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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墨渊忍无可忍,蛇尾绞盘黑猫!
一圈圈盘紧绞杀,而黑猫却逐渐灵气化成一位一丝不挂的女子。
在外人看来却没看出什么异常。
这场虎蟒比斗可谓是斗兽场有史以来,最精彩跌宕的斗兽。
只是最后出现作死的黑猫怪异的很,众人也没去细细研究。
还未将黑猫绞杀,箫墨渊便发现了这黑猫的特异之处。
软骨妖术,绞不死,任何的缠绕绞杀都对她无用,只会让她有无上快感。
想到此,箫墨渊极度厌恶的摆脱开来!
也许只有将她炼化才能将她灰飞烟灭!
只是这都是无关要紧的事,当务之急是帮婉儿拿到赏金,尽早离开这里。
如若不是观赛到最后,主讲官简直不敢相信,金翎主上威猛的虎燮,会被这看似更适合做宠兽的黑蟒给绞死!
不过现在这条黑蟒也伤得不轻,全身上下利爪的伤痕不计其数。
此刻好像宣讲黑蟒获胜也不是很合适,毕竟战死的是鬼市之主金翎主上的宠兽。
时辰也逐渐接近鬼市关张的时间,相信也没有宠兽再敢挑战黑蟒,因为观赛区的看客们也在逐渐退场。
苏婉儿再也忍不住冲下斗兽场,拍打着还未打开的铁栏门,直到守卫打开铁门。
苏婉儿扑到斗兽场上,伤痕累累的白墨身前。
心疼的,想又不敢的轻轻抱上白墨的脖子,只怕稍重一点伤疼了它,扑簌簌的眼泪直往下掉。
箫墨渊偎在婉儿怀里。
那一瞬,感觉所有的所有都是值得的。
此时的金翎已回到了贵宾区看台。
遥遥看着大黑蟒垂头在主人的肩上。
像一对至死不渝深爱着对方的恋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淡漠如水的神情,眼底掩饰不住的嫉妒。
总有一天,她会得到他!
此时,穆廖上前禀报道:
“主上,有人求见。”
“不见!”
沈卿辰先一步踏进来: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不过看在我等了一晚上的份上,阁下不妨给我个机会。”
金翎并未转身,良久冷声道:
“这位公子,想要什么机会。”
“实不相瞒,听闻金翎阁下是闻名远扬寻人千里之外的高手,在下有一挚爱已失踪数十日,还望能拜托金翎阁下出手相助,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除了高官皇权,其他只要用钱可以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金翎冷笑。
挚爱,又是一个痴情人。
金翎无心应付,看向大黑蟒抬头示意。
“看见了吗?你若能搞定那个大黑蟒,让它臣服于我,我就帮你。”
沈卿辰向场下的大黑蟒看去。
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说服黑蟒的主人,无非多花些钱财,无关黑蟒愿不愿,日后新主人自会驯服它。
只是这条件未免过于简单了些。
想了想又或许是她的宠兽被这黑蟒战败,心生欣赏也未尝不可。
“阁下当真?”
金翎笑的轻蔑。
“当真。”
真是愚蠢的人类。
沈卿辰只觉这金翎怪异很,却也不知是哪里怪异。
姑且试上一试,有条件总比没有条件的好。
沈卿辰留下一幅画像后,便恭敬的离开了。
对赏金并不抱什么希望的苏婉儿,能够带着白墨活着离开这里已经很满足了。
没想到,这鬼市还是讲究诚信道义。
两辆马车拉着的一万两黄金,已停在鬼市的出口处,等着这份荣誉的主人出现。
只是苏婉儿并不是很开心,钱财招致祸事,明晃晃的这么多钱,必然会多生出许多是非。
她只想安稳的尽快离开这儿,平平安安的带白墨回家。
要不是是白墨拼死挣下的,她真想打算一走了之。
箫墨渊好像明白了她的顾虑。
弓身慢慢依次上了两辆马车,下来后便疲累的爬上了回程的马车。
苏婉儿看不懂什么意思,跟着白墨上了回程的马车。
马车上盘踞而立的箫墨渊,待婉儿坐好后。
灵气从口中汇聚而出,逐渐在身前出现一个乳白色蚕丝束口宝袋。
漂浮空中,闪着细细的磷光,精致无比。
苏婉儿看呆了,接着那宝袋慢慢向她靠近,苏婉儿不自觉的伸出手接住。
波光粼粼的仿佛溢着仙气一般。
诧异的看向白墨,又好像明白了什么,小心翼翼的打开宝袋,伸手探了进去。
苏婉儿眼眸惊起!
天,这里边都是金元宝,探不尽的金元宝,白墨是把一万两黄金都收在了这里边,那么大的体积此时都在这小小的袋子里。
太神奇了!
苏婉儿惊奇的有了一丝笑容,也让箫墨渊在心底舒心开怀了一些。
四更天的夜,天边淡淡的晨光逐渐显现,马车缓缓行驶,逐渐消失在街道尽头。
*
第二ʝʂɠ日上午,已是巳时末。
玉春楼内,福子端着一盘子各种治疗外伤的昂贵膏药,候在墨白公子的客房门前。
到了墨公子交待的时辰后,便恭恭敬敬的敲着门。
“墨公子,您要的药给您送来了。”
门被轻轻打开了,苏婉儿拧眉低声道:
“小点声,把药给我。”
福子诧异的不明所以,递过药后,下意识往客房内瞧了一眼。
这一眼惊得的他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双手连忙把嘴巴封死!
一条大黑蟒正盘卧在榻上酣睡,好像还伤得不轻。
莫不是,这就是今早镇上热议的,战死金翎主上虎燮的大黑蟒?
苏婉儿看着福子的过激反应,手指抵唇做噤声状。
掏出一锭金元宝塞给了福子,让他不要大惊小怪,随后便关上了门。
福子看着手里金灿灿的金元宝,昨日还是身无分文的落魄公子,今日便这么豪横,次次出手都是金元宝,想必一定是昨晚斗兽场的赏金得主了。
斗兽是不允许随意出入街巷的,更别说入市住店了。
但是看在手里的金元宝,福子就当今天是瞎了眼,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
苏婉儿本想早些离开,但是车马劳顿,白墨伤得严重又疲累的很,那就晚晚也无妨,先让白墨好好休息才是最主要的。
还有这身上的伤,被擦拭过血迹的伤口依然看着触目惊心!
虎爪的抓痕几乎交错遍布蟒身的上半身,鳞片翻飞,显露出沟壑的红肉。
大大小小深浅不一,这该有多疼啊。
苏婉儿打开药膏罐子,手指按取膏药,轻轻的抹涂着伤口,一点一点的看着,心如刀绞般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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