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我们到底是有缘无分,强求不来的。”这话似乎只有两人能听得懂,穆无忧的眼圈一下便红了,他捏着挂坠,喉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堵着。最终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看着穆无忧的背影消失在前方,陆昭瑶全身如同失了力气般,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椅上。她记起与穆无忧的初见。那是她和清月逃亡之际,碰见了山匪,而那日凑巧她们未扮男装,山匪抢了她们的钱财,还欲行不轨。是过路的穆无忧救了她们。也是后来到了南境,两人即将成婚后,陆昭瑶才知,其实当时穆无忧便知道她的身份。
如同一道惊雷降下。
穆无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过了许久,他才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阿昭,你莫要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回了镇国公府,见到徐姑娘一切便都大明了。”
陆昭瑶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想起什么,从身上取下玉石挂坠,递换给他,“无忧,这挂坠,我还给你。”
“送给了你哪有要回的道理?”穆无忧不肯收。
陆昭瑶却将挂坠不有分说塞进了他的手里。
她认真地凝视着面前的人,眼里尽是释然。
“世子,我们到底是有缘无分,强求不来的。”
这话似乎只有两人能听得懂,穆无忧的眼圈一下便红了,他捏着挂坠,喉头像是被什么硬生生堵着。
最终他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看着穆无忧的背影消失在前方,陆昭瑶全身如同失了力气般,坐在了院子里的石椅上。
她记起与穆无忧的初见。
那是她和清月逃亡之际,碰见了山匪,而那日凑巧她们未扮男装,山匪抢了她们的钱财,还欲行不轨。
是过路的穆无忧救了她们。
也是后来到了南境,两人即将成婚后,陆昭瑶才知,其实当时穆无忧便知道她的身份。
那时,镇国公还在世。
穆无忧原本是回南境准备参军的。
到南境后,战事陡起。
镇国公以身殉国,穆无忧担上了南境王军的担子。
那段时日,他顾不得才失去父亲不久的忧伤,便要领兵出战。
出征前,他目光灼灼问她:“若我能大胜归来,你能否嫁我?我早在上京之时,早在你知晓我之前,便对你一见倾心,在徐家的后院,我见过你。”
陆昭瑶心中惊愕,这才知他竟然有如此情意,望着他那双眼睛,她最终还是点了头答应。
她希望他能大胜,希望他能守护南境一方安宁,她也并不讨厌他,愿意与他共度余生。
那一战他果真大捷。
陆昭瑶与他的婚约也就此定了下来。
南境向来有占卜求福的巫师,两人闲来无事时去寻过一名巫师,问及两人未来的情况。
可巫师算了三卦,却说:“两位郎才女貌,本该合适,但终究是有缘无分,望只需珍惜当下,将来也莫要强求。”
这话无疑不太顺耳,穆无忧闷闷不乐说再也不算了。
当时陆昭瑶也并未当回事,毕竟那时自己在上京也被一白胡子老头算过命,那白胡子老头说她逃不过命运,可她不也逃了吗?
可事到如今,陆昭瑶才明白,原来兜兜转转,他们竟真的没能逃过命运二字。
自从这晚过后。
穆无忧回了府便再没能来寻她。
陆昭瑶却反倒松了口气,穆无忧能放下才是最好,他们都该开始自己的新人生才是。
值得一提的是,周砚珩也没再来寻她。
她彻底清净了下来,能专心准备铺子的事了。
只是意外来得猝不及防。
这日盯着铺子将最后的一点摆设装完,陆昭瑶回到家。
却见门口等了几名轿夫侍卫和一位老人,那老人抱着包袱,等了也不知多久。
见到她,老人眸中一亮:“姑娘!你回来啦?!”
陆昭瑶震惊上前,扶起老人,喊了一声。
“乳母,你怎么过来了?”
奶娘笑笑,将发丝往后一缕:“姑娘不是让老奴过来看看您的新夫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