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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老又问顾落:“小落你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顾落也没什么感受,“困算是感受吗?”

席老失笑,“好好好,今天就先到这儿吧,大家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顾落在向云她们的护送下回了小楼,今天太晚,有什么话也不急于一时,所以向云她们只跟她道了晚安就各自回房去了。

顾落匆匆洗漱完,刚躺下,脑子里的五个小智障就邀起功来。

【宿主宿主,你知道我们为你和那些契约者签订的什么契约吗?】

顾落:“??什么契约?”

不会是主从契约吧?

很快小智障们就印证了顾落的猜测。

【是最严格的主从契约哦!】

“他们死我屁事没有,我死他们就得跟着死的那种?!”顾落开始心惊。

这五个小智障不会是搞得这种主从契约吧?!这可真是害死她了!

【怎么可能?宿主你想什么呢!】

好在小智障们立刻反驳了她。

【这样的契约是不人道的!我们是正规系统,才不会搞这种契约!】

顾落放下心来,不紧不慢的问:“那你们的主从契约是什么样的?”

【就是宿主享有完整的解约权,而被契约者不享有解约权,以及被契约者若做出伤害宿主的事,会遭受反噬哦。】

【这样就能最大程度上保护宿主你的安全啦。】

顾落挑眉,难怪这几个小智障这么得意,倒是干了件聪明事。

“这件事他们几个被契约的人知道吗?”

卷王系统也没忍住嘚瑟道:【当然不知道啦,怕宿主你露馅,我们都是等宿主你回来后才告诉你的。】

“干的很好,值得表扬。”顾落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力求把情绪价值给到位。

几个小智障果然很好哄,听了顾落的夸奖,高兴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另一边,忙活了大半夜的席老和席父回到家中,却见家里此时正灯火通明。

两人对视一眼,快步进门,正好听见席祐鬼哭狼嚎似的叫声。

客厅中,席母正心疼的帮席祐擦药,老太太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神色从容的多。

席父是个严父,瞅见这一幕就觉得血压飙升,当即厉喝道:“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听见席父的声音,席祐当即紧紧地闭上嘴,再也不敢乱叫。

席老走到沙发旁,看了一眼席祐受伤的地方,笑着道:“知道的是你膝盖破了点皮,不知道的以为你腿断了,咱们家小祐啊,是越来越娇气了。”

这下席祐可不只是闭嘴了,他开始哆嗦了。

要说整个席家,席祐最怕的是谁?

不是常年不苟言笑,动辄痛斥他的父亲席惟则,而是时常笑呵呵,好似没什么脾气的爷爷席威。

父亲的严厉,席祐早已习惯,可老爷子的笑里藏刀,席祐至今仍有心理阴影。

还记得他初中的时候,受周围狐朋狗友的影响,染上了不少坏习惯,差点就往不学无术目无王法的违法犯罪分子道路上发展。

彼时的席父没少对他棍棒伺候,他挨打挨着挨着也就习惯了,那些坏习惯却没怎么得到改正。

直到后来老爷子笑地好似平常道:“既然家里的教育不顶用,那就送去部队待两年吧,去吃吃苦也挺好。”

当时的席祐心想,他连席父的棍棒教育都不怕,能怕部队的教育?

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年轻了。

老爷子没送席祐去什么普通部队,而是送他去了当时正在特训的某支特种部队。

送他到特种部队后,老爷子当着他的面对那支部队特训的教官叮嘱:“这孩子就交给你了,不用顾虑什么,留条命就成。”

老爷子说两年就是两年,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年纪,席祐全是在各个特训部队中轮转度过的。

两年过去,他的叛逆青春期结束,别说坏习惯了,要不是他不算正式队员,文明标兵称号他都能搞好几个回来。

“没有没有,爷爷我叫着玩儿的,这不是怕妈太心疼了,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嘛。”席祐连忙辩解。

可不能真让老爷子认为他娇气,不然保不齐他又要进部队受折磨了。

对上老爷子似笑非笑的表情,席祐头皮发麻的转移话题:“对了大哥呢,怎么没跟着您二位一起回来?”

席家的男人,除席祐外,都在部队里打转,忙就不说了,还时常会出一些危险的任务,一个不慎,便是天人永隔。

因为席家男人的工作性质,席家的女人总是免不了担惊受怕。

席家的男人永远对得起国家,也永远亏欠家中的女人。

所以席家向来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没出任务,平常不管下班多晚,能回家就要尽量回家。

不仅是为了陪伴家人,也是为了安家人的心。

岑延虽然姓岑,但他也是席家人,也要遵守这个规定。

席父一把拉起席母,顺便把她手里的伤药丢给席祐,让他自己处理伤口,闻言道:“你大哥有任务,近期不会回来了。”

一听有任务,席祐和席母的心都提了起来,就连席祐受伤都始终保持着笑意的席老太太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担忧。

“危险吗?”席母关切的问。

身为军人家属,他们是了解规矩的,所以对于席父等人口中的任务,他们从来不会多问。

唯一能问的,想问的,也只有一句危险吗罢了。

席父摇摇头:“不危险,住基地里面呢。”

危险的是要去执行任务的纪信五人。

本来那五人里面也应该有岑延的。

上面要求参与任务的人不能是独生子,岑延被席家收养,某种意义上来说,算不上私生子。

是他和父亲动了私心,想着岑延除了是席家的孩子,还是岑家唯一的血脉,所以没让岑延加入候选名单。

这事他和父亲统一选择了瞒住岑延那孩子,以要保护顾落的名义安抚住了他,不然以那孩子的脾气,指定是会要求加入任务执行者行列的。

叹了口气,席父指着席祐腿上的擦伤,没好气的问:“怎么搞的?”

席祐咧着嘴,含糊其辞道:“嘿嘿,兰竹生日,我去给她庆贺来着,回来的时候一个醉鬼开车不看路,就给我擦伤了。”

席父拧起眉,额头青筋直冒,“你喝酒开车了?!”

席祐连忙否认:“哪儿能啊!景升送我回来的,我怎么会喝酒了还开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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