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越亭得出答案,随即他开口:“请问这是哪里?是你救了我吗?”他只记得他滑倒了,然后顺着那个斜坡滚了下去,再就晕过去了。“这里是临县周边的山上,我丈夫下山砍柴看到你一身伤躺在地上,才将你带了回来,我们就住在旁边。”妇女回答他。闻言,瞿越亭点了点头,然后说着:“谢谢你们救了我,叫我成锐就好,你们怎么称呼?”“哈哈哈没事没事,”妇女笑着:“叫我阿珍就行,我丈夫他叫阿强,哦对了,还有一个女孩子,跟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待会她来了,你们主动认识一下。”
瞿越亭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他看了一下周围,这是一间木屋。
他正准备从床上起来,身体顿时传来一阵疼痛。
“别动,你受伤了。”瞿越亭身后传来好听的女声。
只是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
闻言,瞿越亭想转头看过去,结果只看到一抹白色的衣角,随后消失在了门边。
看来这间木屋是刚刚那个女人的,瞿越亭心想。
他现在身体不能动,只能转转头。
于是瞿越亭开始打量起这间屋子,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桌上摆着一瓶小雏菊,整体环境还是很整洁的,面积的话估计不怎么大。
他思索的这段时间里,门口处进来了一位妇女。
妇女看见瞿越亭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天花板,随即说道:“你醒了?”
瞿越亭看着进入自己视线的女人,长着一张很普通的脸,年纪看上去比他大。
这个女人不是刚刚跟自己说话的那位。
瞿越亭得出答案,随即他开口:“请问这是哪里?是你救了我吗?”他只记得他滑倒了,然后顺着那个斜坡滚了下去,再就晕过去了。
“这里是临县周边的山上,我丈夫下山砍柴看到你一身伤躺在地上,才将你带了回来,我们就住在旁边。”妇女回答他。
闻言,瞿越亭点了点头,然后说着:“谢谢你们救了我,叫我成锐就好,你们怎么称呼?”
“哈哈哈没事没事,”妇女笑着:“叫我阿珍就行,我丈夫他叫阿强,哦对了,还有一个女孩子,跟你差不多大的样子,待会她来了,你们主动认识一下。”
看来就是刚刚那个让他别动的女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瞿越亭的心里开始期待起来,他赶紧扫除脑海里的想法,不断洗脑自己,只是声音有点像单雨菲才关心的。
这时,阿珍说道:“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就叫一声,我们在旁边能听见,我先去准备晚饭,你都快一天没吃东西了。”
原来自己睡了这么久,从昨晚昏迷到现在睡了一天。
而一开始跟他说话的女人这段时间也没再进来过。
瞿越亭闭上眼睛,决定先好好休息一下,他要把身体赶紧养好,然后继续去寻找单雨菲。
等瞿越亭再醒过来时,天已经全黑了,他闻到了饭菜的香味,肚子不受控制地叫了起来,确实有点饿了。
门被打开,阿珍端着饭菜进来,她把饭菜放到床边桌子上,然后将瞿越亭慢慢扶起来。
“快吃吧,饿了一天了都,吃完饭才好得快。”阿珍说着。
瞿越亭对她笑了笑:“好,谢谢。”闻言,阿珍拍了拍他,离开了房间。
另一边的屋子里。
阿珍回来之后看向坐在饭桌前没有动筷子的白衣女人,脸上露出笑容。
她挨着自己的丈夫在饭桌前坐下:“吃饭吧。”
白衣女人给阿珍和阿强各自碗里都夹了一块肉:“尝尝我今天做的红烧肉,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阿珍无奈地笑了笑,咬了一口碗里的红烧肉,入口即化,肥而不腻:“嗯,真不错,千雪的手艺又见长了!”
是的没错,这个白衣女人,正是被洪水冲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单雨菲!而此时隔壁的瞿越亭全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