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眠弯腰上车,给他报了一个地址。
她今天确实有两节私教课。
上三个小时的课,一个小时两百多,三个小时下来,她也能多赚点钱。
之后还能和祁司宴分摊点水电费以及生活上的开支。
……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行驶在前往祁家老宅的马路上。
祁司宴心不在焉的看向窗外。
坐在驾驶座上的秦既白侧眸朝他看去:“你这大上午的,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小嫂子昨晚没伺候好你?”
祁司宴目光凌厉的朝他看去,冰冷道:“这种荤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行,你要是敢舞到她面前,小心我抽你!”
“我还是一个分寸的。”秦既白摸了下鼻子,顿了顿,他又一脸好奇的问,“所以你们哪方面真的不和谐?”
如果和谐,祁司宴就不至于一大早就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了。
祁司宴面无表情:“我和她还没有发生过那种事。”
就算要发生,也被他及时制止了。
“什么?”秦既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你和她结婚都一个月了,还……还没圆房?你是要当和尚?还是哪方面有问题啊?”
祁司宴递了他一眼。
秦既白好心道:“如果哪方面有问题,我可以给你介绍个靠谱的老中医,等你解决完祁家的事,我再带着你去瞧瞧。”
祁司宴咬紧牙,冷笑:“看来你很懂啊,是不是做多了,肾不好才经常看中医?”
“是是是,我肾不好。”秦既白无语,还不忘往他胸口上捅刀子,“你要是行,怎么还当和尚?是小嫂子不让你碰?还是你在为某个女人守身如玉?”
祁司宴垂眸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
“我不碰她,是因为还没有太深的感情基础。”
“哦——”秦既白拖长尾调,“你小子找的理由,可真够冠冕堂皇的啊。”
“再废话,我就帮你把嘴缝上。”
秦既白抬起手摸了摸嘴巴:“我这就闭嘴!”
抵达祁家后,祁司宴独自下车。
秦既白降下车窗,伸出脑袋。
“喂,你确定一个人进去没事?”
祁司宴头也不回:“死不了。”
“行吧。”
秦既白把脑袋收回,坐在驾驶座上,拿起手机打开微信回消息。
祁家堂屋门外。
祁司宴脚下踩着皮鞋踏进青砖铺成的院子里。
贺叔刚从堂屋客厅出来,看到祁司宴回来了,满脸欣喜道:“三少爷!”
祁司宴面无表情:“祁文景在哪儿?”
贺叔表情僵了僵,悻悻的回答:“先生……先生不在家,他出门了。”
祁司宴走到他面前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贺叔。
眼尾一扬,眼角边的黑痣也随之挑起一抹弧度。
他眉眼染着几分邪气:“你确定他不在家?”
贺管家低头:“是的。”
“那我上去看看。”祁司宴将目光收回,提步走进堂屋客厅。
贺管家心里一慌,连忙走过去拦住他的去路
“老爷子在主宅的茶室喝茶,不如三少爷您和我一块儿去陪老爷子喝茶吧?”
“想喝茶,你自己去喝。”祁司宴眼底带着点不耐烦,“别在我面前碍事!”
贺管家被他推开,又要去拦着。
都进到客厅了,贺管家也还想着不让他朝楼上去。
祁司宴停下脚步,眼底带着几分戏谑:“既然祁文景那家伙不在,你干嘛还一直拦着我?难道楼上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贺管家面不改色:“我是害怕少爷您一个人在堂屋这边无聊,所以想和您一起去主宅陪老爷子一块儿喝喝茶,下下棋。正好老爷子这两天也一直念叨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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