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眼睁睁的看到她的玩偶从通体白色的小兔子变成了一个脏兮兮,忽黑忽白忽灰的小兔子。瑶瑶眨眨眼,她的心都要碎了。接着,胡桃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起那个玩偶,她就是要看小丫头难过的样子,真是爽快。瑶瑶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胡桃,她人小小的,双手垂在衣摆处握紧拳头,模样又拧巴又坚定。胡桃翻了个白眼,“少拿你那幅样子看着我,我才不吃你这套。”小破孩,吓唬谁呢。接着,她
她急促地喘着粗气,一把甩开小丫头。
然后一脚踩上小丫头宝贝得很的那个兔子玩偶,还使劲用脚碾了碾。
直至把小兔子踩得面目全非。
瑶瑶被胡桃那一下的推攘摔得不清,但她顾不了那么多,却也无法阻止。
只能眼睁睁的看到她的玩偶从通体白色的小兔子变成了一个脏兮兮,忽黑忽白忽灰的小兔子。
瑶瑶眨眨眼,她的心都要碎了。
接着,胡桃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起那个玩偶,她就是要看小丫头难过的样子,真是爽快。
瑶瑶一双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胡桃,她人小小的,双手垂在衣摆处握紧拳头,模样又拧巴又坚定。
胡桃翻了个白眼,“少拿你那幅样子看着我,我才不吃你这套。”
小破孩,吓唬谁呢。
接着,她摇晃着手里脏兮兮的小兔子,挑衅地看向瑶瑶,试图以此逼她就范:“瑶瑶,你再好好想想,要怎么叫我?”
瑶瑶人小但是机灵,胡桃拿着脏兔子不松手,她不说话,一个箭步上前佯装要去咬胡桃的手。
这个招数屡试不爽。
胡桃还真以为瑶瑶要来咬自己,心里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抬手一巴掌,直接扇到了瑶瑶的脸上。
不过片刻,小丫头娇嫩的小脸红了一片,五根手指印清晰分明。
打完之后,胡桃人都傻了。
她......她不是故意的。
她只是太生气,加上是这个小丫头要先来咬她的,她只是合理反击而已......
可这话说出去也没人信啊。
她站不住脚的。
瑶瑶毕竟没咬到她。
这病房里也没个摄像头不说,胡桃来的时候还遣走了门口的保镖。
如此种种,她根本无法自证。
“瑶瑶,阿姨不是故意的......我.......”
胡桃着急想解释,却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瑶瑶被那一巴掌直接打蒙了。
她出生这么久,还从来没有人打过她。
因为是江屿洲的宝贝女儿的身份,也没人真正意义上欺负过她。
可是这个坏阿姨居然会打她。
蹂躏妈咪送的玩偶还不够,打她才可以出气吗。
瑶瑶本身也是个心思敏感且脆弱的小姑娘,她眨眨眼,眼泪顺着眼眶就流下来了。
眼泪是咸的,流到挨打的脸上,还有刺痛的、火辣辣的感觉。
很疼。
瑶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胡桃则惊慌失措地左看右看,然后无措地哄着小姑娘。
这次是她失控了。
要是哄不好好姑娘的话,她也吃不了兜着走。
瑶瑶心里还惦记着兔子玩偶,一把从胡桃的手里抢过来抱在怀里。
终于抢回来了,虽然脏脏的,但小丫头还是安心了不少。
“瑶瑶,阿姨......”
“你闭嘴,这件事我会告诉爹地!”瑶瑶瞪了一眼胡桃,从小沙发上拿起胡桃背来的包,使劲朝地上扔去。
也用小脚丫踩了几脚。
哐当一声,包里的东西掉落出来,全是胡桃带出来的补妆用的化妆品和香水。
昂贵的化妆品和香水应声而碎,散落出来的粉尘和液体尽数沾到了包包上。
看到这个场面,胡桃的心都在滴血。
被黑市上的人讹钱之后,她卡里的余额也没剩多少了,今天带出来的这个包包,是她近期最喜欢也最贵的。
瑶瑶抱着怀里的玩偶跑了出去。
她不怕疼,她什么都不怕,她只怕妈咪送的东西自己没爱护好。
*
处理好了般若会所的事情后,江屿洲又去酒店重新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
心理上好受了一些后她才驱车往医院赶。
唐宁也是决定今天再去看看小瑶瑶的情况,最后再和医院的其他专家综合一下什么时候可以手术的问题。
早点结束手术,她也能早点带着两个儿子走了。
于是两个人在医院门口遇上了。
江屿洲递给林锐一个眼神,后者就上前去把唐宁叫住了。
“您好,Cecilia小姐,我想麻烦您帮我处理一下这些伤口。”江屿洲不自在地看向唐宁,解释道:“我是怕瑶瑶看到我的这些伤会难过,麻烦你了。”
林锐眨眨眼,望向唐宁的眼神透露着些许期待和希望。
唐宁舔了舔下唇,紧张地捏住袖口。
“行。”
“麻烦把医药箱给我。”
唐宁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既然决定走钢丝这条路,有些接触就是无法避免的。
比如此刻,她安慰江屿洲是自己的大老板,只是帮他简单处理一下伤口没什么大不了的。
以至于她忘记了,以她自身的能力,分明是可以耍大牌的。
以及,为什么林锐作为心腹助理却没有给江屿洲包扎。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是江屿洲刻意为之的安排。
——这个狗男人先前只是假装不再怀疑。
——他更相信女儿说的话。
——瑶瑶不可能无缘无故骗他。
江屿洲轻咳两声,一手搭在脖颈上,他的指尖冰冷苍白,紧紧摁住脖颈上青色的血管。
唐宁有些疑惑,但也没说什么,只专心做自己的事情。
想着想着,唐宁手上工作已经开始了。
江屿洲失神地看着眼前这个专心为自己上药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总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忽然,温热而有薄茧的指腹轻轻地触碰上男人的手腕。
唐宁常年跟手术打交道,手上难免有了薄薄的一层薄茧。
很薄很薄。
是柔软又温热的触感,惹得江屿洲的内心痒痒的。
那触碰时有时无,像被羽毛轻轻柔柔地扫过,偏偏又难以忽视。
唐宁扶着江屿洲的手腕抬起,喷了喷酒精消毒。
然后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抿起唇。
像是触电般地飞速抽离。
其他几处位置都只是简单的喷了点碘伏和酒精,不用包扎。
唐宁缩回手,披着头发的耳朵爬上一抹淡淡的粉红。
她在内心暗骂自己不争气,一直到今天居然还会因为和江屿洲的肢体接触而心跳漏掉一拍。
唐宁不自觉地甩了甩头,轻吸了一口气。
这不吸不要紧,一吸唐宁顿时感觉逐渐上头起来。
她觉得有点晕乎乎的感觉。
还好味道已经很淡了,近乎没有的程度。
唐宁很快便回过神来。
她犹豫道:
“江总,您身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