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特助”三个字。
张狼忍着疼痛回头看了过去。
这一看,差点哭出来,居然真的是吕特助,傅爷的心腹,得力助手。
完了!
这下彻底完了!!!
为了能逃过一劫,他选择晕了过去,卢晓月都慌了:“张哥?张哥你醒醒啊!你可不能这样丢下我!”
吕子阳示意保镖将她拖了出去。
终于,耳根子总算清静了不少。
还有件事,司阮甜想问问:“吕特助,你怎么会在这?不是应该……”
奇怪!
不是应该陪在傅时砚身边?
吕子阳立马抓住机会助攻道:“傅爷不放心您和老夫人,特地让我过来陪同,还让我把这个交给您。”
将手里镶着金钻的黑卡递了过去。
司阮甜眼睛都亮了,无额度限制。
狗男人对家人还挺大方,到了她这,一百万都要斤斤计较,真双标。
虽然她很想收下。
可婆婆在旁边看着呢。
她哪好意思接,没办法,为了证明自己勤俭持家,只能忍痛拒绝:“不用了,我们逛得也差不多了。”
说完。
搂住乔诗雅的胳膊撒娇道:“妈~”
“肚子好饿啊,我们去吃饭好不好?这些奢侈品换季很快,我们下次再来,下次一定要由我来买单。”
到时候她再拿着小票找某人报销。
乔诗雅本来还想再去首饰店逛逛。
听到她说肚子饿。
随即改变主意:“瞧我!都忘了吃饭这回事了,走!妈带你去吃饭,听说西龙街那边开了家西餐厅。”
“厨师做的饭菜味道还不错。”
要是儿媳妇喜欢。
回头她就让儿子过来把厨师挖走,实在不行就把那家餐厅给盘下来。
司阮甜还以为就是普通的餐厅。
去了才知道是白金五星级饭店。
一盘蒜蓉地瓜叶就要180,好家伙!加的是蒜蓉吗?加的金沙子吧?
结账的时候她非要抢着请客。
一顿饭下来,花了她五万多。
瞬间裂开!!!
……
逛街真不是件轻松的事。
她累了,躺沙发上睡了过去。
傅时砚今天刚好回来得早,一进门就看到她披着条毯子睡在沙发上。
眉头蓦地皱了起来:“……”
为什么睡这?
家里是没床吗?
司阮甜睡得正香,脑袋突然晃得厉害,慢慢的醒过来后揉了揉眼睛。
她居然睡着了……
不对!
她怎么会在床上???
下意识低头检查身上的衣服。
还好!
还是原来的!
傅时砚就这么看着她,额头跑了几条青筋出来,绷着后牙槽,低冷微怒的声音向她砸了过去:“怎么?”
“怕我把你睡了?”
他就不该多管闲事。
司阮甜差点活生生被他吓死,两只手紧紧揪着床单:“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间?……是你,抱我上来的?”
小心翼翼的盯着他问道。
傅时砚没说话,算是默认。
司阮甜迎上他的目光,有些着迷,房间里就开了盏灯,暖光映在男人脸上,能够看到他流畅的下颌线。
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蛊惑极了。
要命的还有那饱满性感的喉结。
救命啊!
她快忍不住了!
傅时砚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唇角微勾,冷白修长的手指将解开的扣子重新系了起来,一颗不留。
司阮甜回过神后微微咧嘴笑道:“扣这么紧不勒吗?小心喘不上气。”
“我可不会人工呼吸。”
傅时砚嘴角微微抽了下。
司阮甜得意的笑了,结果没想到狗男人居然向她发起了袭击,嘶……
咬得她的嘴唇好疼!!!
气氛逐渐灼热。
傅时砚发现只是这样根本不够。
他还想要更多,大手扣着她的手腕压在床上,嗓音沙哑极了:“阮阮……”
司阮甜脑子里乱作了一团。
迷离的双眼爬满了水雾,绯红的脸颊看上去动人至极,毫无疑问,她又沦陷了,沦陷在了他的温柔里。
这一夜……
暧昧又荒唐!
——
按照之前的约定。
司空明将离婚证拿到了老爷子面前。
王娴哭得梨花带雨:“爸,您真的要这么狠心拆散我们的婚姻吗?”
司老爷子别提有多高兴。
这婚总算是离了:“很好!”
“你可以滚了,带上你宝贝女儿,以后不准再踏进我们司家半步。”
虽然结婚证是假的。
可听到老爷子这么说。
王娴心里还是恨死了,等着瞧吧,迟早她要将今天受的屈辱还回去。
司空明为了拿到钱只能装哑巴。
司老爷子几乎掏空了家底才终于凑齐五千万交给他:“这套四合院你就别想了,这是我留给甜甜的。”
王娴没想到老头还有这么多钱。
失算了!
当初应该索要一个亿才对。
司空明脸上也有些意外,可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爸,您放心,这回我一定把公司经营好。”
“绝对不会再给您捅娄子。”
司老爷子冷哼道:“那是你的事,我又不指望你那破公司给我养老。”
“以后也别想再来找我帮忙。”
他老了。
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他的孙女。
趁他现在还能活动自如,傅家还得找个时间去一趟,不是去时苑,而是去傅家老宅,去见见那位傅老。
……
司阮甜是被手机铃声闹醒的。
医院打来的病危通知,傅时砚还是头一回看到她露出这副无措的样子。
眼泪溢满后掉了出来:“爷爷……”
嘴里不停地念着,下一秒突然疯了似的到处找衣服:“医院,我要去医院,爷爷……我爷爷出车祸了!”
差点让掉落地上的床单绊倒。
傅时砚及时揽住了她的身子。
司阮甜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她无助的抓着他的手臂,声音剧烈颤抖:“傅时砚,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求你了,再不去我可能就见不到我爷爷了,求你,快送我过去……”
手指冰凉,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傅时砚沉默着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更衣室:“先把衣服穿好。”
司阮甜稍微冷静下来后还是在抖。
他只好动手替她换上,接着又将她抱下楼,小心翼翼的放进车里系上安全带,沉声道:“哪家医院?”
司阮甜恍惚的看着他,嘴巴干巴巴tຊ的动了起来:“仁……仁名医院。”
傅时砚发动车子后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灼热的温度让司阮甜愣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好温暖,就好像心里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