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妤撇撇嘴,啧,没劲!祁沅之到了后半夜,也有些犯困了。抬头想看看那女人在做什么,却发现她正拿着纸笔在那勾勾画画。“你在干什么?”“哦,我闲来无事,打算陶冶一下情操。”“画得什么,拿来给我看看。”秦妤搁下笔,兴冲冲朝着他过来,“夫君看看,认得出是什么不。”祁沅之看着上面的画,沉默了一下,“这是……假山?”Finitioncitron秦妤兴奋点头,“对呀对呀,我画得不错吧,您这都看出来了。”
“央央还能是谁~当然是爱夫君,想夫君,日日念君的央央嘛~”秦妤说着就要往他怀里钻。
祁沅之用一根手指抵着秦妤的脑门,“看你的游记去!”
秦妤撇撇嘴,啧,没劲!
祁沅之到了后半夜,也有些犯困了。
抬头想看看那女人在做什么,却发现她正拿着纸笔在那勾勾画画。
“你在干什么?”
“哦,我闲来无事,打算陶冶一下情操。”
“画得什么,拿来给我看看。”
秦妤搁下笔,兴冲冲朝着他过来,“夫君看看,认得出是什么不。”
祁沅之看着上面的画,沉默了一下,“这是……假山?”Finition citron
秦妤兴奋点头,“对呀对呀,我画得不错吧,您这都看出来了。”
秦妤小学学过点国画,后来就转去学了素描跟油画,虽然都是半吊子,但表达一下想画什么,还是可以的。
“你这画得,应该是侯府?”
祁沅之看出来了,他的书房,她的院子,还有主院,其他地方秦妤全靠想象。
“对呀,我只去过三个地方嘛,夫君再看看,我跟你在哪呢?”秦妤朝他眨了眨眼睛。
祁沅之还真的认真找了一下。
花园里,男主正在树上交合,男子衣衫齐整,只是褪了长裤,而女子衣衫被挂在树梢上,单腿抬起,双目迷离,微微张着嘴,双乳被抓握在他手掌之中揉搓,腿心汁水飞溅,落到树下,竟然滴到了路过的丫鬟端着的酒杯之中。
祁沅之眼皮一跳,秦妤这风景画得不怎么样,犹如稚童,可是男女在树上偷情居然画得惟妙惟肖,仿佛身临其境。
这女人当真是……心思是一点也不用在正经事上!
祁沅之刚想把东西丢了,又鬼使神差地视线落在了下一个场景里。
主院中,他们夫妻躲在屏风后的牙床上,趁着母亲在烧香,他们躲在被褥之中,秦妤骑在他的身上……
婚房内,她在院子里被压在石桌上,他前后耸动……
最后一张是书房。
此时此刻。
烛影摇晃,她的头埋在他腿间。
表面上诗书礼仪,红袖添香。
背地里礼乐崩坏,荒腔走板。
“夫君想不想试试,上面的样子呢?”
女妖精朝他吹了口气。
烛火在眼前晃了晃。
祁沅之转头看了眼秦妤,“还不是想去外面站马步?”
这么冷的天,去外面,就她这身子骨还不得等死啊?
秦妤尴尬笑了两下,赶紧退回了原位。
啧,这男人到底是个什么调调?
不是不行,那就是心里有人?
秦妤决定明天换个路线攻克,这个脚本不行她就换别的。
翌日一早,绝影小心翼翼探头进来回禀,发现祁沅之还坐在书桌处闭目养神。
还好没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绝影凑近的同时,祁沅之已经睁开了眼,“天亮了?”
“是。”
祁沅之要起身去衙门,看了眼靠在那睡觉的秦妤。
“少夫人怎么办?”
让这么个不靠谱的在书房,他们也不放心。
祁沅之直接过去,将人打横抱起,“走吧。”
估计是真的困了,她被抱起来也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巴,继续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丫鬟们震惊地看着祁沅之抱着秦妤回来,这才离开。
没一会,全府上下都传遍了。
新来的少夫人,很是得宠呢。
竟然能在爷的书房里待上个大半日。
秦妤醒过来的时候就收到了长公主的赏赐。
“御赐的浮光锦,做一身衣裳肯定好看,宫里的娘娘们也就宠妃才有呢。”
秦妤看到这些东西上面的印章还有图腾,心里犯愁,将来有机会跑出去,这些玩意也不能卖啊!
谁敢收。
可这祁沅之老是不碰她,这怀不上孩子可怎么办啊?!
秦妤觉得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虽然她才刚入门,怀孕也得有个功夫,可是长公主那心急火燎的样子,明显是根本不给商量的余地。
“少夫人哪里不舒服么?”
秦妤回过神,“没有,替我谢谢母亲,这些我都很喜欢,我一定会好好佩戴的。”
主院的人一走,秦妤就招呼福慧嬷嬷过来。
“嬷嬷,我能让人出去帮忙买东西么?”
“少夫人想买什么?若是寻常零嘴什么的老奴倒是可以做主,要是传信或者买什么入府,那老奴可得请示殿下。”
秦妤摆摆手,“就是一种调味料,我打算给夫君做点新鲜的小吃,让他晚上来我这。”
福慧欣慰一笑,“少夫人放心,我这就去问。”
跟儿子有关,长公主果然同意。
负责采买的人果然回来了,因为秦妤最近得宠,天天能听到祁沅之留宿的消息,那边也不收钱,还说是用来孝敬少夫人的,回头再弄点更新鲜的回来。
秦妤摩拳擦掌,准备做个咖喱鱼丸,还有番茄意面,直接一头扎进了小厨房里。
因此祁沅之出事的时候,秦妤都不知道。
等主院的人找到小厨房,才知道天都塌了。
“少夫人怎么还在这跟一群下人鬼混,爷中毒昏迷,现在外面都翻了天了!”
秦妤吓得一抖,“祁沅之怎么了?”
“少夫人赶紧走吧,公主已经去请了太医,人都到齐了,偏就你找不到。”
这福慧领着人帮她打鱼丸呢,小院子里压根没人,上哪找啊。
秦妤急匆匆赶到祁沅之的院落,才知道这男人的院子是长这样的。
她刚一进门,长公主一声呵斥,“猖狂地没了天了,竟然不好好在院子里待着,到处乱跑,赏碎瓦搘膝!”
秦妤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就被长公主身边两个嬷嬷给拖了下去,丢到门口,随后有人往地上丢了两个瓦片,秦妤就硬生生被人摁在了瓦片上。
膝盖处的软肉登时被粗粝的瓦片刮伤,秦妤从未遭遇过这种事,想喊冤枉,对上了嬷嬷冷酷的表情,立刻不甘心的低下头。
她现在倒不担心丢人了。
反正她在陆家,不过是个用来生孩子的工具。
长公主要打要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可若是祁沅之死了,恐怕她今晚是活不下去了。
她可不想死啊,祁沅之,你一定要活下去!!