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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在不方便进空间,唯等晚上了。
  叶平生不知从哪弄来一挂鞭炮,随着红布被掀下,鞭炮也噼里啪啦地炸开。
  一时间好不热闹,人人脸上都挂着笑。
  谷氏迫不及待地,拉着谢云华找谢庭江交束脩。
  其他有打算,把孩子送到谢氏学堂的,也争先恐后地挤入竹屋内。
  谢玉衡脑袋放在她爹宽阔的肩上,观察着来报名的孩子,大多数还是男孩。
  她见有一对陌生的父女站在最外围,一直静静的等待。
  直到所有人都报名完,那男子才带着女儿上前来。
  男子对着谢庭江拱手一礼道:“在下乃下河村镖师,段松。”
  “听闻先生开办的学堂,招收女学生。不知小女可否入夫子座下听学。”
  谢庭江听后倒不急着回他,反看向小姑娘:“小姑娘今年多大了,是你自己愿意来的吗?”
  段茹拱手道:“回夫子,段茹上月刚满七岁,是我自愿来的。”
  “每日辰时正讲学授业,下河村离此需一个时辰,也就是说你每日卯时就得起床。”
  “段茹必不晚到。”
  谢庭江满意地点点头。
  口齿清晰,语言流畅,条理清晰,倒比清河村大多男娃还要好些。
  “后日开始授课,学堂不提供饭食,这是需购置的书单。”
  谢庭江将一张纸递给段松。
  谢玉衡看了一眼,就三本书。分别是: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
  不过她爹字真好看。
  最后统共来报名的孩子,有二十二人。
  只有七个是女娃娃,其中段茹还是隔壁下河村的。
  月亮高悬于天际,星空璀璨。
  谢玉衡终于等到爹娘睡着,一闪身进了空间。
  只见原本只有一亩的灵田,增加到十亩,小水洼的灵泉也变成了池塘。
  别墅二层开启,还有……一座塔拔地而起。
  朱雀在空间里都快等睡着了,才终于把谢玉衡等来。
  对着谢玉衡疑惑道:“快去看藏宝阁,欸,我记得你空间没有这东西啊。”
  谢玉衡心意一动,直接瞬移到塔前,留朱雀一只鸟在原地,骂骂咧咧的。
  塔共五层,外表古朴典雅,飞檐翘角。
  屋顶上镶嵌着琉璃瓦,熠熠生辉。
  大门漆黑,上端挂着一块烫金的牌匾,气派的五个大字现于眼前——谢氏藏宝阁。
  谢玉衡飞身向前,小手轻轻在门上一推。
  长长的嘎吱一声,无数画面如纸片飞出:
  “俗话说红衣官袍是百姓血染,我穿蓝图个干净。”
  “京师乃天下根本,一动则大事去矣。”
  “兵部眼里没有和字,只有一战,主张南迁者,斩!”
  “臣宁可抬棺出征战死疆场,也绝不允许外侵之敌,入侵一寸领土。”
  “……顾一死保全社稷也。”
  谢家先祖,谢谦的一生在谢玉衡眼前划过,最后归于沉寂。
  她感觉脸上凉凉的,抬手去摸,原来是不知何时她已落下泪来。
  夺门之变政敌迫害,以谢家先祖的聪慧定早就有所察觉。
  此局可解,另推一个皇帝上位即可。
  可当时的齐朝成功抵御外敌后破烂不堪,再经不起战乱。
  为国为民,唯一死可保全社稷。
  “先生高义。”谢玉衡不由出声赞道。
  一道光照在谢玉衡身前,指引她前往殿中唯一的长桌旁。
  金丝楠木桌正中间,放着一个正方形的木盒。
  盒子下压着一张纸,不知道写了什么。
  待谢玉衡到近前,盒子自动打开,里面是一枚雕刻着祥云的银色戒指。
  谢玉衡移开木盒,拿起纸字斟句酌地看了起来。
  原来这处藏宝阁,因先祖的死太过于意难平,后世万民祈愿而生。
  谢氏家族繁荣到一定程度,才可以打开上面四层。
  如此想来,应该是他爹开办学堂导致藏宝阁出现,进而促使她的异能升级。
  盒内是谢家的家主戒指,佩戴后可抵御一次致命之击。
  佩戴者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不定时随机好运。
  缺点是......自带病美人滤镜?这是什么东西?
  还没来得及搞明白是什么,那戒指居然自己戴上谢玉衡的手指。
  任她用精神力怎么抠,也tຊ抠不下去。
  感觉被赖上了,还是一枚戒指……
  谢玉衡感觉身体也没什么不适,也就只能随它去了。
  在殿内拜了三拜,谢玉衡出了藏宝阁。
  门嘎吱一声关闭,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在再次开启。
  谢玉衡摸摸戒指,心中计划着如何发展谢家。
  可一垂眸看到的小身板,得……想再多都是白搭。
  况且外边,还有个疯狗皇帝。她还太小,在外面什么也做不了。
  终于赶过来得朱雀,见到谢玉衡病怏怏的样子,直接从空中栽了下去。
  还好谢玉衡及时用精神力接住它,避免它摔成肉饼。
  朱雀颤抖着小翅膀,对谢玉衡比划半天。
  “你,你,你怎么搞成这个鬼样子?”
  “难道藏宝阁是假,里面有吸人阳气的恶鬼。”
  说着它打了个寒战,直接恢复朱雀的本体,死死护住谢玉衡的小身子。
  虽然这鸟平时嘴碎了点,关键时候还是挺靠谱的。
  谢玉衡解释道:“是这个戒指。”
  她晃了晃手,“随机幸运戒指,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但外表看起来会像病美人。”
  朱雀将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遍,确认只是看起来病恹恹的。
  这才长舒一口气,啪唧又变成了小团雀的样子站在谢玉衡肩头。
  “你最好还是想一下,明早你爹娘醒来看你这副鬼样子会不会被吓死。”
  谢玉衡找来一面镜子,认真端详镜中的奶娃娃。
  也就脸色白了点,唇色浅了点,应该问题不大吧?
  想了想,找来毛笔和纸,精神力操纵着写下三个大字——“他没事”。
  谢玉衡满意地点点头,反正家里人早就把朱雀当凤凰看,再多点神迹也没什么。
  又从别墅二楼她的小金库里,翻出几块银砖,以备家中有事急用。
  金子太打眼,别的药材什么的还得拿去药铺换,万一被人盯上就不好了。
  做好一切,谢玉衡叮嘱朱雀道:“等会出去,你就蹲在这张纸上。”
  朱雀拍拍胸脯,表示包在它身上。
  谢玉衡抱着银砖,心意一动出了空间。
  朱雀帮她把银砖放好后,就兢兢业业的蹲在纸上。
  生活不易,朱雀卖艺。
  清晨。
  孟氏醒来后,目光下意识地寻找小玉衡的小身影。
  在接触到她脸色苍白时,顿时如遭雷劈。
  急忙抱着小玉衡下床,一边喊着谢庭江去借驴车。
  朱雀懵了,这剧本怎么和谢玉衡给它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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