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将素馨的定情之物还给她,往后要小心些。若被尚宫局发现,她与侍卫私相授受,可没这般轻拿轻放了。”沈见微笑道。
青黛点点头道:“云锦姑姑给的宫人册子倒是颇有用处,这不是在这后宫为娘娘安了不少的眼线。”
确实是个好东西。
姜太妃待她倒是有几分真心的。
宁寿宫。
“太妃娘娘,听闻西厂将丞相父子拘了三日。”云锦为姜太妃添了些茶水。
姜太妃翻看着话本子,头也不抬,“光拘着有何用?圣上狠不狠的下心除掉魏氏父子,还是个问号。”
“娘娘,可要给吴厂公递个话?”云锦揣测道。
姜太妃放下话本子,沉思道:“不用,他自然知道如何做。”
“这孩子主意大,有分寸。除了……在含云殿那人身上有些没分寸,什么都好。”
他竟将这宫中宫人溯源,制成册子,让她转交给了僖嫔。
姜太妃似是想到什么,深深叹口气。
这岁新春并不平静。
宫内突发行刺,丞相拒不认罪。
而丞相之罪的折子却一封接一封送进养心殿。
“私加赋税,卖官鬻爵,哄抬物价,私自向鞑靼售卖粮食,全是朕的好舅舅做的好事!”孟泽翊一拍桌子气愤道。
“圣上,臣审问几番,丞相与大公子拒不承认宫中行刺之事。”吴于渊低声道:“但那刺客临死前却指认了丞相。”
除夕那夜所有活口皆在当晚行刑后,服毒自杀。
“如今死证,他还想抵赖?”孟泽翊沉声说:“京师近郊的粮仓可已放仓?”
“回禀圣上,已按照圣上的意见,三成发放给百姓,七成送往边境支援。”吴于渊道。
“继续给朕审!”孟泽翊吩咐道。
“圣上……到底是丞相与大公子,臣怕一时下手没个轻重。”吴于渊抬眼说。
“将他俩分开审,必要时上点刑。”孟泽翊将折子放置一边,眸光墨色翻涌。
“臣领命。”吴于渊心领神会。
圣上终究是起了杀心。
这弑君之罪定要坐实。
“圣上,贵妃娘娘已在外候了一个时辰了,说是烹制的鹿肉已热了三回了。”万兴义进殿禀告。
孟泽翊看了看外方,已是午时,殿外依稀可见一抹华丽身影。
“让她进来吧。”
已有七日未见太后与贵妃,见了也不过是来为丞相求情。
到底晾了这般久,今晨寿安宫亦送来他儿时曾用物件,只道太后思念他成疾。
吴于渊识趣退下。
与魏贵妃打了个照面。
“吴厂公,本宫阿父与阿弟若有个闪失,本宫与太后不会放过你。”魏贵妃冷言警告。
“臣不过是遵圣旨审问。”吴于渊垂眼道。
“哼。魏氏可不是你能撼动的。”魏贵妃皱眉道。
这阉人实在阴冷又可恶,仿若毒蛇,缠上魏家。
“娘娘,圣上还等着。”万兴义打断催促。
魏贵妃又瞪他一眼,高傲转头就走。
“圣上。”魏贵妃一改先前尖酸模样,温柔行礼。
“贵妃若是为丞相求情,便不用开口。弑君之罪,当诛!朕如今不过是让西厂查个清楚,若没这事,自然会放了他们。”孟泽翊坐在暖榻上,严声道。
魏贵妃神色一黯,她已听闻,西厂查了不少罪证,而一些文臣亦是火上浇油,雪中添霜,揭发阿父平日里越矩的行为。
“圣上,这是臣妾亲手烹饪的鹿肉。臣妾记得,初入皇宫那年春天,圣上带臣妾去围场狩猎,便打了一只鹿。”
“圣上兴起,便在郊外搭了火,为臣妾烹了鹿肉。圣上尝尝,臣妾的手艺可还比得上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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