电老实了,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乖乖地听着凤惊鸿说话。
凤惊鸿吸了一口气,第一次忍着没骂1300。
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看着君北寒说道:“那我只能浅浅地露一手了。”
君北寒看着凤惊鸿的样子,眼底划过一丝宠溺。
“王爷,有探子传来消息,丹蚩那边又有异动,咱们的人抓了一个,重刑之下答应吐口,但是扬言见您才肯说。”
“而且,”烛熙低头禀告着,抬头眼神有些游移不定,“从丹蚩传来了烛焰的消息。”
君北寒闻言脸色一凝,看着凤惊鸿说道:“我去去就回,你好好待着等我回来。”
凤惊鸿听到烛焰的名字有些惊讶。
她确实是好久没见到他了。
而且还有龙泽,她也好久没看到龙泽了,这几日守在她身边的,都是些生面孔。
但是看到君北寒和地上跪着的烛熙都是面色凝重。
她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乖巧的点了点头。
君北寒走了,凤惊鸿也逐渐有了困意。
她受的伤极重,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现在恢复成这样已经算是奇迹了。
凤惊鸿逐渐睡了过去,1300意识和凤惊鸿绑定,凤惊鸿失去意识,它也陷入了沉睡。
窗外的太阳落了下来,夜幕笼罩,凤惊鸿屋子昏黑一片,可她的身上却泛起了微微亮光。
“检测到宿主生命值低于正常阈值,开启治疗模式。”
“恢复身体中,百分之一......百分之三.....”
.........
第二日---凤府
凤如霜恼恨地撕扯着手里的帕子,”皱着眉头看着自己的丫鬟佩兰。
“为何还没人来回话?佩兰惶恐地跪了下来,“奴婢也不知是为何,明明这个时候就应该有消息了……”
“派人去看看。”凤如霜打断了佩兰的话,白日里温润可人的凤如霜,此刻脸上满是狠毒。“一定要看到那个贱人的尸体。”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折我的面子!”
凤如霜打砸着屋里的东西,却瞧见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
凤如霜惊喜地看着来人,她父亲向来忙碌,却对她宠爱有加,这次来定是向往常一样给她带东西的。
撒着娇就要拉凤相的手,却猛地被甩了一个巴掌。
凤如霜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人,“父亲?你做什么?为什么打我?”
凤相身上还穿着朝服,瞧着是下了朝直接过来了。
脸色铁青,显然是气得不轻,“你和你母亲联手派了杀手去杀凤惊鸿?”
凤如霜闻言脸色有些善妒,随即想到凤惊鸿那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片刻后又不甘示弱的抬头,没有丝毫退让,“是我,凤惊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怎么了?她不但羞辱我,还羞辱我娘....”
凤相又是一巴掌甩到了凤如霜的脸上,气得身子微微发抖,“你不知道她刚从摄政王府回来吗?”
“知道又如何?”凤如霜委屈至极,梗着头不肯认错,“女儿是嫡女,日后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姨娘所生的?”
“你知道什么!”凤相看着凤如霜,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今日上朝时,陛下褒奖我,说我养了个好女儿,我这才知道凤惊鸿这几日竟然在宁家,拼着自己受伤也要阻止宁家的一场祸事。现在,三皇子殿下君北澈和摄政王君北寒,再加上宁老爷子,三人力劝陛下褒奖凤惊鸿,请封凤惊鸿为郡主。”
凤惊鸿满眼的不可置信,“不可能,她一个庶女!”
凤相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儿,“宣旨的太监已经复命了,估计过不了几日,等惊鸿养好伤回来,册封的礼制就回来了。”
“你出去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没得手,但是幸好没得手。你娘已经被我关起来,你如果再出什么幺蛾子,就给我回到乡下庄子上去。”
凤如霜狼狈地跪倒在地上,美艳的脸上满是狰狞。
她根本就无法接受,自己从小欺负到大的一个区区庶女,竟然能得到三个位高权重的人青睐,还有机会请封郡主。
佩兰跪在凤如霜的旁边,不敢说话,看着自家主子狰狞的面孔,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凤如霜疯了一样将身边所有能碰到的东西朝着佩兰砸过去。
佩兰蜷缩着身子不敢求饶也不敢躲,tຊ咬着嘴唇瑟缩在角落。
凤如霜还不解气,拿起一旁的花瓶就要往佩兰头上砸,一只手却制住了凤如霜的手。
“凤姑娘这么大的火气吗?”
凤如霜惊恐地抬头,一个带着黑色面罩的男人出现在她面前,左手拿着出了鞘的刀。
她张嘴正要喊,却看到佩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门外也早已没了侍卫的身影。
男人将手里的刀横在凤如霜脖子上,冷声道:“我问你答,多说一个字,你死。”
凤如霜脖子渗出红线,惊惧之余拼命点头。
“你在哪找的刺客?”
凤如霜一下子听懂了面前这个男人来的目的。
想起凤惊鸿的脸,凤如霜心里满是怨气,瞪大眼睛正要反驳,男人手里的剑又往前横了横,“想死?”
凤如霜被吓得不敢再嘴硬,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娘在杀手阁里买的杀手,别的我就不知道了。”
男人没有温度的话再次响起,看着凤如霜接着问道:“你为什么杀她?”
凤如霜闻言满眼的怨毒,“她先对我不敬的,一个小娘养的庶女,生下来就是我的奴才,竟敢对我无礼!”
男人闻言眯了眯眼,手里的刀往上抬了抬,凤如霜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害怕的闭上了眼。
但男人只是将手里的刀收入刀鞘,看着凤惊鸿冷冷的道:“以后不准再对凤惊鸿动手,她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说完等凤如霜再睁眼的时候,人已经消失在黑夜里。
男人出了凤府直奔客栈,几个起落跳进了一个窗户。
一个手里拿着蛇的女人坐在床上,娇媚地看着来人,“怎么,办好了?”
男人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恭敬地回答道:“是,圣女。”
被称作圣女的女人闻言满意地收回目光,把玩着蛇信子,笑道:“既然君北寒做事儿碍手碍脚的,那我就帮他一把。”
男人滑落的胳膊上露出一行纹身。
依稀能看出来写的什么。
丹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