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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余人看来,江晚姒和肆爷是在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男人无限度地宠她,女人则是在他怀里撒娇。
  “肆爷,既然您来了,我就不送了,慢走。”徐子烨没脸没皮地打破暧昧气氛。
  两位祖宗赶紧走!
  宋廷晏没满足她的要求,揽着她的腰间走出去。
  江晚姒上车后免不了赌气,“肆爷,我把钱都给你了,都不够买你一个抱抱吗?不可以这样子的。”
  男人没回答他,点燃一支烟,抽上了。
  江晚姒嘟囔一句:善变的男人。
  宋廷晏自然听到了,抽了一口烟,冷觑她一眼,又当面骂他,胆越养越肥了。
  江晚姒怯了一秒,怂怂问:“肆爷是生气了吗?”
  没得到回应,她继续:“是因为我在众人面前无理取闹了吗?好吧,我错了,我以后不让肆爷抱了,肆爷的手矜贵,是我不配。”
  男人顶了一下后牙槽,冷笑,他不是生气,是不爽,宋淮阳对她有心思,她还跟宋淮阳走那么近,一点也不醒目。
  淡蓝的眸子盯着她,看她还会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
  “肆爷,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害怕,我也猜不透肆爷的心里在想什么,如果我哪里逾矩了,或是哪里做的惹肆爷不开心,你要告诉我,你不说,我猜不到。”
  呵—她还怪上他了。
  “肆爷生来就是骄矜的,我和肆爷不同,我无法站在肆爷的高度去猜想肆爷在想什么,所以,肆爷不要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问,就将我定罪了。”
  江晚姒既委屈又不服气,我什么也没做啊,凭什么你不爽了要我猜?
  见他抽完了烟就闭着眼眸,江小姐是想哭的都把眼泪憋回去了,哭给谁看啊?
  一路沉默回到颐园,江晚姒耍脾气没跟上楼,在一楼找了一圈娇娇,没找到。
  “娇娇呢?”刚好看到管家在,便问他。
  “贪玩,去外面了,还没有回来。”管家低着头回答。
  “不去找吗?”江晚姒疑惑,怎么肆爷的猫儿不见了,没人着急上心的。
  “肆爷吩咐过了,猫儿野到外面不用费力找,让它自生自灭,知道外面有多坏,以后才会乖乖待在家里。”管家原话复述。
  江晚姒听了,眉头凝在一起,怎么这话听起来那么别扭?总觉得不对劲。
  管家继续又说:“今天下午猫儿拉肚子了,找了兽医来看,打针吃药后就好了,晚饭还多吃了一点。”
  “是吃错什么东西了吗?”
  “天热,兽医说可能吹空调着凉了。”管家如实回答。
  “这么娇气?”
  颐园的中央空调温度偏低,尤其是宋廷晏的房间,是18度。娇娇昨晚在房间陪她呆了一会儿,这就着凉拉肚子了?还真是如他说的娇气难养。
  江晚姒上楼梯的时候,突然脚步一顿,不对!不是猫儿娇气!是说她娇气!
  昨天晚上,在盥洗台做的时候,她的后腰撞到了台子边缘,青了一圈,哭唧唧地说不做了。
  肆爷停下来,幽幽地盯着她说:真是娇气。
  最后也没放过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继续开发新姿势。
  肆爷是怎么评价来着?江晚姒歪着脑袋想了想,红唇呢喃出来:
  “纯种,白的,心眼小,脾气大,凶起来会咬人,爱耍小性子,娇气,记仇。”
  江小姐很生气!气呼呼地上楼,推开书房的门,男人不在。
  又气鼓鼓地推开卧室的门,刚好撞到他洗完澡裹着浴袍出来,单手拿毛巾擦墨发上的水珠,浴袍松松垮垮敞开一条缝,完美地露出男人的胸肌。
  江晚姒甩了甩脑袋的黄色废料,走到男人面前,叉腰挺胸,“肆爷说的不是猫,是我吗?”
  男人低头看着她,气汹汹地,星眸圆睁,像只圆滚滚的河豚,继续擦头发的动作,给了她两个字,“什么?”
  看他装不知道,江晚姒的气撒不出来,更凶了,“肆爷说猫儿娇气记仇,心眼小脾气大!”
  男人停下动作,将毛巾挂在脖子上,盯着她看,“嗯,还有呢?”
  “还有!凶起来会咬人,爱耍小性子!”
  “嗯。”男人点点头。
  “肆爷说的哪里是猫?分明是在说我!肆爷敢说不敢认?”江晚姒气得跺脚,咬牙切齿。
  “看来,江小姐聪明地开窍了。”
  江晚姒气笑了,“对!我就是爱记仇!哼!”
  总不能骂他吧,她不敢,只好撞开他,想去浴室洗澡,她要冷静一下。
  刚走半步,手腕就被男人抓住用力一拽,将她圈在怀里,他灼热的气息包裹住她,深吻。
  直至两人都气喘,才结束这个热吻。
  江小姐的手不知何时,探入男人的浴袍里面,手感很好,她爱不释手。
  宋廷晏低头看了一眼她不安分的小手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趴着,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小腹下面。
  “别乱动,不然,弄疼了不哄你。”
  *
  京城的八卦消息日日换新,不敢明目张胆地讨论,就在背后蛐蛐。
  江某女在初中早恋,脚踏三条船。
  江某女在初中的时候被混混那啥了,早就不干净了。
  江某女在国外很浪荡,在夜店np,有图有真相。
  主角江某女此时在床上睡着,不知道网上已经把她造谣成欲女了。
  手机响了,吵醒了美人。
  “晚姒,你快上网看,有人造谣诽谤你。”是顾书意的声音,她还没离京。
  看了那些以讹传讹的帖子,她气不打一处来,越看越生气。
  “嗯。”江晚姒有气无力应了一句。
  “你怎么了?”听出她的声音不对,软绵绵的,跟要断气一样。
  “没什么,感冒了,出什么事了?”江晚姒的脑子总算是运转起来,鼻音浓重,没睡醒。
  “有人把你之前初中的事情都发在网上了,说你和男人怎么怎么样乱搞之类的。你感冒了啊?吃药了吗?要不要我过去看你?”顾书意关心问。
  “没事儿,我吃过药了,网上的事情我知道了。”她闭着眼睛养神,被子下的脚动一下都扯着痛。
  “好,晚上有时间吗?约你吃饭。”顾书意也没再多说其它的,她相信晚姒会让那人吃不了兜着走,她们是同类人,睚眦必报。
  “行,你把时间地点发我。”
  挂了电话,江晚姒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磨蹭起来,去浴室的每一步都口齿打颤,倒吸一口冷气。
  宋廷晏昨晚不做人!他没这么凶过,第一次把她弄出血。
  虽然上了药,还是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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