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目。黎浅很淡地轻笑一声,抬手,挡开了那只保养得当贵妇手,“您现在可是董事长夫人,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付家的颜面,暂时收起你的野蛮吧,付太太?”谈芬咬牙瞪她:“黎浅,我告诉你!你要是在付霁深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你怕什么呀?”黎浅眨眼,“怕你那继子还是你那丈夫知道你是如何在天寒地冻的天把你十岁的女儿赶出来?!如何对你的前夫‘赶尽杀绝’的?!”
黎浅过了一段每天加班熬夜的日子,每天家和公司两点一线的跑。
这段时间,付霁深没找过她。
不知是上次的事真惹恼了他,还是他真忙,忙的抽不出时间想起还有她这号人的存在,或者是,根本都忘了她!
倒是付霁深的继母,她的亲生母亲谈芬女士,有一天挎着爱马仕包,带着贵妇墨镜,出现在了正买完咖啡出来的黎浅面前。
她摘下墨镜,露出一双眼妆精致的眸子,说:“聊聊。”
黎浅看着咖啡,思忖三秒,摇头拒绝:“抱歉,我挺忙的。”
“跟付霁深睡一晚,抵地上你一年工资了吧?”她昂着下巴,像只高贵的白天鹅。
明明站在她面前的,是她亲生的女儿,偏偏说出口的话,每一个字眼都带着侮辱和歧视!
可黎浅非但不生气,反而饶有兴致反问:“行情这么懂?你也睡过啊?”
“黎浅你放肆!”
谈芬指着鼻子骂。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一些路人的注目。
黎浅很淡地轻笑一声,抬手,挡开了那只保养得当贵妇手,“您现在可是董事长夫人,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为了自己,也为了付家的颜面,暂时收起你的野蛮吧,付太太?”
谈芬咬牙瞪她:“黎浅,我告诉你!你要是在付霁深面前胡说八道,我不会放过你!”
“你怕什么呀?”黎浅眨眼,“怕你那继子还是你那丈夫知道你是如何在天寒地冻的天把你十岁的女儿赶出来?!如何对你的前夫‘赶尽杀绝’的?!”
“你父亲的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谈芬强调,因为愤怒和激动,精致的五官几近扭曲!
“可要不是你拒绝借钱给我,我爸就不会因为费用交不上耽误了治疗!”黎浅冷笑,她的耐心告罄,不再伪装,她逼近她,谈芬只能步步后退。
黎浅:“不就是不想认我这个女儿?”
她往前一步,谈芬就后退一步。
午后的阳光刺眼,路上的行人日益减少,咖啡店前面是一片偌大的喷泉广场,水柱被顶到高空,然后缓慢落下,安静的盛夏里,只剩下拍打下来的水声。
每一次落下来,都像是砸在谈芬心口。
对这个女儿,她是害怕的。
因为未知,所以害怕。
她裹挟而来的戾气毫不掩饰,对她的恨意也毫不掩饰,她不知道她的手牌,所以每出一张都胆战心惊!
“做不成母女,婆媳怎么样?”她语不惊人死不休抛出问题。
谈芬脸色瞬间煞白:“黎浅你疯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相比较谈芬的歇斯底里,黎浅表现地极为淡定:“其实很简单的。付谦和在商场上是多么德高望重的企业家!他对家族的名誉的珍惜和在乎程度,你应该比我更了解!”
她用最平淡的口吻,说出最利害的威胁。
像是清新绝美的香水茉莉,可它的枝叶却是剧毒!
谈芬掐着手心,遏制住身体的颤栗,几近是咬牙切齿发狠质问:“你想干什么?!”
“想怀一个男人的孩子太简单了。”她说。
有多简单呢?
众所周知,大多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意乱情迷之时,恪守不住自己是常态,付霁深也不例外。
当着世人的面,不顾道德约束,将怀着他付家血脉的女人赶出家门,不是付谦和能做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