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老族长做主。今日之事绝非偶然。没想到晚辈今日一回家俺娘和表妹会遭受到如此欺辱。
平日里晚辈和父亲,大哥都不在家,更是难以想象家里人的处境。
何况俺和表妹清清白白,如今竟然被泼上了脏水。表妹更是差一点被撞倒一尸两命。
她们究竟意欲何为?是想逼死俺表妹,毁掉俺的前程吗?!今日是可忍孰不可忍。这口气不出晚辈无颜面对父母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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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高望重的老族长面上严肃,上前拍了拍沈文治的肩膀以示安慰。
捋着花白胡须轻咳两声喊道:
“乡亲们,大家静一静,事情始末老夫已经调查清楚。此事皆因瞎婆子造谣传谣引起,而虎妞和她娘马招娣却不辨是非找上门来无理取闹,在村里造成了恶劣影响。”
老族长说罢稍稍顿了顿,看着村民们气愤填膺的神色继续说道,
“大家放心,这事村里绝不会姑息。今日让她们三人给青歌侄女道歉,给沈家人道歉,并关去祠堂反省三日。”
说完,老族长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向了李里正。示意他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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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里正骑虎难下,对着于大娘和方青歌连忙道歉,
“老夫治家不严,给亲家带来了不小的伤害。无脸登门呢!”
说完,深深地对着她们鞠了一躬。
而于大娘和方青歌都齐齐避开了身子,扭过去了头。李里正尴尬的脸上涨成了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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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里正感到无地自容时,沈文治突然一撩书生袍,对着老族长“噗通”一下子跪了下去。
“哎?治哥儿你这是做甚?”
“请老族长做主答应晚辈一事。”
老族长急声道:
“治哥儿,快起来说话。老夫知道你是个好的。有啥话,起来再说。”
沈文治没有再矫情,他站起身来掸了掸书生袍,掷地有声道:
“事情既然闹成这样,今后为了俺的家人不受其扰,以绝后患。俺要解除与李虎妞的婚约。请老族长为俺做主。”
“不行。”
“你做梦。”
他的话音刚落,虎妞和里正媳妇马招娣就急红了眼似的大声叫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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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治连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的继续据理力争道:
“老族长,里正叔。俗话说,结亲是结两姓之好,不是结仇。晚辈是你们从小看着长大的,什么品性自不多说。
自从定下这个婚约,李虎妞就时常跑去书院吵闹,埋怨晚辈不常回家,不与她玩耍,搅得俺无法正常学习,更是让俺变成了书院里的笑柄。”
沈文治说到这里顿了一顿,而于大娘却是心疼地惊呼起来,
“啥?治儿,你说她还常跑去书院找你?她,她怎么还敢这样?她这是想拖住你的后腿不让你好好读书呢!”
于大娘感觉胸闷气短有些喘不上气来了,她大口大口的急促喘息起来,
邻居王大娘一见慌慌张张的一边给她顺着气一边大声呼唤她,
“春花,春花你莫气,身体要紧哩!你这气坏了不值得。老族长定会为治哥儿做主的。”
“娘,娘您莫气坏了身子。”
沈文治慌忙上前扶住了母亲给她轻轻拍着背,焦急地看着娘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
他使劲咬了一下唇,看着老族长和里正一字一句道:
“晚辈曾经立志发奋读书。争取走上仕途之路,将来能够光宗耀祖也为咱们的清河村增光添彩。
可是如今?一回回,一次次被无休无止的纠缠,她不仅想毁掉俺将来的仕途之路,更是搅得俺一家人不得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