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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里一慌,“没有没有,真没有关系。”
  “有。”就在这时,病床上的人发出嘶哑的声音:“怎么没有?”
  我头皮一炸,转身紧紧盯着他,目光如炬。
  我不想让季晴知道我跟他的关系,他应该清楚。
  季川似乎感受到我的不悦,苦涩一笑,看向季晴,“姐,我救了她,她欠我一条命,我们现在是债主与欠债人的关系。”
  我愣了一下,没有驳斥。
  “你小子还算讲义气,不过你有什么事要跟你江月姐姐说,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季晴笑着问。
  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季川目光幽深的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好在这时,医生进来查房。
  医生说季川的身体需要好好将养,最起码半个月内减少走动。
  季晴是公司财务,忙得要死,只能由我这个欠债人贴身照顾。
  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回去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搬到医院,白天照顾他的吃喝拉撒,晚上就睡在病房里的沙发上,守着他。
  前两天,我们很少讲话,互相之间横亘着太多,连开口都成了奢望。
  直到这天下午,我买饭回来,看到他扶着墙艰难下床,每走一步都摇摇晃晃,痛苦万分。
  我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他扶住,“你要做什么?”Finition citron
  他面露窘迫,不发一言。
  这时,护士拿着一个医用便壶匆匆过来,“12号,你不能下床,快躺回去,我帮你……”
  “不用!”季川脸色格外难看,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11
  我关上病房门,“我扶你去洗手间。”
  季川目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刚露出拒绝的神态,我盯着他裤裆看了一眼,“怎么,我没见过?”
  一个二十多岁男青年,就这么赤裸裸的在我面前红温了。
  “也是,你不但见过,你还很喜欢它。”他沉默片刻,反怼了我一句。
  从前那种感觉好像回来了。
  夜里,他要求我帮他擦洗身体。
  “姐姐,我都三天没洗澡了,要臭了。”
  他眨了眨小鹿眼,央求得看着我。
  我在洗手间接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拧干,对他命令道:“你自己脱。”
  季川愣了一下,脸上划过一抹显而易见的无措。
  “肩膀痛……”他压着声音开口。像个小孩儿。
  我无可奈何,只好眼睛一闭心一横,将他病号服脱了下来。
  衣服落地的瞬间,他那精壮有型的躯体就这么极富冲击力地展现在我面前。
  要不是我定力足够,恐怕已经流了鼻血。
  我帮他擦拭身体,隐约之间,他身上起了薄汗,不仅如此,某处还慢慢变得昂扬。
  季川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温。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他急忙将我推开,飞快的用毛巾遮住关键部位。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之间的相处变得跟从前一般无二。
  因为他救了我,我对他多了愧欠,以往那些横亘在二人之间未曾磨灭的沟壑,似乎被暂时抚平。
  我不住地告诉自己,我在报恩,我在报恩。没有别的。
  这天下午,医院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打完水回来,就见刘然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在病房门外徘徊不定。
  看到我,他黑框眼镜下的眼睛里骤然浮现出一抹喜悦,却又很快暗淡。
  “你来做什么?”我神色警惕,距他三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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