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寻彻觉得这个红绳送给许芸不合适,就随手扔给了宫栩。或许,季寻彻都不知道自己曾送给过宫栩这个东西。红绳其实并不合适,过大的尺寸,总是松松跨跨地掉在手腕上。原来这条时间线上的许旖正是对季寻彻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个红绳当然保管的仔细。红绳上细细碎碎地用了金线加固,被原来的许旖调整成最合适的样子。就像原来的许旖和季寻彻,总是宫栩妥协,维系着那可笑的婚姻。宫栩本来已经习惯了这个红绳的存在,可现在突然觉得它有些惹眼的难看。
宫栩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正对上季寻彻淡漠的眼神。
她心里一惊!
为什么?
难道她真的没有办法摆脱季寻彻吗?
难道她只能和季寻彻结婚然后重蹈上一世的覆辙吗?
不!
宫栩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猛地起身:“父亲,我不会嫁给季寻彻的。”
许思冷哼一声,面色不善地讽刺道:“清嵘哥又不一定要你,只是说你一句,还上赶着拒绝……”
宫栩看着脸色有些变冷的季寻彻,他的食指不自然地圈起来。
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主位上,许父的脸色也愈发铁青:“宫栩,不要胡说。”
宫栩的胸口像是堵了块棉花,难受得她说不出话来。
为什么所有人都默认可以牺牲tຊ她来换家族的荣誉?
为什么季寻彻可以牺牲她的幸福来换许芸的幸福?
宫栩深吸一口气,强忍住心里的酸涩,重复道:“我说,我不愿意。”
扔下拒绝,宫栩快步走上楼,将房门反锁,仿佛这样就可以把一切都隔绝在外。
父亲的震怒,季寻彻的“逼迫”,都和她无关了。
宫栩仰面躺在床上,空白的天花板好像要坠下来。
她抬起手遮住眼睛,这才注意到手上的红绳。
那段记忆被唤醒,十八岁那年,宫栩和季寻彻一起去给许芸买礼物。
宫栩是自己缠着季寻彻要去的,她心甘情愿地跟着季寻彻。
哪怕是做为许芸的替身……
红绳这是季寻彻为数不多送给她的东西,说是送,其实也不准确。
这个红绳是相当于配货一样的存在,许芸喜欢的那款包需要搭配一个首饰出售。
季寻彻觉得这个红绳送给许芸不合适,就随手扔给了宫栩。
或许,季寻彻都不知道自己曾送给过宫栩这个东西。
红绳其实并不合适,过大的尺寸,总是松松跨跨地掉在手腕上。
原来这条时间线上的许旖正是对季寻彻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这个红绳当然保管的仔细。
红绳上细细碎碎地用了金线加固,被原来的许旖调整成最合适的样子。
就像原来的许旖和季寻彻,总是宫栩妥协,维系着那可笑的婚姻。
宫栩本来已经习惯了这个红绳的存在,可现在突然觉得它有些惹眼的难看。
她将红绳拆下来,放进底层的抽屉里。
那里装满了关于季寻彻的一切,都是曾经的许旖最珍贵的东西。
可是现在的她只觉得当初的自己傻的可怜。
第二天一早,宫栩就赶去了公司。
昨天的不欢而散,今天父亲肯定会告诫自己要和季寻彻好好相处,宫栩不想听到这样的话。
刚进办公室,赵秘书就有些着急地进来:“许总,出事了。”
重生之后宫栩一直管理的是文娱板块,按理说应该不会出像上辈子那样的大事。
但她还是有些心慌:“什么事?”
“我们公司的新晋小花被爆恋情,联系了狗仔,不同意和解。”
“和另一位当事人联系后,对方也不愿意澄清。”
宫栩对这样的事情处理不是很熟练,只能定了定心神,问道:“有和他的经纪公司联系吗?”
许氏传媒是一手在她手里起来的,她也不愿意看到公司因为这样的事情受影响。
赵秘书有些迟疑:“这个…他的经纪公司是程氏,季寻彻的程。所以,不愿意配合。”
“程先生给出的条件是,您能和他吃一顿饭。”
宫栩听到这句话竟然松了口气:“约时间。”
季寻彻约的时间是今天下午两点,宫栩等到两点半才赴约。
季寻彻不是喜欢说话的人,对待宫栩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
“你手上的那个红绳?”
“摘了,碍事。”宫栩很快地回复,并不想和季寻彻扯上关系。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
“许总,你和程先生上热搜了。”秘书拿着手机小心翼翼地说到,“狗仔拍到你和程先生吃饭,说你们两人是恋爱关系。”
不会的,不可能!
宫栩少见地有些生气:“当时不是和那个狗仔说过,只是普通朋友吃饭吗?为什么这样的消息还会爆出来?”
秘书在手机上快速点击着确认消息,有些迟疑地看向宫栩:“是董事长的授意。”
“另外,程先生那边也有默认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